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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婭舉目一瞧,可不是,他的榮威正緩緩停過來,駕駛座上坐的正是夏管家湎。
車子平穩向前駛,他側頭問她:“剛才的醫院離你家挺近的,你怎麼沒想到要回去?”
她可不認為他會好心,他這樣應該是試探,便搖搖頭:“你的手是我弄傷的,我有責任照顧你。”
他聽了雖沒說什麼,眼角的笑是藏不住的,她抿起紅唇,扭頭看窗外,眸中是愉悅的神色淋。
明天,她就可以擺脫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
?????
晚飯後,秦桑巖在洗澡,米婭翻了個身,一想到明天,立刻興奮的睡不著。
猝不及防的,浴室傳來沉重的巨響,她跟著坐起身,估計他是滑倒了,幸災樂禍的挑起唇,活該!
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她躺下去,卻有人在敲門,聽聲音是夏管家,咚咚的敲個不停。
她下去開門,夏管家臉色焦急,對著她一陣比劃,好象是在說裡面的秦桑巖,大概是不放心他手受傷,洗澡不方便之類的。
“我知道了,我進去看看。”她不習慣自己躺在床上,讓夏管家進出自己的臥室,便打發了夏管家,無奈的進了浴室。
浴室內的鏡子從中央破裂開來,把他支在洗手檯上方的臉切割的支離破碎,打著石膏右手垂在腿側,她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幹嘛發火,還把鏡子砸了。”
“我氣自己手不方便,洗不了頭和澡。”
他聲音悶悶的,米婭發現自己喜歡看他頹然的樣子,無比痛快,他右手起碼要一兩個月才好,真可惜,明天以後都欣賞不到了。
“是我不好,忘了這件事,我幫你洗吧。”
她扶他到浴缸邊,幫他洗頭。
他仰著臉,對上她的目光,忽然說:“記不記的我們第一次見面?”
他的眼神似乎帶著回憶,低沉如緩奏的大提琴,輕易勾起過去。
她倒了些洗髮露在他頭上,搓出泡沫,輕輕笑起來:“當然記的,你那天樣子挺嚇人的,滿頭是血。”
望著她的面孔,他同樣回憶起來:“既然我那麼可怕,你又那麼小,為什麼會讓我坐你的車?”
“我想想啊。”她撓著他的頭,手上泡沫飛舞,有一塊飛到他眼睛上,他本能的閉起眼睛,她忙說,“對不起,你等一下,我去拿毛巾幫你擦。”
她用毛巾把他眼睛上的泡沫擦掉,為時已晚,他眼睛已進了泡沫,被擦過之後有些紅,她繼續給他洗頭,舉著蓮蓬頭用溫水沖洗他滿頭的泡沫,從她的角度看他的臉輪廓立體,很有當年的影子。那時候她相信緣分,他幾乎與小時候第一次見面容貌沒有多少改變,依然是一臉酷樣,頭破了也滿不在乎的樣子,如今才知道那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也許是我生活在一個安逸的環境裡吧,陡然看到一個像從電影黑幫裡走出來的人,不知怎麼的就同情起來,然後就救了你。”她把真相深埋起來。
“你以前的同情心如此氾濫?”他眯了眯眼笑,有絲質疑。
她把他頭上的泡沫沖洗乾淨,淡聲道:“就算那時候換成是另外一個人,我也會救,因為那時候的我只是個小女孩,還不懂得人心險惡。”
“我不信。”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定定的看著她,“是不是我是你人生中的第一個玩伴,那天我母親去南宮音住的別墅找秦滔的時候,你就對我印象深刻,喜歡上我了。”
“你在說什麼。”她面孔上的笑快堅持不住,抽出手去拿毛巾。
他面色死寂,半晌說:“你撒謊。”
這一次她不著痕跡的笑:“我有什麼謊好撒的,那時候我那麼小就懂的喜歡人,情竇初開那麼早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連個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
替他擦完頭,她給他放浴缸裡放好水,儘量忍著想跑的衝動給他脫衣服,再扶他到浴缸裡去。
正想找藉口出去,外面飄來手機鈴聲,好象是他的,她說:“我去幫你拿進來。”
在他接電話前,她給他做了一些準備,放浴缸邊上放了乾毛巾,再把手機設成擴音,司徒嬌咬牙的聲音頓時從裡面傳來。
“桑巖,你在哪兒?你和米婭那個賤人在一起是不是?”
秦桑巖一臉平靜,聲音更是平的不像話:“嬌嬌,你別胡思亂想,我在父母這裡,我媽身體不好,我不是跟你說過週末我要回來服侍的嗎?本來要帶你回來的,你又說怕見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