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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蔣瑤笙拉了她,低聲說話:“娘,你怎麼不想想,天下哪有如此巧的事情!即便是有,他們那麼多男人,與他們同行,說不定更危險呢!”
徐昭星一意孤行,還悄悄地擺了手。
據說,那商隊是三個客商組成的,再加上那些打下手的,一共有十七人。
領頭的男子叫陳馬,就是身上掛著小號青玉符的那個。另兩個是他的堂兄弟陳鹿和陳鷹。
可他們三人,長的一點兒都不像。
陳馬的個頭最低,可下盤最穩,走路帶的風最響。
陳鹿的個頭最高,腿特別的長。
陳鷹的臂展……嘖嘖,她覺得都快趕上那些黑人籃球運動員了。
徐昭星打趣道:“你們兄弟三人的名字,取的可真好,兩個跑的快,一個飛的高。”
徐昭星騎著馬,和他們聊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忍不了疼,鑽回了馬車。
蔣瑤笙對那些客商的戒心很大,忍不住又悄聲埋怨了幾句。
徐昭星叫她把心放在心裡,還道:“本來就是一路的,就是分開,又能分的多遠呢!不如搞好了關係。”
她沒有說,天下當然沒有那麼巧的事情,那些人可不就是一早在這裡等著她的。
什麼商隊呀!以後必是一群刀尖上舔血的反賊。
☆、第四十九章
出門在外,最怕的就是遇見不順的路途或是事情。
連著幾日並沒有碰見多少坎坷,只是第三日之時,碰見了零零散散的小股流民,卻因著陳馬幾人的凶神惡煞,大路朝天,也各走了一邊。
蔣瑤笙終於琢磨出與陳馬同行的好處來了。
要說她們運道好,一出門便碰見了好人,她不太相信。
她留意了幾天,並沒有發現破綻,只能又問她娘。
趁了夜間在肖鎮投宿,沒了旁人的時候,蔣瑤笙小聲問:“娘,你說陳馬會不會是專門來護著咱們的人?”
徐昭星正在泡腳,講真,連續奔波了這些天,每天就指著泡腳活了。
她一聽,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
出來歷練了幾日,蔣瑤笙也學會了自己動手做事,如今鋪好了床,正趿拉著繡鞋,坐在床邊,仰著一張滿是疑惑的小臉,臉上還明顯地寫著求解。
徐昭星看了她一眼,沒急著承認,也不急著否認,反問道:“你是打什麼地方看出來的?說給我聽聽。”
蔣瑤笙猶豫了,要說確鑿的證據,還真是沒有,只好道:“娘,我就是這麼感覺的。你看我們幾個扮作男子,沒有一個粗獷的大漢,他們那行人居然從不懷疑。還有,我們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面上沒有一絲難色。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客商,倒像是護衛似的!”
陳馬身上掛著的青玉符早就收起來了,想來並不是輕易可以露在人前的東西,那一日掛在身前,就是為了讓她打消防備之心。
蔣瑤笙雖說沒有拿出確鑿的證據,但分析的很對。
陳馬幾個,在她面前,也就只差跪著說話了。
這讓她也很不適應,都想給他們頒個金掃帚演技獎。
還是說她可不是逞能的個性。走了幾日,這路上的狀況她也瞧見了,沒了陳馬他們,會不會出點兒什麼事情,她也不敢肯定。
是以,陳馬想怎樣就怎樣吧,依靠人家的武力,還挑三揀四,說不過去。
徐昭星還是不急著承認,又問了:“那你說他們是誰的人?”
“難不成是那個樊爺?”蔣瑤笙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孃的臉。
她孃的臉也太騙人了,她都這麼大了,她娘居然還像個新婚的夫人。
且,想從她孃的臉上窺透點兒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
倒是她,情緒洩露的很快。
其實,她原本是想猜,會不會是姜高良。
她不過才垂了下眼眉,便只聽她娘道:“不是你說的,也不是你想的。你說的那個,沒在半道把咱們截回去就算不錯了。你想的那個,和你差不多,還沒到真正主事的年紀呢。”
蔣瑤笙紅了臉,半天說不出來話。
她心裡有點兒難受,說不想了,哪能真的就不想。
徐昭星泡了個舒坦,把自己的那盆洗腳水放在了門邊,蔣瑤笙的那盆放在了窗下。
她打了個呵欠,吹滅了油燈道:“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什麼年紀有什麼年紀的煩惱,就算她現在告訴蔣瑤笙,別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