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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了過去。
慧珠只當是二夫人還在因失火之事而憂慮,偷偷打了個眼色,慧玉便福了一福,掀了珠簾出去。
反正,也不是真的要告狀。
沒人知道真正讓徐昭星煩心的是什麼事情。
上一輩子,她從五歲起,開始練習跆拳道。
徐媽原本是準備送她去學跳舞,但她發現自己死活跟不上音樂的節拍。
徐媽還鼓勵道:“寶貝兒,咱們再試一次。”
她轉身就去了隔壁的跆拳道館,還說:“媽媽,我喜歡這個抱在一起滾來滾去的。”
呃……雖然動機略粗暴,但這一練就是十五年。她先是成為了國家二級運動員,大學畢業了之後,又成為了一名光榮的體育老師。
雖說那時候,人們總是會說“你數學是你體育老師教的嗎”這樣的話。
但,真的,能當體育老師,她很快樂。
反正,她從沒有升學的壓力。
過慣了沒有壓力的生活,肆意地按照自己的意願成長,養成了徐昭星現在的個性。
她不能去暴打蔣恩,忍的好心疼不說,又一想,跟在她身邊的人對她都如此的盡心盡力,萬一因為她真的出了差池……壓力成倍翻漲。
她有點不知該拿她現在的人生怎麼辦?人生不該是快樂的嗎?更何況她周遭這麼些人的人生還都和她有關。
上一輩子,只需要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努力變得更快樂。可那樣的經歷到了這兒,根本無用。
她會撕人不錯,她會反擊不錯,她甚至可以赤手空拳要了蔣恩的性命,可她不會殺人。
在她所受的教育裡,奪取他人生命是犯法。
所以,她並不是聽了樊星漢的建議才稍安勿躁,而是自己在迷茫,她無法釋懷,想要報復,卻又覺得自己殺不了人。
因為煩惱,徐昭星又去找了樊星漢一次。
可同景堂的掌櫃說,樊爺並不在長安,臨走前,倒是給她留了封信。
那信,其實徐昭星都懶得看,無非是些“忍一時海闊天空”的大道理。
雖說她對樊星漢的瞭解不深,但看他的為人處事,就是忍字當頭這一號的。
拆開一看,信上只有一句話“外頭的事宜不用擔心,後院的事情我不便插手,切勿掉以輕心。”
徐昭星又迷茫了,什麼叫後院的事情他不好插手,難道大房的那把火不是他找人放的?不是他又是誰?
思來想去……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鬱悶地想,當初她就不該去學跆拳道,應該去學圍棋,好開發開發智力。
實際上,徐昭星倒是想到了一個人,畢竟她在這兒認識的也就那麼兩個人而已,只不過不敢確定。
若說,樊星漢肯幫忙,因為與蔣福的舊情誼。
那麼,章得之又是出於什麼原因?做了好事還不留名。
難不成……看上她了?
呵呵噠,她可沒有這樣的迷之自信。
蔣家的藏書房閉門十日。
沒閉門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這一閉門,常來的幾個太學生,急的在大街上亂竄,日日命了小廝過來詢問。
這是深怕不開的節奏。
如此鬧上一鬧,還真是沒人不知蔣家二房失火的事,倒是少有人再提起燒的更厲害的蔣家大房。
太學裡日日都在議論這件事情,蔣恩已經氣的連請了好幾日的病假。
徐昭星一高興,藏書房即日起恢復了正常,還預備寫張條子讓慧珠交給姜高良,讓他代為轉交給章得之。
她寫條子的時候,倒是沒揹著人,蔣瑤笙也在場。
當著女兒的面,給男人寫字條,徐昭星自己也覺得這畫風略清奇。
可蔣瑤笙的重點明顯不在此處,趴在她孃的耳邊道:“娘,字條給我行不行?”
徐昭星一開始以為蔣瑤笙是想看她寫的啥,很大方地遞給她道:“娘就是有些事情想請教請教章先生,約他在外頭見一面。”
蔣瑤笙點了點頭,把字條小心翼翼收在荷包裡,歡天喜地地走了。
徐昭星這才想過味兒來,敢情,這孩子扮丫頭扮上了癮。
雖說情竇初開的感情成功率有點兒低,可身在情竇初開的年紀並不這麼認為,且一旦動心,便心不由己。
徐昭星對此表示觀望態度,只囑咐了慧珠一句:“護好了你們三姑娘。”
待交待完畢,徐昭星嘆了口氣,只因她想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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