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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輒止。
那一夜,他根本沒閤眼,翌日又告了假,衣不解帶的在床前伴著她。
她開始高熱,燒的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看誰都是重影兒,腦子也不是很清楚。
燒退後也將這期間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又變成了受傷前的莊良珍。
可良驍望著她的眼神那麼深,因為他記得她說的話。
雖然是高熱時說的,雖然現在忘了。但那時的他還是當真了,一遍又一遍的擦著她滾燙的身子,傾身低柔的說:“珍珍,再喊一遍。”
她哭著喊驍哥哥。
☆、第041章
發現突厥細作這事還真讓良駿搶得了先機,他很快率人將葳蕤坊裡外圍得水洩不通,抓了許多戶籍可疑的花農。
餘塵行卻把丁大人請回府中敘話。
也合該他倒黴,自從買了那匹馬就沒消停過。
起先以為是下面衛所貪贓枉法,現在又扯到突厥人身上,皇上就好像被人戳中了著火點,據說當著眾大臣的面指著城防司的總兵一陣怒罵,連方言都蹦了出來。
下面卻沒一個敢笑,皆縮著脖子低首垂眸。
但此事過後的第二日,餘塵行收到良驍的信函,又立刻將丁大人抓捕歸案,這回可不是請到府中敘話,而是直接送去大理寺,那之後才去刑部備了案。因為他相信莊良珍。
黑馬臨死前透露丁大人將它送至馬廄後並未離開,而是一直躲在某個地方來回踱步,甚至還與光頭的夥伴竊竊私語,可見他們是認識的。這匹馬怎麼也想不通主子竟是幫兇之一。其實人類的兇殘與自私比獸類恐怖多了,況且人類還擅長背叛。
餘塵行這邊先按下不提,且說良駿那邊,他連家門都沒入,趁夜抓捕突厥細作,又命刑部的人將馬屍拉回去驗毒,翌日則在城防司和都督府兩頭奔跑,直至華燈初上,才拖著一身疲憊回到魯公府。
可那顆藏在疲憊之下的心卻越跳越急,但千萬不能亂。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首先,向父母表明態度。他長這麼大,從未央求過什麼,心裡卻很明白,只要開口想要的,父母都捨不得拒絕。
他想要那隻小蝴蝶,想夜夜拂著她緞子般的黑髮入睡,這就是他要的女人,骨頭堅硬,心卻柔軟,活生生的女人,連眼淚都是旖旎的。
才見了三回面,把這說成愛慕似乎不大現實,但除了用愛慕來解釋,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就像第一次相遇,他躲在樹後,鬼使神差的聽她輕言慢語,又鬼使神差的脫口問她,那些東西本身就很難解釋,唯一肯定的是聽見女孩子的聲音他就被吸引,唐突的現身也不是自己所認為的那樣無辜,他是故意的。
潛意識裡就是在引誘小姑娘。
可惜這個小姑娘並未將他與聽泉樓聯絡起來,也根本不認識他,更別提對他有何想法了,所以他當時是既擔憂她不知羞恥貼上來,又害怕她真的不為所動。
究其根本就是他想要一個美好的女孩子,但又怕美好的女孩子不喜歡他。
現在他釋然了,女孩子本來就是要追求的,先弄到手,日夜哄著,少年恩愛,情誼漸深,這本身就是個美好的過程,也無須在意這美好的過程將持續多久,享受其中本身就很快樂,哪怕終有膩了的一日,也會永遠愛惜她。
就像父親不管有多少女人,永遠都捨不得母親。
他也捨不得小蝴蝶,更會努力平衡後宅,不讓小蝴蝶受欺負。
但他錯估了所謂“膩了”的結局,也錯估了這份情愫的分量,更不知這是他終其一生都得不到的女人。
卻說良二夫人總算見到了夜不歸宿的五兒,滿臉疲倦,眼睛卻熠熠生輝,可見衙門上的事進展很不錯,這孩子什麼都好,但就是太傲了,事事都要做到最好,表面上不顯,背地裡每一樣都要比照族裡最出色的子弟。
良婷婉急忙吩咐下人打水伺候五哥淨面淨手,又差人將爐子上溫著的天門冬火腿湯端來,驅驅疲乏。
良駿喝了一盞茶,潤了嗓子,終於緩過氣,打算支開良婷婉好與母親細說,畢竟納貴妾不同於納妾,要複雜許多,下聘的過程也頗為講究,這些都需要母親做主。
也少不得要被母親“打趣”一二。
在房事上他素來持重,滿十七那年還不好意思碰母親安排的通房,後來碰過一次也是因為好奇,那個年紀的男子對女人好奇再正常不過,之後又有過兩次,當不再好奇之後,他便將那個通房打發了,最後一次便是對那個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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