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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這麼糟心的一遭遭破事,早就怒火滔天,早撒火不止八百回了。
可這會子,瞧著這幅局面,不知怎地,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生氣。
許是一回二回的也漸漸地習慣了,一來二去後,他發現,他在她面前漸漸地沒了脾氣。
若是每天這樣,心肝脾胃都還不得氣得蹦出血來。
儘管事兒沒有辦成,其實本就不過是心血來潮的事兒,還沒有想過要這麼早動她的,總覺得還小,確實有些不忍下嘴。
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間,就有些把控不住了。
倒是意外的發現,似乎···也差不多到時候了。
沈毅堂為著這個意外發現,多少有些高興。
只心中仍還是有些不平。
她咬得這樣重,像是要一口咬死了他似的,真真是將他當做了洪水猛獸了不假。
不可否認,對於春生這一口,沈毅堂心中有那麼些受傷。
一時,抬起了眼,只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喃喃的問著:“小丫頭,你與爺說,你果真這樣厭惡爺麼?”
說到這裡,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神色,只揚了揚手示意著:“不然,怎地下得了這樣重的力道。”
春生聞言,眼神閃了閃,垂下了眼,沒有說話。
沈毅堂見她又悶不吭聲地,心中還是憋著一口氣呢,不由又捏起了她的下巴,不過這一次,面上到是沒得那股盛氣凌人的氣焰了,只低低地問著:“嗯?回爺的話,你就這樣討厭爺麼?”
春生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竟然掙開了,他並沒有用力。
其實,她的腦子裡亦是亂糟糟的。
見眼前的人,面上似有些疲憊不堪,許是因著受了點傷,失血過頭了,面上難得顯得有絲羸弱的感覺。
一時,想到下午初見時的暴跳如雷。
椅子上對她的戲弄調笑。
床榻上時的面目猙獰。
以及這會子,面上那抹難得的羸弱。
腦海中許多畫面一一閃過。
春生的心裡一時心亂如麻,見沈毅堂還在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勢必要問出個所以然的架勢。
春生心中沒來由的一慌,只下意識的喃喃地道著:“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沈毅堂聞言一愣,他還以為她是恨死了他呢。
不由壓下了胸腔裡的跳動,緊著又湊過去了幾分,隻眼對著眼望著她,質問著:“那你如何下的了那麼重的口的,爺的手怕是要廢了,你知道麼?”
春生聞言,目光閃了閃,半晌,只小聲的擠出了幾個字:“奴···奴婢害怕···”
沈毅堂心中一窒,又覺得心跳得似乎有些厲害,他覺得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只有些快,一時沒有抓握住。
心中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似乎並不太清明。
叨叨了一大圈,繞到了這一遭,似乎總算是明白了,她好像是有些···怕他,卻並沒有討厭他。
春生瞧見沈毅堂的面色變了幾變,只盯著她的眼神卻是愈發清亮了。
她的心裡有些慌亂。
經過了今日這一遭,春生模糊的覺得,似乎並沒有那樣害怕沈毅堂了,可是,卻又似乎更害怕了似的。
見已是三更半夜了。
整個床榻一片凌亂不堪。
兩人衣衫不整,均是身心疲憊。
春生不敢與他在繼續待下去,不敢與他在繼續說下去,只忙不迭的下了床,對著沈毅堂道著:“夜已經很晚了,您···您歇著吧···”
頓了頓,又小聲道著:“您的傷,奴婢明日早起便去稟了歸莎姐姐,讓她派人給爺將大夫請來···”
沈毅堂聞言,便也隨著起了身,只從床榻上起身,對著她道著:“不必請大夫,爺自有安排!”
說完,見天色確實已晚,已是到了深夜了。
便命春生將床榻重新收拾好了,春生咬著牙,過去將他的床榻整理了一遍,將薄被鋪好,又將褥子理的整整齊齊,只一低頭,就瞧見那褥子上血跡斑斑的,都是他流的血。
春生用手探了探,已然乾涸了。
將床榻整理好後,一轉身,卻發現那沈毅堂正在脫衣服,上衣全脫了,露出了精壯的胸膛,渾身肌肉噴張,鼓鼓的,瞧著十分嚇人。
春生心中一緊,只忙不跌伸手遮住了眼睛。
卻見沈毅堂將衣裳悉數塞到了她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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