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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就是一尊尋常的銅像,不尋常之處,只不過是因為它傳承了千年罷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松子突然在羅漢跟前深深一鞠,然後說了句“阿彌陀佛,得罪得罪。”我正在納悶這傢伙怎麼好好一個道士卻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他竟然一下子將身子跨上了擺放供果香燭的案臺,然後直接朝著羅漢身後我們原本看不見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一下讓我和秦不空都有些吃驚,秦不空自然不必說,本身有佛家的師承,幹這種事,幾乎無異於欺師滅祖。而我雖然不信佛,但是一向也是相當敬重的,這種僭越的事,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話,我也不會做。於是當松子這麼做的時候,我雖然沒有批評指責,卻也沒有加以阻攔。
我和秦不空就這麼默默待在跟前,直到松子說了一聲,你們快來看,這羅漢身子背後好像有字。秦不空站著不動,而是對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似乎是在說,臭小子。你去看看吧。於是沒有辦法,我也在心裡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莫怪莫怪之後,就跳上了案臺,朝著松子走了過去。
只見松子蹲在羅漢的屁股後面,環境比較昏暗。他已經點亮了手裡的手電筒。光柱照射的地方,看上去相對較新,似乎並不是一個常常會被人觸碰到的地方,所以才相對光潔,氧化的程度也更加輕微一些。我蹲下身子湊上去看,若非松子的提醒,我極有可能錯過這幾個字,但是由於年代久遠,且多年來都一直暴露在空氣當中,字跡已經非常模糊了,於是我伸手去摸,才能夠微微在光滑整潔的銅身上,摸到一些雕刻的感覺。
這排字是從上到下,我摸了很久才漸漸拼湊成八個字:“玄武在側,翩翩二仙。”
在佛家的羅漢身上刻下“玄武在側”四個字,顯然不合常理。因為這玄武更廣泛地在道家當中存在,由此松子更加篤定當初捐贈這尊銅像的人,一定是一個道人。否則斷然不會這麼無厘頭地使用道家四象中的其中一個。也許是因為銅器的耐久性極好,這麼多年字跡雖然模糊但是依舊存在。而那“翩翩二仙”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卻一時想不明白。
四周圍再摸了一陣,發現也沒有其他的字跡,於是心想著大概是我們能夠找到的唯一線索,但是卻在此刻顯得絲毫沒有意義,就算是松子,也是一籌莫展地皺著眉頭。
於是我提議咱們出去告訴秦不空,看看他能不能想到什麼。松子點點頭,一邊跟著我繞出去,一邊說道,如果這身上再沒有別的字跡的話,會不會再底座上?我說就算是有。咱們怎麼才能看到?難道說還能把這羅漢身子給推倒嗎?
松子搖頭不語,顯然這絕非最好的辦法。說話間我們已經回到了秦不空的身邊,接著我就將我們的發現告訴了秦不空,請他分析這八個字。
第一百零二章 。羅漢底座
秦不空想了想說,這玄武在側倒是容易理解,直觀地說,應該是在指靠近玄武位或者玄武就在旁邊的意思。只是這“翩翩二仙”實在是猜不透指的是什麼,如果說是神仙的話,那道教的神仙可就多不勝數了。
二仙,二仙…難道是在說和合二仙?秦不空自言自語道。接著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對我們說道,如果是和合二仙的話,首先跟咱們要闖的“魎”並無關聯,其次就算真的是指它們,也不該留字在羅漢身上呀,也該是月老才對呀。
苦思良久後,秦不空依舊沒有一個準確的結論,甚至連猜測的大致方向都沒有。於是我們三個人似乎陷入了一場困局當中。這時候我提議道。要不然咱們先想想辦法,看看這羅漢底座上是否會有別的字跡,假如真有的話,那麼也許就可以和這八個字連成一句更加通順的話了。
松子再次爬到羅漢的身邊,然後伸手在銅身上拍了幾下,放出噹噹噹沉悶的聲音。接著他又在靠近底座的地方這樣拍打了幾次,聲音雖然都差不多,但是很明顯要比先前弱了很多,不再是那種渾厚的聲音,失去了回聲。感覺裡頭甚至是實心的。
可是這羅漢坐像是一個腳寬頭窄的樣子,即便是澆鑄實心的銅像,也麼理由在最寬的地方啊,那不等於是浪費材料嗎?正當我不解的時候,松子對我說。我覺得這底座裡有東西,這聲音聽上去好像是在底座上填充了什麼重物一般。
我說這也有可能啊,如果說羅漢是一個純粹空心的話,那它的重量雖重,但不至於到千年來都無法被人搬走的地步。這底座裡就算有實心的銅,也是為了讓這個坐像更加穩固,這是不倒翁遠離,懂嗎?
我仗著當初在山村裡跟孟冬雪學的那一點皮毛的物理知識,在松子面前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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