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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想離開。”
她微微怔了一怔,隨即恢復了笑意,“你以後常常來威斯汀酒店留宿不就好了!順便多帶一些客人來,我們不就可以常常見面了。”對,時限差不多了,相處的時光也不多了,自己的好朋友都是如此,那麼自己呢?自己似乎也是一樣的。
陳雅希翻了翻白眼,卻還是笑了出來,“真是受不了你,這個那麼傷感的時候還要和我談生意?我又不是皮條客!”
“如果你是皮條客的話,我才不和你談咧!”施若齡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還是可以約會見面的——說不定,我還可以坐上你當職的航班,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一起殺價、血拼、大購物,只要是你開的口,我一定奉陪!”
“還是你最好了,齡。”陳雅希只是淡淡一笑,卻是令人看不清楚她眼底複雜的神色,俏麗的眼睫毛卷成動人的弧度,“那麼,我先去工作了。”
施若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忍不住陷入沉思,她所剩餘的時間恐怕已經不多了吧?即使有所約定,但是這個機會卻是十分難得的——她們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工作和各自的壓力,想要擁有短暫的空白,幾乎是不可能的呢。
她輕輕抿出一絲淡如花開的淺笑,心裡也有一絲不捨劃過心頭——或許,不止陳雅希,就連當初一心想要離開的她,也對這裡產生了眷戀的感情。
夕陽,嬌紅的火燒雲在蔚藍的天空捲起粉紅的浪花,染得一片櫻花盛開的美麗景象,竹綠如玉,草青如茵,加上細膩的小橋流水、碎石淺瀑,帶著古典而清揚的韻致,雋永而優雅,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淡淡的書卷意。
三個人影佇立在門
46、耍心機的老朋友 。。。
前,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景色,無法移開視線。
“我覺得,自己好有使命感哦!”麥歌見旁邊的兩人沒有反應,不由得隨口說出自己心裡的感觸,“說實話,這個設計的構思還是我隨便畫在餐巾紙上的,沒想到居然可以夢想成真,真是世事無常——”
“笨!”陳雅希和施若齡異口同聲,兩雙美麗的眸子齊齊地瞪了她一眼,“沒有人用這個詞形容自己心情好的啦。”
“隨便嘛——You know,I know!”她笑眯眯地拍著胸口,說道。
“But,we don’t know。”她們則是回瞪過去,施若齡還託了託鼻樑上優雅的銀絲眼鏡,四隻——呃,應該是六隻眼睛的威力,讓她投降地舉起白旗。
陳雅希也忍不住淺笑出來,凝視著不遠處的天空,難得這麼頗為感性地道:“其實,我也覺得滿有使命感的啦!而且,還很有成就感呢。”
施若齡則是淡淡一笑,“對啊,看著威斯汀酒店從奄奄一息的鬼樣子被我們重新挽救回來,真的很不容易——而且,這間酒店似乎把我們連在一起,讓我們變成酒店界的the best partner,不是嗎?”
麥歌很贊同地大聲鼓掌,以示自己心裡難以言喻的激動。
她們再次望著彼此的笑顏,眼裡撲閃著極其有默契的笑意,陳雅希的心頭忍不住掠過一個趣致的想法,“喂,不如我們三個去Pub喝一杯吧!怎麼樣?”
沉默片刻,三個女人從沉默中爆發——麥歌第一個舉手同意,施若齡自然沒得拒絕,結果她們三個就在下班前一個小時,拉拉扯扯、推推搡搡地跑掉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施若齡、陳雅希和麥歌正是這種組合——鳶尾花一般倦然的知性,薔薇花一般嫵然的感性,大麗花一般俏然的任性,在這一間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酒吧裡,招搖地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你啊,當初遇見我的時候,居然叫我阿姨——你知不知道,我當時都快被你氣死了。”施若齡啜著玻璃杯裡的琥珀色液體,似笑非笑,慧黠的眼角流瀉著一絲靜悄悄的嫵媚,在酒精的作用之下,開始翻舊賬地攻擊某人。
“什麼!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還問我是不是教授——這個比較過分吧?我比你還小,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比較生氣?”陳雅希插了一句嘴,也加入戰局,笑得宛如窗臺的風鈴忽而清脆地響著,悅耳之極。
“誒,我當時都解釋一千遍了,因為我忘記戴隱形眼鏡啊!你居然記仇到現在?很小氣耶。”她微微咕噥著,舔舔粉唇,又喝了一口琥珀色的液體。
“對了,上次我們去喝下
46、耍心機的老朋友 。。。
午茶的時候,雅姐還欠我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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