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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會解決一切的。
說不定,蔣瑤笙還以為她在敷衍呢!
那是一句實話,也是一句廢話,聽起來空泛又心酸。
當下沒法解決的事情,除了交給時間,便只能交給命運了。
她們能做的只有一件,努力地將事情的發展方向扭正到她們想要的地方。
躺下了之後,徐昭星想了想,還是道:“我猜,或許那姜高良很快也會離開長安。”
“那他會去哪兒?”
“回家。”
蔣瑤笙便又不吭氣了,他回了家,她去了洛陽,此生估計難有再見的時候了。
幾乎是與此同時,十餘匹快馬出了長安。
等那沉重的城門“咣”的一聲合上,馬兒便嘶鳴著向前飛奔著。
一個白衣的少年追著一個玄衣的男人,道:“爹,咱們還會回來嗎?”
“會。”玄衣的男人斬釘截鐵地道。
只是誰也不知,他們會是以什麼樣的狀態再回到這個地方。
或者是率兵十萬,或者是押解回京,也說不定呢!
馬蹄的聲音並沒有飄出去很遠,“踏踏踏”,時候就快到了。
——
白日裡累,只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夜間睡的香。失眠那個病,自從出了長安,便不藥而癒了。
臨出發之前,徐昭星在屋裡看了她帶來的地圖。
那地圖應當是蔣福手繪的,雖比不上後世的精準,但好歹能夠看的懂。
按照地圖所標,她們已經走了一多半。
爭取今日多走個十來里路,看能不能在日落前趕到峽州。
徐昭星小心翼翼地將地圖收在了包袱裡,如是想。
和前幾日一樣,她上半日仍舊會騎馬。
馬上就是四月了,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官道兩旁的風景也一日比一日好。
或許當真是為了看風景,蔣瑤笙也不肯再坐馬車,非要騎馬。
蔣陸便將多出來的那匹小白馬給了她。
說的是小白馬,體型的大小和成年馬無異。
蔣瑤笙的騎馬技術並不好,尤其是控馬技術很糟糕,可不練,永遠都不會好。
再說了,還有馬車帶著家當,這一路行的相當的慢,比步行就沒快多少。
雪剎扶著蔣瑤笙上了馬,緊張地叮囑了又叮囑,“公子,慢著些。”
再慢,日落前就別想到峽州了。
徐昭星控著馬到了她的跟前兒,叮囑了一句其他的:“上半身挺直,兩腿夾緊了馬肚子,別慌。”
蔣瑤笙點了點頭,誰知道馬才一走,她便身子往後一仰。
“別慌。”
“好好……啊!”
這對白,一上午重複了無數次。
走了約有二十里,蔣瑤笙也可以像她娘那樣控馬自如了,高興的連腿根兒疼也不在乎了。
午時的太陽,照的人昏昏欲睡。
路過了一小塊開滿了梨花的梨樹林,徐昭星叫了聲:“休息。”
眾人不再趕路,將馬紛紛栓到了梨樹邊。
不用人吩咐,慧潤幾個就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乾糧和一些熟制的風乾肉,分給了眾人。
這個“眾人”,自然也包含陳馬那十七人。
裝風乾肉的包袱基本見了底,慧潤將空包袱抖給了徐昭星看。
誰能知道憑空多出了十七人,又全是男人,一個一個就好似跟肉有仇,吃的那叫一個多。
將她們準備的一月都夠吃的風乾肉,不到七天便吃光。
這也是徐昭星為什麼想在峽州休整的原因了,休息其實是次要的,主要還是補給。
大家都抓緊了時間休息,陳馬帶來的十七人,有意無意地將徐昭星幾個圍在了內裡。
憑心而論,單憑這一防禦的陣型,也不能斷了那些人的肉。
徐昭星靠在一棵歪脖子梨樹邊,蔣瑤笙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撿著地上的梨花。
一陣風吹來,送來了遠處的馬蹄聲音。
陳馬手按在腰間,明顯的戒備動作。
蔣瑤笙下意識盯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片刻間,一身白衣的少年映入了眼簾。
蔣瑤笙驚訝,手裡的梨花隨風飄落了。
待徐昭星看見了那少年的模樣,又見他跳下了馬,緩緩向這廂走來了,她閉上了眼睛,只當沒有看見蔣瑤笙的痴傻模樣。
這是人生難得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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