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情竇初開的年紀。
那會兒,她也暗戀過一個長相很帥的小男生,算是她師弟吧,雖年紀與她一樣大,但練跆拳道比她晚了好幾年。
別幻想那些師姐和師弟一塊兒練功的美好畫面,什麼眉來眼去功,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她把那個小男生打哭了,那小男生大概是覺得丟臉,從此不和她對練。她傷心啊,找了個機會,又打哭了他一次。
說起來,她對感情的幻想,就是從那時候幻滅的,從此在只撩漢子不談戀愛的路上越走越遠。
雖然她一直都不想承認是因為她太厲害了,沒哪個男人敢以身犯險。
回想以前的奇葩事,真的,沒被追過的人表示,她還是不懂,那章得之真想追她?
那他是看上了她的臉,還是胸,或者是其他的地方?
這世上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徐昭星約了章得之,月上柳梢頭,還是老地方見。
本該女扮男裝的,她卻選了一套紅白相間的齊胸襦裙。
這衣服比起齊腰襦裙更適合騎馬,而且還會給人一種脖子底下都是胸的錯覺。
嗯,她要的就是這種錯覺。
☆、第三十章
雖說有品味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內在,但內在並不足以激發一個男人的原始欲|望。
這就是為什麼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原因了。
再說了,徐昭星也沒什麼內在可言。
剽竊一句好詩詞,或許能引來文人騷客的仰慕。
可仰慕那玩意兒……徐昭星表示,她要來無用。
其實她也並不想激發哪個男人的原始欲|望。
她就是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處境,想知道她到底是兔子還是鷹?
這一回出門,徐昭星沒帶蔣肆,帶了陳酒。
本來慧潤嗷嗷著要跟著,徐昭星一腳踢壞了院子裡的石板桌,她便噤聲了。
就她那兩手功夫,在二夫人面前還真是沒法看。
踢壞一塊厚約五厘米的大理石桌面而已,要換作花崗岩,估計她的腳得廢。
徐昭星如願出了門,沒想到她小露一手,眾人驚呼,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還說二夫人果然出自武將世家。
要早知道,她就不用裝的如此辛苦了。
帶陳酒的好處就是他沒有那麼多廢話,人看起來憨憨的,卻從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偶爾還會給人帶來驚喜,就好比上次誤打誤撞發現了失火。
徐昭星到的很早,至少她到了祁水邊的時候,月亮還沒有爬上岸邊的柳樹。
她帶來了三壺桂花酒。
慧珠說,這是在桂花樹下埋了十幾年的陳釀,極易上頭。
她很是不能理解這些古代人的思維,問了句:“埋在桂花樹下就叫桂花酒,那要是埋在槐樹下,是不是就叫槐花酒?”
慧珠聽了直笑,還道:“二夫人喝過便知了。”
徐昭星仰坐在那塊光滑的大石上,害怕石頭涼,還把自己的披風墊在了上頭,坐定後,品了一口桂花酒。
難道真是因為在桂花樹下埋了太久,喝起來真的有股香甜的桂花味兒。
章得之的馬蹄上蒙了厚厚的布,他到的時候,就連岸邊的陳酒都沒有聽見聲響。
他沒讓陳酒吱聲,從岸邊的斜坡,慢慢地下到了大石旁。
瞧見的是怎樣一幅肆意的景象!
那個女人,穿著在夜色中顯眼的衣裳,一隻腳晃啊晃的在水面上晃盪,惹的人心神盪漾。
有一瞬間,他甚至不忍心去打擾。
徐昭星卻開口問:“不坐嗎?”
她是什麼時候知道後面多了個人的?
就是剛剛的一陣風吹來的時候,她嗅到了他的味道。
這地方的人都喜歡在衣服上薰香,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不自然的味道。
她頭一次見章得之,往他身後躲了那麼一下,那時便聞到他身上的異香,比竹香濃一些,比茉莉淡一些。
她仰頭,淡淡的一眼看過去,便收回了目光,而後坐直了身子,給他騰出了些許地方。
上一次就是這樣,他起初並不坐,後來倒是坐了,卻連衣裳都不肯挨著她的衣裳。
反正,這些古人都這樣。哪怕在心裡將人扒光了無數回,面上卻還是斯文有禮。
在章得之的印象裡,女人看男人,多半是怯懦的,或是幽怨,亦或是含情。
他從沒有在女人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