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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它似乎沒有要害我的意思,而當時的那個畫面,看上去也相當詭異。一個年輕男人拿著手電筒。照射著一個從棺材裡坐起來的紅衣女人,一人一鬼一句話不說的對望著,看上去無論如何都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就在我和它僵持的時候,它突然張開嘴巴,露出那半截斷掉的舌頭,然後雙手指著嘴巴,咿咿呀呀起來,感覺似乎是想要說話。
男青年的遭遇已經告訴我,這個女鬼是有辦法把自己的想法變成對方腦子裡的聲音的,但我並不希望它對我也這麼做,因為如果我聽見了它的話,就代表著我的心智其實已經被它所影響。於是我鼓起勇氣,垂下我捏了紫微諱的左手,又朝著棺材走進了一步。
我把頭稍微離它更近一些,發現她的語氣強調,的確是想要對我說什麼,於是我問它,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說完我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它,然後又指了指我自己的耳朵。它微微點頭,眼睛看著我,此刻卻露出了想哭的神態,就好像很久沒人聽它說話,迫切地想要傾訴一樣。我原本和鬼魂溝通唯一的辦法就是問米,可荒山野嶺的,我也沒辦法去找到水源,於是只能用這種比劃的辦法簡單溝通了。
於是我蹲下身子,把我的高度放到和它平行的高度,然後比劃著問它,你想說什麼?女鬼伸出手來,做了一個好像手拿著什麼工具的抓握姿勢,然後快速擺手,好像在用手上的東西戳著另外的東西一樣,然後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大概明白它的意思,應該和我最初猜測的情況差不多,它被人用尖銳的東西戳傷了嘴巴和割掉了舌頭,此刻正在向我哭訴。我用手比了個剪刀的樣子,然後另一隻手指著剪刀,問它是不是用剪刀傷害的你。它哭了,然後輕輕點頭。
我又問道,那傷害你的人在什麼地方?它指了指前面,也就是送殯隊伍離開的方向。我又做了一個手捧遺像的姿勢問道。是那個帶頭的捧著遺像的人嗎?它點頭,然後開始痛哭,因為沒有下巴和舌頭,它的哭聲聽上去雖然很可憐,但也讓人感覺特別陰森。
都說女人在哭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我想鬼應該也是這樣的吧。此刻它既然已經對我沒有傷害的意思。我就膽子變得更大了一些,我從包裡摸出扶乩小木人,指了指它,然後又指了指小木人,然後兩個手指做出走路的姿勢。我是在問她,你願不願意跟著我走,我來超度你。它遲疑,望著我依舊在哭著,但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於是我又加重了語氣,再度問了一次,這一次,它竟然開始搖頭。然後搖頭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我只看見一個飛快的腦袋在擺動,我知道,這是它自己在矛盾中,這麼激烈的狀態說明它僅存的一點理智,此刻恐怕也正在快速消耗,於是我再度戒備起來,站起身退後了兩步,突然它搖頭的動作停止了,它面朝著我,對我做出了一個非常猙獰的表情,眉毛鼻樑都揉成了一起,嘴裡,舌頭上、臉上的傷口裡,此刻竟然又開始冒出了血跡,瞬間就把它的整個下半臉,又變得血肉模糊了起來。
我心裡明白,這是它已經再度憤怒的表現,如果我再不逃開的話,恐怕就要變成它怨氣下的另一個亡魂了!於是我迅速朝後倒退著跳開了幾步,離它稍微遠了些,之間它依舊坐在棺材裡,雙手瘋狂地抓扯著自己的頭髮,就好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接著慢慢地。又再次溫和了下來,最後,它朝著前方一指,接著連人帶棺材,就慢慢變得半透明,接著閃著波紋狀,就消失不見了。
我留在原地,驚魂未定。毫無疑問,這是我從業這些年以來,遇到過的最荒誕的一件事。一個身穿紅衣的復仇女鬼,竟然對我這樣一個和它毫不相干的人短時間內發生了交流,我還毫髮未損,這不得不說算是一種奇遇,而此刻女鬼剛才對我表達的那些意思,幾乎就更加篤定了我的猜測,那群送葬的人裡,就有害死它的人。
可是新的問題此刻又出現了,經過剛才那一遭之後,我心裡實際上已經基本確定了這個地方發生了什麼事,而那群送葬的人,也全都是鬼魂,甚至極有可能就是被這個女鬼給害死的一群人。既然害死它的人早就已經死了,為什麼它的執念還如此之深呢?
原地思考了片刻,我還是覺得我應該先到那個山坡上去看看,女鬼最初和男青年遭遇的時候,就是在那個山坡上,鬼的思維方式和我們活人有很大的不同,它們會更加簡單直接,而不像人一樣,會想辦法。它既然出現在山坡之上,那上邊就一定有它出現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