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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司徒嬌尖銳的叫道,“有人看見你今天下午在康仁醫院裡醫治你骨折的右手,陪著你的正是米婭,是不是?”
“你怎麼又疑神疑鬼的,不信的話你現在到秦宅來,我在大門口接你。今天我右膀子摔斷是事實,不過不是米婭陪我來的,那是伺候我父母的一個女保姆。”
眼看他撒起謊來面不改色,米婭莫名的同情起司徒嬌來,這個男人出軌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慶幸她不是司徒嬌,否則嫁這樣一個在外面偷腥還死不承認,如此無情無義的丈夫,她豈不是要一輩子和小三鬥?
他的話果然把司徒嬌鎮住了,囁嚅起來:“桑巖……你說的是真的?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再聽下去,她要吐了,米婭悄悄出去。
等到他在浴室裡喊她,她才進去,幫他把身子擦乾淨,又給他穿上睡衣,扶他到床上躺下。
從始至終,她服侍的很小心,也很周全,他躺在她左側,右手不能動,朝她勾了勾手指,她靠過來,他攀住她的頭親上去,她還沒晃過神來,胸口一緊,他隔著睡衣正揉著一團ru房,她被揉的氣息不穩,要扯開他,他卻腳一勾,她轉瞬跌在他身上。
他眼中的***那麼赤-裸,她真的很想狠狠掐死這個亂髮-情的男人,擠了個笑臉,“你的手不方便。”
“你方便。”他動手扯掉她身上的睡衣,把那令人發瘋的G罩豐-滿釋放出來,在掌心熱情彈跳,滿意於它的大尺寸,嘴裡忘情的嘟嚷著,“今天換個姿勢,你坐我身上,一樣可以做。來,把腿分開,跨坐在我身上。”
米婭這下是真的噁心了,一把甩開他的手,從他身上下去:“對不起,我沒興致。”
“你怎麼沒興致,不是答應和我在一起的嗎?”他的手鋼筋般從後面扣住她的手臂,聲音變冷。
這一瞬間她已經調整好了表情,回臉望他時無比委屈,緊緊的咬著唇:“實話跟你說了吧,司徒嬌剛才的電話讓我心裡不安,我一看到你眼前就浮現出她那張臉,還有她打我的耳光和我腦後的傷疤,我實在是怕了,怕她再鬧下去。那樣我以後拿什麼臉見人,我在教育局還怎麼待下去。”
他臉上的面部表情鬆下來,啄了下她的手,“不用怕,有我在這兒,以後她不敢傷害你。”
她頭埋的低低的,“不要逼我行嗎?”
“行,不逼你。”他不捨的目光滑過她一對白嫩的豐-滿,喉嚨緊了緊,動手把她敞開的睡衣拉好,指腹溫和輕柔的摩挲她的臉頰,“睡吧。”
誰知,第二天天沒亮,司徒嬌的電話又來了,在電話裡直接說:“桑巖,我想過了,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你媽媽病了,我身為兒媳婦應當來照料,我現在在秦宅大門外,你出來開門。”
秦桑巖看看旁邊熟睡中的米婭,輕手輕腳出了臥室去講電話,門一關上,側身而睡的米婭睜開眼睛,一直等他講完電話回來,開始穿衣服,然後下樓,再然後樓下響起車子的聲音。
她悄悄從窗簾後面張望,夏管家開車,他坐在後座,一分鐘不到就開出了別墅大門。
想不到司徒嬌給了她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她本來是想讓司徒政今天想辦法他叫出去,然後派車過來接她,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第一百二十五章 報復第一步
用客廳電話往司徒政手機上撥電話,從市區從這兒起碼要一個小時,她收拾好一切在大門口耐心待著,但只有十分鐘外面響起車輛的聲音,她跑出去,一眼看到他那輛悍馬。
“我沒鑰匙。”她隔著大門,對外面的司徒政說道,“快想想辦法。”
司徒政看上去有幾分憔悴,看了看高大的鐵大門,安慰她:“別急,等我一會兒。”他返身去車後備箱取出一副伸縮梯,往圍牆上一架。
十分鐘後,他們已經在回S市的路上,司徒政握了握她冰涼的手,從後座拿來一條羊毛毯往她身上蓋:“你的臉色不好,睡一會兒。”
“嗯。”一上車米婭繃著的神經鬆下來,的確有些困了,拉緊毛毯,靠在車裡打起瞌睡來惚。
一路開到市區,司徒政看她醒了,說:“快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我在前面一家餐廳訂了位子。”
她狀似疲乏的揉揉太陽穴:“晚上行嗎?我很累,想回去休息,洗個澡,補上一覺,這幾天一直沒睡好。”
“也好,傍晚我去接你。溫”
“嗯。”
等他的車開走,她用門外花盆下的備用鑰匙開了門,進去後匆匆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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