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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身上現在哪裡不對勁?
於是我仔細感覺了一下,發現除了手腳軟之外,剛才那種鑽心的疼痛,此刻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舌頭上摸了一下拿出來看,發現還真是有血跡,嘴裡也充斥著血腥味。如果我沒有受傷的話,那肯定不會有血才對,黃大夫這麼一問。我開始覺得自己胸口發悶,喉嚨也好像感冒了一般,吞嚥口水的時候,會有些疼。於是我正準備回答他,可是剛開口,就發現我嗓子裡其實還有淤血。這一下突然說話,我被狠狠地嗆了幾下。
咳了一攤血吐到了地面之後,又吞了幾口口水,胸口那種輕微的撕裂感更加明顯,於是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可能有點內傷,但是沒有大礙。聲音有些沙啞,估計是剛才痛起來的時候,吼叫過度的關係。我之所以說自己沒大礙,那是因為我的精神自己感覺還不錯,沒有虛弱到想睡覺的地步。
於是黃大夫回到門邊,將那個病床移得更開了一些。接著就回到我身邊,和我師父一起,兩人一左一右地把我攙扶起來,然後帶著我離開病房。出門的時候我不經意地朝著走廊的另一側看過去,發現幾乎每個病房的門口,都至少有一個探出來的腦袋,盡頭處的護士站門口,還有幾個白衣護士,也正驚訝萬分地朝著我看。
我苦笑一聲然後對師父說,師父啊,看樣子咱們本來打算低調行事,不被人發現,看樣子這下怕是晚節不保了啊。師父回答我,別胡說八道,別的都不重要,人沒事才是要緊的。黃大夫騰出一隻手把攔在走廊上的禁止進入的牌子挪開,然後和師父一起,把我朝著護士站的方向扶了過去。邊走邊對那邊站著發愣的幾個護士說,你們傻站著幹什麼呢?沒看到這裡有傷者嗎?那幾個護士才手忙腳亂地朝著我跑過來。
我本來覺得,撇開當下社會時局的問題不談的話,我今天也算是救了這個醫院的人們,而我其實並非一定要這麼做,但我還是做了。想到這裡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還真是挺偉大的,慢吞吞地走在走廊裡,路過身邊的那些病房,都被大家的目光注視著,那感覺讓我特別有儀式感。於是我輕聲問師父,我算不算是個小英雄?師父說算,你高興就好。我說你看這麼多人看著咱們呢,你這臭老頭高興點好不?師父說,你當他們真是看英雄啊?你就像個長了人形的大蛤蟆,大夥看著你,是看稀奇呢。
師父這瓢冷水,讓我也漸漸覺得這些人的目光有點不對勁了。但我還是嘴硬地說,但不管怎麼樣。咱們也算是給醫院辦了件好事啊,這裡的鬼魂除了,病人們也安心得多呀。師父沒有說話,只是繼續一步步朝著護士的方向走過去。
在幾個年輕護士給我做了檢查之後,黃大夫還用聽診器放到我的胸口。那感覺冰冰涼涼的,大戰之後的我。渾身都有些鬆懈,覺得此刻的感覺實在是太安寧,只不過黃大夫如果是個年輕女護士就好了。黃大夫讓我不斷地呼氣吸氣,然後用那聽診器在我胸口上到處按著。這一幕,讓從未上過醫院接受這樣檢查的我覺得非常變態。隨後他取下耳朵上的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對我師父說。肺部有些撕裂,靜養一段日子,慢慢會好起來的。
得知自己的確沒有大礙,我也算徹底放心下來。於是我問師父說,咱們什麼時候走啊?剛才那一番動靜,這整層樓都是目擊者,不到明天早上,事情就會到處傳開的,咱們這次又算是暴露了,還是趕緊逃吧。師父哼了一聲說,逃什麼逃啊,逃得掉嗎?我說我認識這邊軍區的一個領導。前陣子幫過他忙,可以給我們提供下保護。師父卻說,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呢。
師父這話一出口,輪到我不懂來了。紫微諱和雷決。對付鬼魂的話,任何一個都是威力巨大的,雖然這個鬼魂很兇猛,但是我兩招一起下,就算是滅不了它,也是將它趕走了呀!為什麼師父會突然說這樣的話。於是我問師父這話什麼意思呀?師父說,你說的沒錯,剛才你的確是把那個鬼魂給打跑了,但僅僅只是跑了而已,它並未被我們正規處理。
師父說,你雖然看見它好像掉落到樓下了,可你無法得知它去了哪。也無法得知它還會不會再回來。這種捱過打的鬼魂,就好像被人傷害過的狗一樣,攻擊性會越來越強的,至少下一次你們再相逢的時候,它想殺死你的心會比今天更強烈。
師父這麼一說,我又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我沒有任何把握去說這個鬼魂已經跑得遠遠的不會再回來,今晚這一鬧,本來就打破了醫院的平衡,明天這件事如果傳到個別不懷好意的人耳朵裡,立馬我和師父都會成為被批鬥的物件,為此,黃大夫還要因為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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