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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是,我來給太妃們傳個訊息。”
“什麼訊息要你連夜過來?”
王姬打了個哈欠。
“你不知道冷宮裡沒消遣,我們都是早早上/床睡覺的嗎?”
“回了泰山宮的太玄真人派人飛馬送了封信來,看時間應該是半個月前的了……”
劉凌從懷中掏出那封信。
“信是我的好友張守靜寫的,說的是這幾年在關中地區名聲鵲起的王七財神。”
“嘁,這世上還有人敢自稱財神?”
王姬齜了齜牙,接過那封信後看了下去……
“是,張守靜說,那人預設了自己是王家後人。”
劉凌撓了撓頭,不太明白張守靜信中最後為什麼要問一個叫王靜嫻的人。
“他姓王,自稱行七,黑瘦身材,年約三十多歲。”
“行七?”
王姬露出一副“你開玩笑吧”的表情。
“除非我哪個姐妹生了個三十多歲的大侄子,又恰好行七,否則我王家和我同輩的,沒有男人。”
“哈?”
劉凌傻眼。
“我王家要有男人,何必把我送進宮去。我祖父大概是造孽造多了,到我父親這輩,兄弟三人,生的全是女兒。”
王姬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女兒家雖然可以從商,但頂門立戶行走四方是差了點,我若不是進了宮,大概就要招贅個男人回家了……我妹妹七娘如今算起來,大概也是三十多歲,可惜她一身細皮白肉,從小豐腴,跟黑瘦完全扯不上關係。”
“所以那王七,不對,不對!”
這下子,一屋子人都沉默了起來。
“那,張守靜說的那位王靜嫻……”
劉凌睜大了眼睛又問。
“這個,哎,這個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家姐妹幾個沒有嫁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這位姑姑帶累。”
王姬摸了摸下巴,滿臉感慨道:“別看我這位姑姑名叫‘靜嫻’,其實從小潑辣,跟著我父親走南闖北,掌著家中所有的繡莊。也不知怎的,居然戀上了一個專騙女人財色的惡棍,花了三千兩銀子包了那個男人做面首。原本說,那惡棍也答應了入贅的,結果有一天,那個惡棍卷著我姑姑的所有首飾跑了……”
“呃……”
“啊?”
劉凌傻眼。
“結果你們可想而知。我姑姑後來一生未嫁,為了不帶累家裡的女兒,出家做了女冠。”
女冠,便是女道士。
“其實出家還是好的……”
王姬的臉上一片木然。
“總比後來,我家一門女眷都落入賤籍要強。”
☆、第78章 私語?密謀?
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春天的話題已經漸漸遠去,一切又似步上了正規。
沈國公家的世子戴執是未來的公爵,自然看不上什麼外放的縣令之類的空缺,他交遊廣闊,擅長吃喝玩樂,又喜歡機關營造之學,最後去了工部,任了虞部一員外郎,專司天下山川、礦產、湖澤之政令,從此以後,再遊山玩水就算出公差了,也算是求仁得仁。
沈國公家對於這個結果也很高興,還特意帶著戴執去了方孝庭府中探了病,多謝吏部放的這個實缺。
虞部的員外郎雖然品級不高,卻是很多官員求之不得的好差事。尤其是勘查各地礦產一職,舉凡鐵、銅、金、銀、錫等礦藏,一旦當地發現,工部自己也是為了這種事會爭奪不休,如果確認,就是大大的政績。而虞部管著天下農林礦產水利之勘查,舉凡開採、營造都是虞部的差事,虞部的員外郎不但清貴,而且富裕,這是朝中人人皆知的事情。
不管方孝庭為何賣了沈國公家這個面子,戴勇和戴執都不能不為了這個好意上門。
薛棣就更不用說了,中書舍人掌管制誥、謄抄文書之事,算是皇帝身邊的近臣,非文辭優美、性格沉穩之人不得擔任。中書省的舍人雖然也是低品階,但身為皇帝身邊的“高階秘書”,也是大大的實缺,甚至比很多朝臣接觸皇帝還多。
東宮裡的人原本就因為皇帝對三皇子的態度漸漸改變而不敢再輕待他,如今戴執放了工部,沈國公府再也不是無權無勢逐漸沒落的吃喝公侯,就連戴良走路都有風了,劉凌在外界的訊息也就更加靈通。
三位皇子原本蜷縮在皇宮或道觀之中,除了那些固定的渠道,無疑就是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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