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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麼!
所以,她只有不斷去獵取,以求可以對上那個空缺!
(ps:這酒嘛,喝了幾天,也該喝完了……)
第七十四章
亮光一閃,火苗搖曳,沒幾下就觸到酒面。
“篷”地一下,那杯藍色的酒,竟然滾了起來,就像是一座藍色的火山,自底下往上噴發出團團熔漿,可是任憑杯裡怎麼滾動,那八分滿的酒一滴也沒有灑出來。
這個杯子剛從冰櫃中拿出來的,裡面燃燒般的滾動,外面卻仍如在冰櫃一般結著霜。
冰火兩重天,杯裡杯外卻是不同的現象,如同這間房和這個宅子,這兒發生什麼事,外面絲毫也不會知道。
灼熱的酒滾進喉間當然與那冰冰的酒水不一樣,那“嗤嗤嗤”的聲音彷彿要將你的食道燒個痛快淋漓。
酒本來就嗆喉,度數高的酒也很容易被灼著,可是這紅酒也不過二十來度,喝起來就像是飲料一般。
他不好酒貪杯,但並不表示並不會品酒。
古人詩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葡萄美酒作豔紅之色,鬚眉男兒飲之,未免豪氣不足。葡萄美酒盛入夜光杯之後,酒色便與鮮血一般無異,飲酒有如飲血。嶽武穆詞雲:“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想起之前與她喝番茄汁的時候,她就說“我又不是殭屍。”紅色的番茄汁與那“紅粉佳人”同是紅色,不知為何前者,他喝了隱隱欲吐,而後者卻想一飲再飲。血漿和鮮血或許就是這般的區別吧。
可是這藍色的液體呢,還真的像是兌了水的藍墨汁呀。不過那隱隱透出的醇厚酒香,卻又讓人不敢拿其去與那帶著鏽味的墨汁相比,倒似是埋藏在地窖中數十年的佳釀。
“如何?”
對面的佳人自是很期待他的答覆。
“入口醇香,卻又有……幾分細膩。”
吐氣之間,那幾分淡淡的甜中帶酸的酒氣自腹中傾了出來,化入了帶著古檀香的空氣中。
“你想說酒不夠烈就直說。”
他的答案,彷彿並不能如她的意。
“這酒若然烈了,倒失去了那份古樸。”
他是實話實說,酒太烈,喝時固然覺得渾身起勁周身是力,可是那後勁也不容忽視,那橫衝直撞的灑氣亂掃周身十二經脈,撩了四肢不止,還直達腦門,不游上一遭,勢不罷休。所以對於酒,他只會淺嘗輒止。
“嗤——”
抬眼望去,只見燭火下對面那低垂的雙眸微微彎起,如蒼穹中的新月自雲間探出頭來窺視大地。稍往下,那輕輕抿著的雙唇淺淺地翹了一下,卻又瞬即拉低,開闔間似乎聽到那低低的聲音。
“果然是古人。”
“嗯?”
他微微一挑眉,佯怒般地輕嗔著。
“嗤——”
“咳咳——”
凌天恆急忙拈起杯酒,稍稍舉高擋在他的面前。看來他還真的不是演技派,或者說在她的面前演的都像是為了逗她一樂般。
“這酒好像並不嗆喉呀。”燕若夢輕輕呷了一口酒,便放下酒杯,慢悠悠的道。
她一手平放在桌面上食中二指輕輕點著,另一手則輕握著拳頭託著下頷,一副瞧好戲的樣子。
可是她的對面並沒有大戲,只有一個長得俊朗的男子,正拿著杯酒舉到面前。
“定——”
突然,她二指一敲桌面,嘴中猛喝了一聲。
凌天恆呆了呆,舉著杯,想喝不是,想放下又不是。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卻見她正笑得燦爛。
“格格格……”
“怎麼了?”凌天恆不明白她喊定做什麼。
燕若夢瞧著他,笑眯眯的道:“這個姿勢好。”
什麼?凌天恆把眼往下瞧了瞧,也不覺得有什麼。
“格格格……”
忽然間,凌天恆覺得被人捉弄了,他輕輕一笑,抬起另一隻手隔著桌子略略將身子傾前,手指上曲起來的關節剛好點中燕若夢的額頭。
“哎呀,你打我。”燕若夢揉著額頭,嘟起嘴滿臉的不滿。
凌天恆放下酒杯,輕笑道:“誰讓你先取笑我的。”
燕若夢努了努嘴,不滿的道:“誰取笑你了,我那是欣賞,懂不懂。”
“哦?”
“嗨,謙謙君子,淑女觀之,懂不懂。”
“噗——”幸好嘴裡的酒早已嚥下去了,要不然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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