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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開關一樣,我無法忍耐這種痛苦,於是開始痛苦地慘叫起來,可連一聲都沒有叫完,我就感覺到喉頭一甜,然後我的聲音變成了嗆水的聲音。
我知道,那並不是水,那是我的血。我一直都不覺得鬼魂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來給人造成明顯的外傷,大多數情況下,一個人如果死在鬼魂的手裡,大多都是被鬼魂控制了心智,從而產生一種自己正在受傷的錯覺。這樣的感覺在之前的辦事中,我也曾經遇到過,所以我知道只要我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被鬼魂影響所致的話,那我很快就能夠掙脫,可是這次我卻不能,無論我怎麼提醒自己,這種離死不遠的劇痛,都顯得這麼具體。
我不甘心,我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為什麼我要變成那個死在這個惡鬼手下的人。心裡的憤怒加上絕望,讓我的怒火膨脹到了極點。我顧不了胸口劇痛,顧不了口中噴血,對著那個鬼魂那張討厭的臉,啐的一聲,將一口夾雜著鮮血的口水,吐到了它的臉上。
本來這只是我的垂死掙扎。而這樣的方式也的確不雅,我就跟小時候那個常常欺負地包天,但是每次我去救了地包天后,他就無法以一對二的小惡霸一樣,打不過,又輸不起。於是只能吐口水來洩憤。我想當時我那一口吐出去的時候,我大概也是這樣的心情吧。由於鬼魂距離我的臉實在太近,大約只有不到兩寸的距離,這一口口水,它來不及躲閃,就結結實實吐在了它的臉上,從它的臉穿越了過去。
誰知道,這一招竟然收到了奇效。它的表情從最初那種笑,轉瞬之間就變成了驚恐。於是我突然想起來師父曾經告訴過我,吐口水是一種不屑和羞辱的動作,在面對鬼魂的時候,如果朝著對方吐口水,表示不認可它的所作所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態度。當自己有了態度後,底氣就會更足,與此同時,對方也就會相應變弱。於是在那一口口水之後,我手上被吊起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鬼魂的手也從我的胸口縮了出來,一邊好像被開水燙到般地慘叫,一邊開始在自己的臉上瘋狂地抹著,它的手一縮回,我胸口的痛感也驟然消失,這一刻我頓時變得清醒了。
雖然手依舊很痛,但我顧不得多想,趁著它還在抹著自己的臉,我集中精神,奮力將自己的左右手好笑拍手一般地,用力合攏,啪的一聲,左右同時打在了這個鬼魂的腦袋上。
第一百零七章 。尚未了結
當我的雙手打到它的時候,我內心出現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是一種解恨,一種報復,自打和這個鬼魂面對面交戰一來,這算是我第一次那麼有效地攻擊到它。
鬼魂在被我打到後,叫聲停頓了下來,差不多一秒左右,突然在我手心好像氣球爆炸一般炸裂,變成飄散的粉末狀。隨著這種炸裂,我的雙手手心,就好像捏了一個炮仗一樣。被炸得麻木了。接著那種受痛後的慘叫聲再次再我的四面八方響起,聲音特別刺耳,在這樣的聲音裡,門、窗戶、櫃子門、病床,地上先前被打翻的藥品托盤,紛紛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就好像地震一樣,我也明顯感覺到這種高壓的籠罩感,耳朵裡開始因為壓力而感到難受,於是我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後張大嘴巴,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我腦袋裡的壓力,幾秒鐘之後,病房裡的窗戶突然好想被一股力量從屋裡的往屋外的方向撞擊了一下,巨大的衝撞力讓窗戶的框撞到了外牆體,玻璃頓時就碎裂了,原本掛在窗戶上的窗簾,竟然好像包住了什麼東西。一下子被扯斷,然後從二樓窗戶掉了出去。
隨著窗簾似乎包裹著什麼東西跌落出去,窗戶外傳來越來越遠的一聲慘叫,那聲音在夜晚裡反覆迴盪著。
我掙扎著站起身來,湊到窗戶去看,發現剛才那動靜不止我一個人聽見。許多同一側病房的人,紛紛從窗戶裡探出頭來看。我一邊躲避著其他圍觀者的眼神,一邊朝下張望,地上除了一張窗簾布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個時候,我身後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音。聲音挺大,於是我趕緊轉過頭去看,發現是師父和黃大夫正在推開門進來。原來那個鬼魂從窗戶掉下去之後,原本封鎖住這個病房的那股怪力也隨之而解除了。在師父把門推開到能夠容納一個人進出的時候,他一下子就踩到門口那張病床上,然後朝著我跑了過來。
我一見師父終於進來了,心想老天待我不薄啊,小命這下算是保住了,精神一鬆懈,腳下再度一軟,我就坐到了地上。師父一下扶住我的肩膀,害怕我因為癱軟的關係而撞到腦袋。黃大夫體型比我師父要更大一圈,他進來之後,門也被開啟了一個不小的縫隙。他拿著手電筒,也走到我身邊,問我有沒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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