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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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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溜走。

當你在莫斯科,卡佳,一定很漂亮吧?

她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喜悅,而是蹙著眉頭說,你越來越會說話討好女人了——但我不喜歡這樣的你,記住了吧,不要用這樣的方式討我開心!1958年,每個在莫斯科的中國留學生都知道我——電影學院烏黑長髮的卡佳,不僅是中國人,還有朝鮮和越南的留學生,也經常到電影學院來找我。

但你都瞧不起他們?

你怎麼知道?

卡佳,你到現在也是這樣啊,瞧不起任何人!你是個驕傲的人,不是嗎?

哈,你越來越瞭解我了?不錯,但我並不討厭他們,那時候的人都很簡單,除了某些人。比如——阿廖沙,在莫斯科的中國留學生圈子裡,他可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就像他的爸爸在延安時代就是很有名的革命家。他經常請我去莫斯科大劇院去看芭蕾舞。

可是你不喜歡他?

對,但我最愛看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啊!你是嫉妒了嗎?我可不會讓他碰我一根手指頭的!

嗯,這我就放心了——我不知不覺落入了她的小圈套。

還有一個人,他叫米哈伊爾,但是蘇聯人,他有著淺黃色的頭髮,海水般的藍眼睛,個子比我高整整一個頭。

他很帥嗎?

差不多,第一次見到還以為是電影演員,跟他聊了半天電影學院,才知道他是國際象棋運動員。他爸爸是有名的話劇導演,他媽媽是芭蕾舞藝術家。但我不喜歡他,雖然迷戀過他的臉。他在斯大林分配的別墅里長大,冬天暖氣燒得火熱,不知道莫斯科的冬天有多冷,以為全世界都跟自己家裡一樣美好。他太有教養了,說話彬彬有禮,每次在餐廳吃飯,他總糾結於每道菜的細節,克里米亞葡萄酒的年份。你知道我對做菜一竅不通,真想把一盆紅菜湯扣在他頭上!我可不希望你成為像他那樣的人,記住了嗎?

嗯,卡佳。我故意把聲音調粗一些。再說說那兩個男人吧!阿廖沙?米哈伊爾?

他們各自向我求過婚,但都被我一口拒絕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追到手的。

在莫斯科,就沒有你真正喜歡的男人?

卡佳又不說話了,陷在沙發中半晌,搖搖滿頭的白髮說,有的。

他是誰?

出去吧,今天你問得太多了!而我說的也太多了!你知道嗎?記憶就像是一杯水,當你不斷地飲用這杯水,總有杯底朝天的時刻。

莫斯科究竟長啥樣?我想起看過的各種蘇聯電影,想起小時候媽媽單位對面的東正教堂,天藍色的拜占庭式的圓頂。

這天晚上,我夢見了莫斯科。

那些年,我做著平凡的工作,每天上班下班簡單重複。我很少跟同事們說話,沒什麼共同語言。也有個別年齡相仿的,能說些關於電腦和影視的話題,僅此而已。至於和我一樣喜愛文學的只遇到過一個,年紀比我大了十幾歲,因為我在單位的電腦裡,發現了她打的古典詩詞。於是,我也經常暗中打幾段陸游和辛棄疾的詞上去。

我連文藝小青年都算不上,因為不會裝逼。心情陰鬱就會激發傾訴的慾望——自己是唯一的聽眾。從十八歲到二十歲,每星期悄悄寫三首詩。最早記錄在一本寶藍色封面的筆記本上,後來整個本子都寫滿了,換了好幾本黑麵抄。

認識卡佳老太太以前,我常去靜安區圖書館,在報刊閱覽室裡坐上半天,看詩刊,看收穫,看莫言的《三十年前的一次長跑比賽》。後來,思南路的頂層大屋就成了我的私人圖書館。

我在為前途而彷徨,擔心自己要困在一個平凡之地度過一個平凡人生。我害怕會像身邊那些成年人那樣,漸漸喪失靦腆,學會撲克牌和麻將,為了幾百塊錢或幾包年貨而爭吵,在別人替你安排好的航道里隨波逐流。

親愛的小東西,當你為這些而恐懼時,也許你還有機會,如果連恐懼都感覺不到,那才是完蛋!她這樣回答我。

於是,我給卡佳看了我所有的詩。

那天陽光燦爛而刺眼。我拿著寶藍色封面的筆記本,還有碎米飯粘著廢紙上的文字,發出濃郁的黴爛氣味,交到她溫暖的手掌心裡。我的後背心在冒冷汗,害怕她會批評我,就像她直率的性格。什麼狗屁不通的玩意兒啊?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果然,她淡淡地說,你沒有寫詩的天賦,可惜啊。1958年,在莫斯科的廣場上,每天都有人在唸詩,有人念普希金,有人唸白銀時代,更多地在唸自己的詩。我經常獨自藏身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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