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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為她要了一股,她萬般推辭無果,只好受了。
“想必二哥的生意是越來越上道了,”林惠涵收了銀票,放進盒子鎖上。能多一份私幾是件好事,日後的事,誰也料不準,她喜歡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那種心中有把握的感覺讓她感覺到生活的沉穩而從容,而不是某一天,只能在危機面前彷徨,等待救贖。
林智俊笑而不語,自己斟了茶,聞了聞茶香,接著把這一年的現狀,從夥計人手的安排到走的官道,細細道來。林惠涵靜靜聽著,偶爾插上幾句。不知覺,時間過了大半。林智俊接著又提了幾個物流運輸中的難題。
林惠涵略忖度,喚來夏曉,鋪上筆墨紙硯,挽了袖子,露出小巧皓腕,執筆在手,把想到的提議寫於紙上,交給二哥。
林智俊略微一掃,眼睛一亮,看得出都是用得上的主意,雖看著不出彩卻又出乎意料。他從小就知道,這個妹妹總是有很多很奇怪卻又聰穎的想法,讓他這個哥哥自愧不如。他感嘆一聲,把紙條收好放進袖中。看著天色不早了,他站起來向林惠涵告辭,悄聲地出去。
夜深了,林惠涵感到一陣睡意襲來,於是卸了妝,洗漱一番後睡去。
次日,林智俊把林惠涵的主意拿給了跟他一起做生意的朋友。此人姓徐,名致遠,江州人士,是江州知府的小兒,家排第三。到了他十六歲,不喜功名,卻偏愛上那經濟營生,從此棄文從商,幹起了買賣。徐州知府雖不喜商人這一流,認為是三雜九等之流,對小兒是多番教導。
然而徐致遠卻是屢教不改,最後還是徐知府服了軟,由他去幹。
不想此人卻在經商上頗有靈性,不過三年,家中的庶務被他經營的風聲水起。姻緣巧合之下,與京城林府林二少爺林智俊成了至友,又一起共進退共患難,結下了不解之緣。
看了看那文紙,徐致遠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道,“此法子確是不錯,如此一來,監管和清貨這一處倒是少了不少隱患。舍妹果然厲害,徐某自愧不如啊!”
要說徐致遠又如何的知林智俊的妹妹,卻又是另一番緣故。
林智俊起先並沒有向外人透露林惠涵的事,一來,女子閨譽是極其重要的,二來,經營等事自古都是男人主事的,鮮有女子參與。為了她的閨譽著想,他不欲跟他人說起她。先前請教了妹妹的幾個主意,都被他想法子搪塞了過去。
後來卻不慎在某次商議中說漏了嘴,被敏銳的徐致遠察覺,連番追問之下才得知真相,當下嘆惜林惠涵,此人若為男子,必有大作為。
雖有不甘,然而徐致遠見識長遠,又不拘小節,並沒有因林惠涵是女子而輕視她,反而提出要贈一份股份給她。自此二人約好對這個秘密守口如瓶,故而林惠涵也被長期留了下來,充當他們的幕後軍師。而這生意,有了她的加入,也愈加興旺起來。
☆、林府姐妹
次日,林惠涵起了個大早,夏曉等人早已準備就緒,服侍著她穿了淡黃色棉衣裙,用銀簪挽發,系粉色腰帶,看起來簡單而不失大雅。林惠涵先去了母親李氏那請安,吃了早飯,再一同往林老太太處。
待李氏和林惠涵到時,大房,三房的人早已到齊了,不過她們也不算遲。林惠涵向前瞧去,大房張氏坐在離林老太太最近的位置,下座是她的女兒,喚作林樂萱,此人便是林惠涵的二姐。
一年不見,林樂萱倒出落的越來越亭亭玉立了,今日她著的是蜜桃色暗雲綾羅,頭上嵌累絲雲風紋玉簪,肌膚白皙,人道是櫻桃紅綻,玉粳白露,秀雅而不失嬌俏。與林惠涵相比,她的美是張揚而嬌媚的。
此時林樂萱不知說了什麼甚是好笑的話,竟惹得林老太太眉開眼笑,在座眾人也不禁掩袖發笑。
林惠涵剛落座,林樂萱就投來了淺笑的眼光,“今日四妹妹可算是回來了”,說著走過來拉了拉她的手,“這一年來,往日幾個姐妹聚在一起,總是說起你來,妹妹在老家過著如此清苦的日子,我心中亦多有愧,不能代替妹妹受苦。如今你可算回來了,往後四妹妹可要多多和我們姐妹聚聚。”
林惠涵回了個笑,這個二姐,從小就驕蠻任性,又因著父親是戶部侍郎,瞧不起自家姐妹,和自己也不過面上要好罷了。
“勞姐妹們牽掛了,老家日子並沒有二姐姐說的清苦,家裡也是極好的,況,為祖父盡孝是我應做的,姐姐不必掛心。”
“那就好。”林樂萱打量林惠涵道,“四妹妹今日怎麼穿的如此淡雅,?”說著語氣越發和善,“如若嬸嬸來不及為妹妹置衣,我那還有上次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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