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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孝,本就是孫兒該做的。況在老家,下人照顧周到,並沒有吃苦一說。”
☆、訴衷情
“好孩子,別怨祖母,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林老太太嘆了口氣,“想來你祖父泉下有知你的孝順,也是極欣慰的。”
林惠涵忙頜首斂容,恭敬的道,“孫兒不敢,孫兒在祖父生前並沒能在床前盡孝。我不過在老家休養一年罷了,若如此能為祖父盡上孫兒的一點綿薄孝道,是我的福分。況在老家,為祖父多抄些經書,也讓我懂得心靜如蓮,受益非淺。”被扣上不孝的帽子在這個時代可是大罪,林惠涵可不想異軍突出。說話間林惠涵眼圈又紅了,盈盈眼淚欲墜,讓人看著都心疼。
林老太太摸著她的手道,“好孩子,你能這麼想便好了。”說著便褪下手上的白底綠種翡翠玉鐲,套在林惠涵手上,道,“這玉陪伴我多年,都道人玉相通,可除中熱,解煩懣,暖心脾,這玉鐲的顏色也好看,剛好適合你這個年紀的姑娘。”
林惠涵聞言,不好再推辭,上前雙手接了,慎重地戴上,道,“謝祖母對孫兒的關愛。”
接著林惠涵陪著林老太太聊了一大會,道了在老家的日常,不過是做些針線,偶爾也練練字,平日裡也尋些書來看,這才虧得沒有荒廢了學業。又說了幾個在外淘來的笑料,惹得林老太太眉開眼笑,嗔怪道,“原想著你抄了那麼多經書,能學的不少了,不料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倒是個潑猴兒,真真是惹人發笑。”
不知不覺,暮色四合,直到黑色漸暗,林惠涵才從林老太太的房裡告辭出來。輕輕的呼了口氣,對身邊的春曉道,“看母親那邊應該也到吃飯的點了,咱們先回房換了衣服再去。”陪著祖母聊了許久,出了不少汗。
林惠涵回房換了清爽的衣裳,前去向李氏請安。林二爺也剛好處理完外面的事,於是一家人湊在一起吃了晚飯。
林二爺穿著淺灰色家常便服,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看上去仍年輕俊朗。雖也是一年沒見女兒,他卻並不像李氏那樣情緒外露,期間只問了許些林惠涵在老家的家居日常,林惠涵也一一如實作答。
對於林二爺,林惠涵心裡是感動的,在重男輕女的社會,不知有多少人對待自己的女兒都是不聞不問。更甚的是窮苦人家的女人,一丁點兒地位都沒有,可憐又可悲。而林二爺對自己的疼愛卻是不作假,自己也早把他當作是親人看待。故而對他的問話也實話實說,免的他過多牽掛。
吃了飯,天色也不早了,於是便道了安告辭。林惠涵從李氏屋裡出去,繞過門前不遠的竹林,抬眸看前,一眼便看到了在走廊邊坐著的二哥林智俊。
只見他的烏髮束著墨色絲帶,一身碧青色綢緞,稜角分明的臉龐,忽是感覺到了林惠涵的存在,轉過頭看她,一雙眼睛又黑又亮,泛起柔柔的漣漪。
心下暗暗感嘆,林惠涵不得不承認,無論在這裡還是在現代,二哥真真是個美男子,如此姿容,也不知被人看到,會勾了多少良家女子的心。
林智俊露出爽朗的笑,道,“好妹妹,你可回來了。”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東西。
“進屋再說吧。”林惠涵引他進了屋子,吩咐春曉夏曉關了門,在外守著。斟了茶,遞給二哥,道,“二哥試試我這兒的茶,這可是我特意命人在老家的莊子採下來的茶葉,用罐子裝了,埋在樹下,過了冬的。比起市面上的,可是有著不同的韻味呢。”
林智俊淺笑,盯著杯中的茶色,道,“沫沉華浮,煥如積雪,曄如春。”輕輕抿了口,“確是不錯,醇厚幽香,回味綿長。看來我得在妹妹這討些茶了,還望妹妹可千萬別私藏。”
“二哥愛多少拿多少,這茶啊,也算遇上知音了,於我而言,是牛嚼牡丹罷了,留我這裡也不過是浪費了這好茶。”
“妹妹如此,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智俊嘻笑道,“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說著從袖中拿出幾張百兩銀票。
林惠涵知道二哥在外和別人合做了生意,剛開頭是把北方的胭脂面脂頭膏等活兒運到富庶的南方賣,當時林智俊來找她借錢,她還嚇了一跳,生怕他被人騙了。勸說他找個妥當處,多次勸說無果,她只好拿出手中的私幾,偷偷贊助了他。
幸好林智俊交到的這個朋友是個沉穩誠懇,值得一交的好友,憑著獨到的眼光,很快就大掙了一筆。之後也陸續交易了幾筆,逐漸倒騰起皮毛生意,這倒是個厚利的活兒,林惠涵借出的錢也翻了好幾翻。她憑著現代物流管理的知識,也提了幾個主意,被他們大為讚賞。林智俊不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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