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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得到過如此淡漠的眼神。
他瞧見了徐昭星手邊的酒壺,好笑道:“夫人已經自備了美酒,是又準備關鍵時刻裝醉嗎?”
徐昭星迴他:“什麼樣的時候才叫關鍵時刻?聽說過春風得意時,也聽說過洞房花燭夜,可你瞧瞧我,既不得意,也無房可洞!我這叫借酒消愁愁更愁,我愁啊!”
章得之忍住笑意:“不知夫人為了何事發愁?”
這話問的,略欠抽。徐昭星又淡淡的看過去一眼,笑道:“愁啊…自己太弱了,遲早有一天被人給賣了,還得幫人數錢呢!”
章得之輕笑一聲。
徐昭星有些不爽:“你笑什麼?”
“我笑夫人在說笑。”
確實在說笑,就是再傻,也沒傻到那種程度。
徐昭星遞了壺酒給他,還拉了他的袖子,“坐吧,我與你還有許多話要講。”
章得之低頭看了看她的手,心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說的應該就是這樣。
他接了酒壺,掀了衣襬坐下。
徐昭星便道:“這一次謝謝你。”
不想,章得之卻說:“不知夫人因何事要謝我?”
明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徐昭星不滿道:“何必兜彎子呢!你想要什麼,可以直接告訴我。”
一口冰涼的酒下肚,沒來由的喉頭滾熱,跟著連身體也燥熱起來,這便是酒的妙處了。
可那口酒,他明明還沒有嚥下,就已經覺得渾身燥熱。
他想要什麼呢?
清醒如他,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
原來自己也有這般糊塗的時候。
章得之淺笑,搖了搖頭。
徐昭星得了機會,逼近他,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緊盯著他道:“或者,你想……這樣?”
章得之的手抽離的飛快,就如真的受到了驚嚇,還道:“夫人,你又醉了。”
徐昭星“呵呵”直笑。
最成功的獵人從來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所謂的撩漢,彼此有意才能撩的好看、撩的帶勁。
一方有情,一方無意,有情哪能撩的動無意,撩來撩去只能撩出大寫的尷尬。
可要是不撩一下,哪能知道他是有情還是無意。
她和章得之能夠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便用了最下下策的撩撥方法——主動出擊。
看,嚇著人家了吧!
其實這才到哪兒啊,她的女流氓*可是一點還沒有使出來。
敢情,這大叔,好純情。
徐昭星繼續幹著沒臉沒皮的事情,望定了他之後,眼睛裡流淌出來的是情是媚還是騷?哎呀,不管了,就算是騷,也得騷到底。
她道了一句:“我可沒有醉。”又稍稍湊近。
他與她不過隔了一掌之間的距離,她未施粉黛,或許是因為冷風,亦或是因為酒意,臉上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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