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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懶洋洋的道著:“好了,衣裳上頭有血跡,這件衣裳你拿著私下處理了,不要讓人瞧見了,還有,剛換藥的那兩盆血水趁著明日當值之時,偷偷的拿出倒了,今日這件事兒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不要跟任何人提及,爺這樣說,你明白麼?”
春生一愣,只看了看他的手,道著:“可是您的傷···”
沈毅堂卻是擺了擺手手,道著:“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去歇著吧···”
見春生立在原地沒有動,沈毅堂挑著眉道著:“哎,爺還沒有沐浴洗漱,你是不是想要伺候爺沐浴啊···”
說到這裡,沈毅堂忽地想到了什麼,只上上下下打量春生,眯著眼道著:“小春生,你好像也還沒有沐浴的吧,要不要跟爺一道啊···”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那道身影張皇失措的一溜煙的便跑沒了影,不多時,屏風那頭的燈立即滅了。
沈毅堂眯著眼看了片刻,隨即嘴裡笑罵著:“狗膽子···”
隨即,一道走著一道將底下的褲子褪了,長腿一邁,就踏進了浴桶了。
心裡道著,今兒個鬧的事兒夠多了,還是不要嚇著她呢。
往後有的是機會,別說是伺候沐浴,便是一起沐浴,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水已經發涼,一隻手又不大方便,沈毅堂只隨意泡了泡,又擦了擦臉,不過卻還是一個人在浴桶裡頭又折騰了許久,直到悶哼出聲,這才撿起了地上的衣裳隨意往身子上擦拭了一把,光著身子掀開了被子躺了進去。
春生豎著耳朵,兩間房就隔了一道屏風,夜又如此安靜,那裡頭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只覺得他興許沐浴不便,便折騰了許久,又聽到從他喉嚨裡不斷髮出的低喘聲,只擔憂怕是弄疼了傷口。
一時翻來覆去,直到那裡頭的人徹底歇下了,自己這才隨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137章 |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春生就下意識的驚醒了。
她這一整晚皆睡得不太踏實。
全新的床褥被帳,皆是採用上等的綾羅綢緞打造,比起自個之前屋子裡的好太多,可是金窩銀窩遠不如自個的狗窩。
這裡的一切對於她來說皆是陌生的,極不習慣。
又許是昨日一整日遭遇了太多,便是睡夢裡皆有些不大安寧。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眼裡還有些微微的迷濛,只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待眼珠子轉了一圈,視線在整個屋子裡掃了一圈後,便是一個激靈。
春生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整個院子裡靜悄悄地,透過窗子,從外頭傳來灰濛濛的光,還早的很。
春生卻是不管不顧了,只忙不迭的從一旁的箱子翻出了一身尋常的衣裳換上。
昨個自己身上穿戴的那一身衣衫已經悉數盡毀了,春生昨晚只得匆匆的換了一身,她是下了燈以後偷摸換的,沈毅堂就在隔壁,她實在是有些害怕,結果匆忙間沒有摸到自己的小衣,只忙將昨日那身衣裳胡亂的塞到了箱子裡。
這會子找了又找,卻仍是沒有找到。
倒是一眼瞧見了沈毅堂昨日的那身外衫,春生拿在手裡瞧了瞧,只見衣袖上,衣衫的下襬,腹部位置悉數沾染了血跡,過了這麼一晚,已然乾涸了。
春生拿在手裡瞧了一會兒,想到沈毅堂昨個說的話,便將這件衣裳混合著自個那件一同用布單獨裹著,塞進了箱底。
一時,側耳聽著,主屋那邊安靜如斯,沒有一丁點動靜,想來那沈毅堂還未醒吧。
春生輕手輕腳的湊過去瞧了一眼,一眼便瞧見那沈綾羅床榻上拱起了一大片。
石青沒敢細看,只偷摸著進去將昨個為他換洗的那盆血水端了出來。
一走進,便瞧見散落在地的褲子,巾子。
春生一一撿起,又略微收拾了一通,便將那木盆裡的血水端了出來。
外頭廳子裡頭並無人,只正屋外還有間偏房,兩個小丫頭在外頭守夜,正東倒西歪的打著瞌睡。
春生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將木盆裡的水倒在了外頭的花槽裡。
天漸漸地亮了,便聽到外頭漸漸有了些細微的聲響,似乎有人進了廳子探了探,見裡頭並無動靜,便又合上了門出去了,聲音壓得極低,似乎生怕吵醒了裡頭歇息的人似的。
春生並不曉得這鬥春院正屋裡平日裡有些什麼忌諱或是章程,她見無所事事,只將昨個搬來的東西重新收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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