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部分(第3/4 頁)
定會噴出。凌天恆把手再次伸出,想再彈一下。可是燕若夢學精了,見他手一抬起,馬上就向後仰了仰,這樣他的手自然就夠不著了。
見對方打不著自己,燕若夢也得意起來,道:“本來呢,剛才的你還有幾分養眼的,現在嘛……”她忽地把話一頓,沒再說下去。
等了十幾秒,不見她說下去,凌天恆故意把頭一甩,笑道:“怎樣,是不是更帥了。”
燕若夢依然笑眯眯地瞧著他,但是卻一本正經的道:“我眼睛疼。”
呃,算你狠。凌天恆忍著再彈她一下的衝動,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是呀,舌通心,目通肝,耳通腎,鼻通肺,人中通脾。而喝酒傷肝,你呀,喝得太多了。”
“就你知道的多。”
“當然,我是古人嘛。”
原本,在那幽暗的燭光下,是無聲地調酒、喝酒。那沉沉的氣氛使人異常壓抑,彷彿置身於生死兩全的昏暗世界。此時話一說開了,倒開始覺得沒那麼悶了。太亮了未必會好,這點點的燭光、精緻的杯酒反而烘托出一種奇妙的情調出來。
對面那曜石般的黑眸隔著桌子正定定地瞧著自己,閃亮而又晶瑩,漸漸的,焦點雖然沒變,但是卻開始出現幾絲迷離。不知是不是太過悶熱,她那微微翕動的鼻翼有些發紅,呼吸間隱約聽到有斷續的嚶嚀。
忽然間凌天恆莫名地硬嚥了幾下,胸腹之間只覺得有一團熱氣上湧。隔了這麼一會兒,那酒的後勁終於來了,不知她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呢。心念一動,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她的身旁。
那雙說是疼了的眸子自他一動也跟著轉動起來,緩緩地、緩緩地瞧向旁邊。
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呢,凌天恆努力地想在腦裡面搜尋出一些應景的話語來,可是,這酒還是干擾了腦部神經的運作。想不到沒關係,很多時候,人都是先動手再動腦的。所以,他的手動了。
“沙——”
很輕很輕地一下,幾乎連深呼吸的分貝都達不到,可是他卻聽到了,一瞥眼,見到幾步外靠在牆邊的香爐。
原來是那薰香燒完了!
“宇說,你想聽琴。”
唇邊噙著笑意,溫和地瞧著旁邊的女子。
他終於記起來了,晚間的時候他並沒有過去吃飯,自己在房間沐浴完後準備休息,天知道他有多少日沒好好闔過眼了。可是才稍稍淺眠了一會,凌天宇就叫醒他了,他說她想聽他彈琴。
這都什麼時候了,夜裡寂靜,雖說琴音不是那高喇叭般的搖滾,但是也不是那催眠的輕音樂。
這不是山川老林,這也不是偏僻小鎮,這只是城郊。
這可是會吵到人的!
他並不想拂她的意,但卻不得不沒有猶豫。
這宅子還有其他人的,可不能因為她偶然起意,就影響到其他人呀。最重要的是之前的事,他不能不為她著想。
可是凌天宇卻是翻了翻白眼,十分不屑他這所謂的理由。之前沒日沒夜關起門來為她彈奏怎麼又不說吵到人了,是欺她當時昏迷,聽不到,吵不到她嗎?
那個時候嘛。
凌天恆回想著當時,他好像也沒想那麼多,只是一個勁兒的彈,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現在她醒了,你倒好,一次都沒為她彈過。”
凌天宇才不管他在想什麼,一個勁兒的說。
“大不了,你們就關起門、關起窗來彈就是了。”
“你不會是忘記怎麼彈了吧。”
“還是,你不想為她彈?”
那又怎麼會呢。凌天恆當即就反悖了,他都不知有多久沒碰過琴了,可是前段時間還不是為了她而彈的嗎?
“可是,現在夜了呀。”
他始終顧忌著,儘管他並不想拒絕。
再一次,凌天宇又扔了他一個藐視得不能再藐視的“衛生球”。
“夜了你就不能去嗎?”
“我不管,她說了,你就一定要去。”
他忽地爬上床將他拉起來,“還有,你別忘記了,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了。去她那裡又怎麼樣,還怕人說呀。”
他倆的關係?!
凌天恆心中暗暗一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在別人的眼裡,好像已成定局。可是在他們自己的心裡面呢,真的已經承認了嗎?他不知道她確切的想法,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如何。其實他還是不太相信,或者說那就好像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隨時都會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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