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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今已是深秋,他身上的衣服並不單薄,袖子還稍微寬鬆,如此可見他手臂上的肌肉有多健碩。
心理素質也很好,明明知道她可能會故意找茬,卻還是有條不紊地幹活。
不知道陳湯和陳酒在章得之那裡是本來就受重用的,還是排不上號的人物。
若他二人排不上號,可以想見章得之的隊伍有多強悍。
那她就要好好地考慮一下,要不要抱緊他的粗大腿了。
雖說陳湯看起來也是憨憨的,可和蔣陸一比就比出差距了。
陳湯的幹活速度很快,且不用人教他就能把活幹好。
他先是將石桌和石凳搬出了院子,四處尋覓了一圈,找來了幾根木頭,在原先放石桌的地方,搭了個鞦韆。
將這些事情全部做好,他只用了半天的功夫。
一個鞦韆,替他收買了好多女人的歡心,可見女人是多麼好滿足的動物。
就連一開始並不怎麼能瞧上她的慧玉也誇讚了鞦韆好幾句。
慧潤第一個坐上了鞦韆,一蕩就盪出去很遠,笑的格外開心。
徐昭星索性讓身邊的丫頭都去玩,這才叫了陳湯說話。
“手藝不錯。”
“謝夫人誇獎。”陳湯立在不遠處,俯首說話。
“一會兒去找慧圓領賞,就當是謝謝你那日放的那把火。”
陳湯明顯怔了一下,這便是她探陳湯的口風,而不去探陳酒的原因了。
陳酒跟著她出門,對那日發生過什麼事情知道的很清。
陳酒一定會和陳湯通氣不錯,但並不在現場的陳湯知道的仍舊會有限。
現在,陳湯一定在想,她是如何篤定那把火是他放的,而不是陳酒。
其實她也是一半分析,一半靠猜。
畢竟,從始至終都是她在說,那章得之可是一件都沒正面承認過。
說起來,她好像有點兒虧,腰被捏了,胸被擠了,所有的答案還是模稜兩可。
那陳湯反應夠快的,直接跪下了,請罪道:“夫人莫怪,事出緊急,小人來不及稟告夫人,這才自作主張……”
話說的可真好聽,提都不提章得之,徐昭星顯然不滿意這樣的說辭,輕笑一下。
陳湯趕緊叩頭道:“請夫人安心,小人和家弟誓死保護夫人的周全。”
他知道自己怎麼解釋都沒用,唯有表明忠心。
還真是和他主子說的一個樣。
徐昭星繼續下套兒給他:“來我這兒委屈了你和陳酒。”
“不委屈。”陳湯答的乾脆利落。
徐昭星見他不跳坑,只好直接問了:“沒來我這兒之前,你和陳酒是做什麼的?”
陳湯遲疑了一下,道:“小人與陳酒是先生的侍衛。”
“那他把你二人給了我…怪不得現如今他身邊沒有跟著旁人。”
陳湯又遲疑了一下:“不敢瞞夫人,小人與家弟隸屬光衛。”
“什麼?”
“有光才有影,是以先生的侍衛便分為光衛和影衛,小人與家弟都是光衛,平日裡散在各處,主要負責收集訊息。至於影衛,就是一直影在暗處。”
一問他便答,就連沒問到的也說了。
徐昭星頓時醒悟,咬牙道:“你們家先生又交待了你們什麼?”
“不敢瞞夫人,先生說不管夫人問了什麼,都照實回答。”
算的倒挺準。徐昭星氣的擺了擺手:“滾,快滾。”
滾之前,陳湯不忘小聲說:“先生還交待了,若是夫人叫小的到後院收拾院子,便想法子給夫人搭一個鞦韆……”
“滾!”
徐昭星氣的冷笑,想帶她下海帶她上賊船,想得真挺美的。
老子不好奇了總行吧。
說不好奇,就不好奇。徐昭星把陳湯和陳酒丟在了前院,再也不動一下。
後又吩咐了慧圓清點庫房,說明了她要賣掉一些東西。
可不,盛世古董,亂世黃金。真的亂起來,那些價值連城的瓶瓶罐罐,帶著累贅丟了可惜,倒不如趁如今全部換成真金和白銀,就連銀票都不能要。
她囑咐了慧圓不能走露風聲,慧圓偷偷抹了把淚,再三保證一定連慧珠都不告訴,還問她:“夫人,咱們當真落魄到要賣東西度日的地步嗎?”
這不好解釋啊,她支支吾吾敷衍了過去。
立冬這日要吃餃子,廚上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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