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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東西,給程珞打電話:“如果你還是我親弟弟的話,馬上滾過來,還有,不許和你那個所謂的哥們說,否則你我從此斷絕來往。”
這通電話對於程珞來說無益於是恐嚇,嚇的火燒屁股似的開車過來,見她大包小包,也不敢問,幫她把行李一一裝進後備箱。
一見程珞就有氣,米婭也不管他,徑自上了車,程珞戰戰兢兢的開了一段路,“姐,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回家住。”
回哪個家?她養父母家,司徒家,還是程家?程珞丈二和尚沒摸著頭腦,又被她嚇人的臉色給鎮住了,不敢細問。
最後程珞憑著猜測,把車開回程家,小心翼翼的觀察米婭沒說什麼,程珞又格外殷勤的把行李一一搬下來,連傭人們要過來幫忙,他都沒讓,親自動手把行李提進屋。
“姐,程池說了,家裡的房間隨便你挑,你說住哪兒,我就幫你搬進去。”
米婭看了個遍,最後找了一個採光好的臥室安頓下來。
整理的差不多了,程珞才從外面探進頭來,滿臉堆笑:“姐,你到底怎麼了?今天跟吃火藥似的。”
“叛徒。”米婭把衣服一一掛進衣櫃裡,罵道。
“我什麼時候成叛徒了?”程珞委屈,再一想,“是不是秦桑巖那小子欺負你了,不能夠啊,他說對你有好感,我才……”
“程、珞!”米婭咬牙切齒,回身一手指著程珞的臉,“你還說,要不是你我能被他欺負的那麼慘嗎?要不是你,我能被他羞辱嗎?什麼?他說對我有好感你也信?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嗎?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把我害的有多慘?”
被這連聲質問弄的有些束手無策,程珞急了:“什麼意思啊,姐,秦桑巖那小子欺負你了?不可能,他的為人我再瞭解不過了,他是個正的不能再正的正人君子,我爸當年許諾只要他留下來,將來程氏海外所有公司都由他打理,這種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不知道眼紅了多少人,偏偏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拒絕,你說這樣的人能小心眼的去欺負你一個女孩嗎?”
米婭把程珞往門外推:“行,你信他不信我是吧,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出去!出去!”
程珞試圖還要爭辯:“不是,姐,你聽我說,我不是不信你,我是說這件事是不是另有隱情,你是不是誤會……”
“我誤會什麼?程珞,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去了哪兒,上個星期天的晚上他把我弄到馬路邊的樹林裡強/暴了我,你知不知道?他不僅強/暴了我,還把我關在一間別墅裡,限制我的自由……”米婭情緒難抑,一下子爆發出來,嘴唇哆嗦個不停,那些話說出來她心被撕裂了一樣。
怔怔的望著她眼中的淚光,程珞呆住了,隨即整個人跳起來:“什麼?他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之事來,我饒不了他!我饒不了他!”
一個沒留神,程珞跑出去,米婭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眼淚成串成串往下落。這種難堪的事她本來不想說,可是程珞口口聲聲說秦桑巖是正人君子,她聽不下去,才會……
?????
市中心租的房子不打算再住了,她下午和房東辦完交接手續已近傍晚,在市中心的百貨公司門口給司徒政打電話,讓他到那兒接她。
司徒政的車子準時到達,盯著她紅紅的眼睛,“怎麼了?哭過了?”
她勉強笑笑,低頭上車。
和上次一樣,吃飯的地方偏僻,要下車走一段路,進去後眼前一亮,餐廳內風格是中世紀格調,臺上有樂師現場演奏小提琴,訂的位子方位極佳,米婭才吃過東西不久,對選單沒有興趣,支著下巴看四周,“你挺會享受的,這種地方也能被你找到。”
“你和秦桑巖不也一樣,昨天還去馬場騎馬,那可是S市有名的富人消費區。”對面的男人唇角帶笑,有些難以琢磨。
她眼眶一紅,整個人一哆嗦,拿上外套,起身就走:“我說過我是被迫的,如果你不想去救我,大可以不去,何必這麼羞辱我。”
路過司徒政身邊,他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肩,給她擦眼角的淚,低聲道歉:“對不起,這幾天一直找不到你,我心中焦急,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因為我嫉妒,我嫉妒他和你單獨待了這麼多天。我跟蹤過秦桑巖,他每天都按時回家,嬌嬌也說他沒有反常。你不知道這幾天你的失蹤使我寢食難安,昨天你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實情。你讓我今天過去接你,事實上昨天接到你電話後,我當晚就開車按你說的方位去找,你講不出別墅的具體位置,只說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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