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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他肯定練兵器。
是了,冷兵器時代,不練兵器,他還能玩什麼!
如今之計,唯有跑。
可她還來不及動作,腳下便忽然懸空。
臥槽!
就是這個時候,章得之一勾手攬住了她的腰,又是一個借力,她的鼻子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只聽他在耳邊問:“夫人說…我究竟想要如何?”
徐昭星高高懸起的心並沒有安穩降落,她的鼻子快塌了,她的腰還緊緊攥在別人的手裡,還有她的胸…被擠的生疼生疼的。
她吸了口氣,扭動不安道:“鬆開,疼!”
“我若鬆開,夫人就會落到水裡。天氣寒涼,若凍壞了夫人該如何是好!”
瞧見沒,斯文敗類就是這個樣,說的明明是人話,乾的卻不是人事。
聲音明明是溫柔的,可忍不住叫人脊背發涼。
徐昭星決定裝傻,忸怩了一下,說:“先生,這樣可不好。這若是叫別人看到了,我還要不要活了?”
“哦?夫人剛剛不是說,我想要什麼,儘管直說。”
他的手,不由地收緊了一下。
盈盈一握楚宮腰,他的手與她的腰倒是很匹配,握起來將將好。
原來這麼瘦,倒是看不出來呢。
他的視線有點兒飄,什麼東西壓在了他的上腹上,他是知道的。
很軟,就是不知握在手裡,會不會剛剛好。
“是啊,我是這麼說了,我也聽到了,不就是手稿嘛!等先生閒了,直接上門,我找給先生就是了。”
徐昭星急著脫身,答應的很是乾脆。
“如此,我與夫人說定了。”
“嗯嗯,一言為定。天晚了,各回各家吧!”
章得之鬆了手。
抓住了就是死的,放了又成了活的。徐昭星三步並作兩步上了岸,遠遠對他道:“你的人你帶走。”
話音降落,她又被章得之制住了。
這人,速度之快,像個鬼一樣。
徐昭星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不,十幾年的跆拳道難道是白練的,她直接飛起一腳。
章得之往後一跳,躲開了,無奈道:“夫人什麼時候才能相信我一定不會存有害你之心?若夫人實在不放心,我可以在此對天對地起誓,若夫人遇到了危難之事,我就是豁出了性命,也會保夫人周全。”
他到底要怎麼解釋,她才能相信,只有她不死,或許他才不會死。
☆、第三十一章
這世上的事情,有很多都是沒法解釋。
譬如,徐昭星莫名奇妙就選擇了相信章得之的鬼話。
什麼“我就是豁出了性命,也會保夫人周全!”這不是鬼話是什麼呢?
但,興許是她鬼話說的太多了,所以也相信了別人的鬼話。
是以,陳酒,她又領回了家,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蒙著被子睡了一天一夜,儘管內心並不想承認,但她知道,像這種混吃等餓的日子,她過不了多久了。
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洗禮,永遠都不知道戰爭的可怕。
她上一輩子沒有經歷過,可上一輩的資訊發達,別的國家戰亂的慘狀,她都知道。
自然明白“除了生死無大事”的道理。
戰爭只符合少部分人的利益,大部分的平民百姓都是受害者。
她從沒有想過以一己之力能夠改變什麼,譬如,說服章得之別謀反了……這得有多自信才能幹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或許,她能夠做的就是帶著身邊這群人安安穩穩地活到戰爭後。
徐昭星在床上幹躺了一會兒,爬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了陳湯來後院給她打理院子。
陳酒和陳湯最近被召喚的機率有點高,慧玉還特別提了一句:“要不,奴婢叫蔣陸……”
徐昭星擺了擺手,慧玉便不再多說,出門尋了個小丫頭,讓她去前院兒喚陳湯。
陳湯來的很快,還特地從前院兒帶來了鏟子等等或許能用的上的工具。
徐昭星隨手一指,讓他把踢壞的石板桌挪出去,還要他想個法子把騰出來的空地放上合適的東西。
陳湯道了聲“是”,二話沒說,便開始幹活。
徐昭星哪兒也不去,叫人抬來了木榻,就坐在不遠處,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有一把子力氣,掂那石板桌的時候上臂高高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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