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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這樣,那便送給姑娘吧。”那人遲疑的將雪簪放進蝶舞手中,見蝶舞滿臉失望,又抱歉說道:“花某從小就這一個毛病,老是忘些事情,姑娘,對不住。”說完卻似要離開了。
“將軍可知道為何老忘記事情麼?”蝶舞見他想走,一手拉住他的衣袖。
“這個……”那人為難的看了她一眼,不著痕跡的抽出他的衣袖,笑道:“前些日子,花某生過一場大病,許多事情都忘記了。”
忘記了?就算忘記,你又怎可那麼狠心,將我的痕跡抹得一乾二淨!
“將軍可想恢復記憶麼?”蝶舞死死拉住他的衣袖,柔軟的不料攥進手裡,彷彿亂成一團的心。
“姑娘會醫術?”那人似乎被引起了興致。
“是。”蝶舞硬著頭皮答了聲,又道:“將軍可聽說過踏雪無痕麼?”
“踏雪無痕?”那人微微皺眉,又道:“似乎有些印象。”
“真的?”蝶舞心中生出一絲希望來,她急急道:“將軍在哪聽過?”
“這個……似乎有人把我認錯成這個名字的。”那人搖了搖頭又道:“花某是一個將軍,哪裡和那些江湖浪子扯上關係。”
“蝶舞能治好將軍的病,將軍若不嫌棄就帶蝶舞回去吧,蝶舞不要報酬。”
“姑娘言重了。”那人一笑,朝蝶舞拱了拱手:“想必姑娘與花某以前也算故人,姑娘到府上一敘有何不可。”
蝶舞不語,將雪簪收進懷中,真恨,未曾給過他什麼信物,連相認,都要這般盲目,風輕輕吹起,兩人的白衣飄在風中,那螢火蟲般的蝶舞花粉朝著北方漸漸遠去。
在你眼裡,我,只是……故人麼……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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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席慕容《一棵開花的樹》
第一百零三章 花無數,問花無語
那樣狼狽的出現在他眼前,他一定會很詫異的吧,詫異於一個女子怎會不知廉恥的抓住男子的手腕,詫異於,見到他又怎會淚水漣漣,可是你卻不知,你用陌生眼神看我的那刻,我的心早已不屬於自己,彷彿一併隨著那個記憶中的踏雪無痕去了……
經過那麼多,你又怎可把我忘記,那潔白無瑕的白衣勝雪,那個聞名遐邇的踏雪無痕又怎可就此消失?
你甘心麼?可我……都不甘心……
一切都那麼不真實,當蝶舞隨著花無涯來到那個她曾經徘徊不前的花府,突然後悔起來,為何,那時不鼓起勇氣進去問他一聲,也許,那時他的心中還有自己的身影呢……
花無涯似乎果真把蝶舞當作大夫來看,派人送來了滿屋子的珍貴藥材,可惜,那人眼裡再也不會流露那溫溫柔的眼神,只陌生疏離的讓人心寒。
在府內打聽他為何失去記憶才知,前些陣子父親去世,花無涯心痛不已,加上偶遇風寒,大病一場,醒來時便漸漸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蝶舞不想放棄與花無涯呆在一起的任何機會,幾乎是天天跟在他身後,看他吃飯練武,痴痴想著以前種種。
花無涯被跟得無法,委婉提出自己不需時時跟著,她卻說大夫需要隨時瞭解病人的病情,依舊寸步不離,他休息,她就在床邊看著,看得花無涯無心再睡,兩人在倦意濃濃的夜裡大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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