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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展開,字字停頓,那架勢,鳳不舞九天他就要舞了。
一萬三嗤之以鼻,曹嚴華這起名的水準,比炎紅砂也好不了多少。
倒是一直不聲不響的木代說了句:“我覺得行,可以啊。”
說的時候,胳膊肘抵在桌子上,手託著腮,聲音也低低的,像是徵詢羅韌的意見。
羅韌伸手摟住她:“行,到時候分紅,給你雙倍的。”
曹嚴華嫉妒,問:“那要是虧了呢?”
羅韌說:“虧了木代也有,我補貼。”
太同人不同命了,曹嚴華惆悵地想著:我也想要個男朋友。
既然多數人支援,一萬三就得認真考慮這事兒了:“也行,分散風險嘛,你可以讓富婆多投資點,她有錢。”
“富婆”,是他被迫加入微信群“鳳凰別動隊”之後,對炎紅砂的專稱。
曹嚴華曾經勸一萬三對紅砂妹妹客氣點,也曾發出疑問:白富美不是三三兄的一貫追求嗎?怎麼對紅砂妹妹,就這麼刻薄呢?
一萬三的回答是:“當時我要早知道她有錢,我肯定對她客氣,那時不是不知道嗎,轉過頭再對她獻殷勤,反而被她瞧不起。索性就這麼著了,追不到白富美,踐踏一下也是好的。”
……
總而言之,開個飯莊,原先只是鄭伯的一個想法,但是經過了這麼一來二去之後,轟轟烈烈地開始……落地了。
鄭伯給羅韌看中介推薦的幾個店面的位置,地段都還不錯,羅韌對鄭伯很放心,完全放權:“你決定就行。”
說話間,出到門外,做了個活動筋骨的伸展姿勢,小院盡收眼底,不知道一萬三在陪聘婷玩什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羅韌喃喃:“我真是奇怪,聘婷為什麼要管一萬三叫‘小刀哥哥’呢?”
鄭伯哼了一聲:“那是因為,就算腦子不清楚的人,心裡也是有數的。誰對她好,誰就是她的小刀哥哥!你從前對聘婷是真好,現在呢,心思不知道都用到誰身上去了。”
對沒能把聘婷和羅韌拉郎配成功,鄭伯始終是耿耿於懷的:“這兩天怎麼沒見木代?吵架了?”
他的臉上充滿了樂於見到兩人吵架的幸災樂禍。
都半大老頭子了,還這麼小孩兒心性,羅韌啼笑皆非:“她去昆明領工資了。”
工資發放,網上銀行操作,幾個步驟的事兒,她偏要千里迢迢去昆明領。
一聽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領工資是假,順便去玩一遭才是真的,羅韌隨口說了句:“要麼我開車送你去。”
“不要不要,那多麻煩,我買張車票去就行。”
這有什麼麻煩的,怎麼看起來,像是故意撇開他似的?
羅韌故意堅持:“不麻煩,車加滿油就行。”
木代還是不願意:“你沒有事情要做嗎?男人嘛,不要為這種小事忙,忙你自己的大事去。”
一臉的嫌棄勁兒,說的他好像不務正業,而她的“領工資”是什麼利國利民的大事兒似的。
羅韌索性問的直白:“是不想跟我一起去吧?”
木代不吭聲了,過了會,期期艾艾:“談戀愛嘛,不要整天待在一起,大家都得有點空間……”
空間?
羅韌恨的牙癢癢的,他們什麼時候“整天待在一起”了?彼此的空間都能賽馬了,她還要空間!
你不仁,我也不義,得,愛去去!
同一時間,木代在陪炎紅砂練功。
這個宅子所在的位置真好,鬧中取靜,早晨的風涼涼的,卻吹得人很舒服。
木代低頭往井裡看,炎紅砂在下頭一米多處,抱著垂下的繩,不爬上來,也不往下去,就那麼盪悠悠的,見木代看她,還“呃”一聲,頭一歪,舌頭伸出老長,跟吊死鬼似的。
木代沒好氣,搬過立在邊上的井蓋,作勢要把井口蓋上。
“別,別,木代。”炎紅砂趕緊恢復正常,腳在繩子上纏了幾下,以便身子掛的更穩些,“雙重人格多好啊,我覺得挺酷的。”
木代悶悶的:“你不懂。”
炎紅砂說:“這種事情,就看你怎麼看吧,悲觀的人呢就要死要活的,覺得自己有病。但是樂觀的人呢……”
“樂觀的人怎樣?”
炎紅砂一臉的熱切:“你不覺得像超人嗎?平時你都是你自己,關鍵時刻,就有個更強的自己來保護自己!”
木代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