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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啊!
那小子別看人長的乖巧,卻生了一雙漂亮的雙眼皮,還有一雙桃花眼睛,也怪不得蔣瑤笙迷的不要不要的。
姜高良到底沒敢直直走到蔣瑤笙的身旁,痴痴看了幾眼,向著徐昭星行禮道:“徐先生!”
徐昭星半眯著眼睛,看他:“你去哪兒?”
“陳留。”姜高良如實道。
和她的猜測一樣,只不過沒猜到這麼快,還能碰到。徐昭星索性說:“那咱們不一道,你可騎快馬,先行一步。”
“不忙,學生要去峽州休整。”姜高良又偷眼看了蔣瑤笙,還微微點了下頭。
這是當她真瞎啊!關鍵是,徐昭星還很配合地又裝了一次沒看到。
她帶口問:“你爹呢?”
姜高良微微一笑:“我爹說若徐先生問起他的行蹤,只讓學生告訴夫人,或許夫人不日就能見到他。”
這話說的,徐昭星怎麼看見很多人在偷笑。
就連蔣瑤笙愣了一下,也笑了笑。
行,她就不該問的,便只當剛才的沒有聽見,什麼都不問了,只道:“我們也要去峽州,既然你也去,那就一道吧!”
“是。”
姜高良又恭敬地行了一禮,抬起頭來,衝著蔣瑤笙傻笑。
蔣瑤笙想是害臊,轉了下身子,別過了臉,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
徐昭星嘆了口氣,也別過了臉,主要是沒眼看,更不想承認太虐狗。
一盞茶的功夫過後,再一次啟程了。
緊趕慢趕,倒是終於在日落時分,入了峽州。
峽州東與洛陽為鄰,南依伏牛山與臥龍相接,西望長安,北隔黃河與三晉呼應,是長安至洛陽之間的唯一大城鎮。
城裡的繁華雖說不能和長安相比,但比之前幾天投宿的小鎮,已經像樣太多。
徐昭星讓蔣陸去打聽城中最好的客棧。
姜高良卻道:“先生,學生來過峽州,不如讓學生做個嚮導。”
如此更好,徐昭星當然沒有異議。
姜高良便將她們帶到了春來客棧,要下了二樓所有的上房。
吃了熱飯,泡了熱水澡,徐昭星覺得自己終於活了過來。
她披散著頭髮,推開了雕花的窗戶,對著月光深吸了口氣,這時,她聽見從樓下傳來了細碎的說話聲音。
那聲兒好像還有些熟,徐昭星踮著腳,伸頭往下看,一眼就認出了兩人中有一人是姜高良,他穿的那身白衣,在夜色裡格外的好辨認,而與他說話那人的背影…也很熟。
她還來不及多想,就見有人牽來了馬,背對著她的那人翻身上馬,一行十數人,飛馳著離開了。
她探回了頭,記起了今日已是四月初一,想著府中留下的那些人,也該全部走光。又想著,不知慧珠會去哪裡。
她把玩著青玉符,除此之外,再不願多想。
第二日,姜高良自告奮勇要帶她們出門看風光。
話是對著徐昭星說的,眼神還是和昨日一樣,時不時偷眼看一下蔣瑤笙。
估計他心裡是這樣想的:我想帶三姑娘去看風景,我想和三姑娘一道,你們都是電燈泡。
不知是不是他的怨念太深,連徐昭星都被影響,她擺了擺手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二人獨處什麼的,還是別想了。
徐昭星讓蔣瑤笙帶走了“剎那芳華”,還帶走了蔣陸。
又讓慧圓、慧潤帶著蔣肆去買補給。
她自己獨留在客棧裡,想吃就吃,想睡便睡,落了個清靜和逍遙。
自打來了這兒,就沒獨處過,都快忘記了獨處是啥樣了。
卻沒有清靜多久,陳馬便來敲門。
徐昭星請了他到屋裡坐。
他怎麼都不肯坐,垂了首道:“兄臺,我們是明日啟程,還是後日?”
嘴裡叫著兄臺,卻仍舊是一副奴才樣。
徐昭星想了一會子,笑道:“承蒙兄臺送我等到峽州,兄臺若有事,無需等我。”
陳馬糾結了一會兒,索性直接說了:“夫人,小的是個粗人,不懂假裝,也不會說話。小的一共二十七人,先生說了,以後都歸夫人差遣了。”
“二十七人?”徐昭星懷疑自己不識數。
“另有十人,負責掃清沿途的障礙。出城之時,為了攔住慶福樓的樊爺,落下了些腳程,如今已經到了咱們前頭。”
怪不得,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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