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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第二天雙雙頂上黑眼圈。
“蝶姑娘……”花無涯一臉怒氣的停下正在舞得劍,卻在看到蝶舞眼底的淚水時怔住,嘆了口氣,放柔了聲音無奈的道:“姑娘這麼肯定花某就是踏雪無痕麼?”
“我從來沒見過你舞劍。”蝶舞不理他,掩去眼底的淚水,一臉笑意。
花無涯無法,將劍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轉眼看到自己的管家一路小跑過來。
“將軍……”一把鬍子的管家曖昧的看了花無涯一眼,輕咳一聲,拱手道:“將軍,聽說大皇子施記將三皇子打進大牢了。”
“哦?”花無涯詫異挑眉,就連一旁的蝶舞也吃了一驚。
“隨他們去吧。”花無涯不耐煩地擺擺手,拎了劍進了屋,見蝶舞沒有跟上來不由納悶,轉身看到蝶舞若有所思地站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花無涯難得見她發怔,微微一笑,施了輕功,身形一晃便沒了身影。
蝶舞轉過身便看到空空的院子,身旁的管家也退了下去,那人終於成功地將自己擺脫了……
心底升起許多無奈的惆悵,怔怔的看著地上孤單的影子,不知……自己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一連幾天蝶舞都意興闌珊,卻再也不寸步不離的跟著花無涯,花無涯輕鬆了幾天,後來漸覺無趣,又不肯放下臉子來找著蝶舞,兩人幾天未見,最後花無涯撐不住,便進了蝶舞的小屋,誰知卻撲了個空,蝶舞並不在屋中。
“去哪了?”花無涯皺了皺眉,來到桌前,卻見那桌上鋪著一張宣紙,宣紙上滿滿的寫著無痕二字,竟呆住了,回過神嘆了口氣,望著外面出神,不知在想什麼。
“你怎麼來了?”蝶舞抱著一卷畫一進屋就看到坐在屋內發呆的花無涯,也是微微吃驚。
“這是本將軍的府址,本將軍不能來麼?”花無涯有點無理取鬧。
“是是……”蝶舞並不想與他多說,走過去看到他身旁那張宣紙,臉一紅急忙收起來,將懷中那捲畫放在桌上。花無涯一時好奇,便將它開啟,卻是一怔。
那畫上畫著一個美的不似凡人的男子,醉臥花間,紫衣重疊。
“你見過他麼?”蝶舞湊上來問道。
“沒有。”花無涯一口否認。
“真的?”蝶舞總感覺他在隱瞞什麼,又重複問道:“果真沒見過?”
“本將軍哪有那等眼福,別說男子,就是女子……“抬眼看到蝶舞變得兇悍的眼神聲音卻小了下來。
蝶舞嘆了口氣,捲起手中的畫苦笑道:“既然你真的無法恢復記憶,我自然不好強求,何況你現在過得很好。”看了他一眼又道:“我以前以為,就算我回不去在這裡還有無痕,可是,你卻把我忘了。現在看來,我也只有盡力找到那人,若是能回去……就回去好了……”
花無涯聽她說的哀傷,心中不由憐惜,又聽她說什麼回去,不由皺眉問道:“回去?回那裡?”
“當然是回家。”蝶舞在一旁坐下,黯然道:“我以前還在遲疑要不要告訴無痕這件事,既然我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說與不說都無妨了。”聲音漸漸哽咽,沉默了一會平息了語氣才道:“你總是有知道的權利的。”抬起頭對他一笑:“你要不要聽?”
“花某洗耳恭聽。”花無涯心中有愧,這才意識到蝶舞對她口中的無痕用情之深,想起以前自己做的種種,暗暗後悔,聽她這樣說,有了彌補的機會,當然要抓住。
“也許你會不信,我不是屬於你們這個世界的。”蝶舞頓了頓呢,展開那畫指了指畫中的人道:“是他帶我來的。”
“他?”花無涯一臉的不解。
蝶舞見他不信將現代的事物講了個大概,又將那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樣?”花無涯皺著眉頭看了蝶舞一眼:“如此說來,你並不認得他,以前也未曾見過!”
“是的。”蝶舞點了點頭,又問:“你能找到他麼?”
聞言花無涯為難得看了看她嘆了口氣道:“蝶姑娘,你想過也許這人並無那般能力,只是一個凡人時該怎麼辦麼?”
“既然長得一樣……”蝶舞也覺得這個理由並不成立嘆了口氣,卻兀自笑了:“也許是我太痴心妄想產生的幻覺罷了。”搖了搖頭卻把那畫收起來了。
花無涯看了看蝶舞略有遲疑,似乎想說什麼又吶吶的不開口,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
這幾日卻大事頻繁發生,聽外面說皇帝的病情日益加重,大皇子代理朝政,暗地裡卻將所有皇子都囚禁起來,防止異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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