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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而從她的眼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失落地坐回轉椅上,“Sorry。”
她只是淡淡一笑著說了一聲“I don’t care”,隨即,她走到他的面前,很認真地看著他,“阿笙,我的直覺告訴我,若姐不是那種背叛東家的人,你這樣妄自下定論,直接判她死刑,會不會太過分了?”
他的眼裡有一絲淡淡的疲累,扯出一抹格外勉強的笑意,“畢竟,我們之間擁有相識七年的時間,我也希望這些事情不是真的。”
“你想怎麼做?”杜夕顏美麗的眼眸裡閃爍著一絲隱忍的憂心。
“三個月之期一到,我會找她面對面說清楚。”說到底,他還是希望可以從她的口中,聽到所謂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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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耍心機的老朋友 。。。
威斯汀酒店,花間庭院。
今天是花店送來花草的日子,同時也是酒店大堂正式完工的日子,從一大早開始,麥歌就興奮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一個勁地在酒店裡到處亂竄,而陳雅希則是在後臺點貨,似是知道施若齡一定會晚到一般,她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原本並不屬於自己的工作,粉紅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接收完最後一棵綠竹,她便吩咐園藝部的侍者們把這些玉竹、紫竹、粉白的蓮花、嬌紫的玫瑰、翠綠嫣黃的百日菊和橘紅的芍藥按照原定的圖紙栽種而下。
不久,她看見一輛孔雀藍色的跑車停在門前,車門開啟以後,一抹淺絳色的身影從前門輕盈地落地,一雙粉紅的高跟鞋踩在平整的路上。
陳雅希半眯著眸子走過去,果然在跑車離去的窗扉看到冷天霽的側臉,走向姍姍來遲的施若齡,她招著手喚道:“齡?”
施若齡轉過頭來,額前的碎髮微微搖動,白皙的臉蛋依舊細緻,但是比起幾日前的蒼白,確實是紅暈雙生的美麗,她聽見好友的聲音,不由得淡淡一笑,“雅希,Sorry,我遲到了。”
“沒事,早就猜到你會這樣了。”陳雅希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刻意壓低了自己張揚的嗓音,靠在她的耳邊和她咬耳朵,“你昨晚——過得不錯吧?”
“恩,我睡得很好,所以才遲到了。”她滿是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我不是在說這個!”陳雅希幾乎被她氣死,又抬眼看了看周圍,“剛剛送你過來的是冷天霽,沒錯吧?你總不會是讓他專門過來送你,而是整晚在一起吧?”
“還不是因為你把我的鑰匙給他。”她笑吟吟地看著陳雅希,明白她的意思。
陳雅希似是鬱悶得要命,大剌剌地攬住她的肩膀,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吼出來:“施若齡,我才不是問你這個!我是想知道,你們昨晚到底做了沒——”她嬌豔而恣肆的聲音戛然而止,引來太多好奇的視線,她不由得揚了揚手,再次大吼回去:“誒,你們看什麼看?快去工作啦!”
施若齡忍不住捶了她的肩膀一下,失笑無言,“你到底在想什麼?”怪不得她會把自己家的鑰匙給他,原來她居然在想這些八卦,真是名副其實的損友。
既然話說開了,她乾脆整個人賴在施若齡的身上,“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施若齡沒好氣地瞪著她,直接回答:“沒有!”
“不是吧?”她懷疑地上下打量著施若齡,環視一圈,“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如果不是你不行,難道是他不行?”陳雅希睜大了優雅的眸子,用力地眨了眨,驚呼一聲:“人不可貌像,真是看不出來耶!”
46、耍心機的老朋友 。。。
“我不是這個意思——”施若齡幾乎被陳雅希氣得吐血。
“那你是什麼意思?”她很堅持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個原則,滿腹的求知慾使她一定要得到答案。
“他只是來照顧我,你想到哪裡去了?”為了轉移話題,施若齡敲了她的腦袋一下,“不說這個問題了,麥歌在哪裡?”雖然是在問麥歌,但是幸好這個小鬼不在,如果她在的話,自己可能更加不知道應該怎麼脫身。
陳雅希聳聳肩膀,無辜地摸摸鼻子,“今天是大堂完工的時刻,大概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庭院也可以收工——她是這裡的建築設計師,同時又是這一行的新人,當然興奮得到處亂跑啦!連影都沒有了。”
她忍不住無奈地笑了笑,“呵,麥歌一向就是這種個性。”
陳雅希看了看身後的威斯汀酒店,又看了看身邊的她,忽而,卻忍不住嘆起氣來,“唉,真是捨不得,在這個地方待了這麼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