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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這是獵豹的命令,有人上前摁動字母盤,如果摁到了她想要的字母,她會眨一下獨眼。”
“她的命令是什麼?”
“很簡單,四個字母,兩個單詞:doit。”
有七個人被選中,護士抽取了獵豹一大管血,獵豹的曾祖用筆蘸著血,畫了七幅畫。
羅韌追問:“什麼樣的畫?”
“已經都燒了,只能給您提供簡單的描述。”
“天上有一隻眼睛,瞳仁很奇怪,曲折細長,像一把勺子。眼睛下面,是各種死亡的場面。”
“有把人用刀子砍死、推進河裡淹死、用繩子吊死、埋進土裡悶死、點火燒死等等。”
“據說,每一張死亡的畫面上,都有字。但是他們不認識,把中國的方塊字給他們看了,也不像,無法檢索。”
“每個人,帶了一副畫,各自去到不同七處的地方,跨度很大,幾乎是中國大半個國境,從西到東。在星星明亮的晚上,燃燒,但是,要把紙灰取回。”
“最後,七個人,聚集到東部的一個小鎮——據我們所知,跟獵豹的中國祖先有關。把紙灰混合在一個玻璃器皿裡,敞口,放在一間屋子裡。”
羅韌眼眸收緊:“然後呢?”
“據說是要等待,他們交代,第七天的時候,偶然進屋子去看,看到玻璃器皿裡的紙灰,有了奇怪的變化,有很多在器皿裡立起來,聚合成了長方形。有了變化之後,他們立刻將這個玻璃器皿密封,帶回了薩馬島。”
“以後的事情,他們就不清楚了。羅先生,獵豹後來忽然行動如常,我們始終不瞭解原因,也許,真的是貴國神奇的巫術力量。”
羅韌笑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掛電話之前,那個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還有一件事,也許對你們有用,獵豹的曾祖,在他們回到薩馬島不久就死了。自然死亡,死的時候,抱著那個空了的玻璃器皿,臉上帶著笑。據看護他的人講,他一直在說‘開啟了,真的又開啟了’。”
……
田野,村莊,遠處,三三兩兩的農人,或許在討論著今年的莊稼收成,近處,他們幾個人,剛剛自一段曲折詭異的故事裡回神抽離。
羅韌說了句:“第六根兇簡,是主動出現,找上門的。”
也許,它們已經嗅出情況不對,再也不乖乖待在原地受縛。
神棍忽然呢喃了句:“天開眼呢。”
炎紅砂奇怪:“什麼天開眼?”
神棍的意思是老天有眼嗎?獵豹得到兇簡,簡直是老天瞎了眼,怎麼能叫天開眼呢。
神棍卻怔怔的,目光有點散,茫然地看遠處停著的悍馬車。
“那天,小口袋拿回來那本《子不語》,我說要研究研究,我就重新翻了一遍。”
“裡頭有一個‘天開眼’的故事,很短,說是有個書生,有一天在家閒坐,忽然聽到轟的一聲,抬頭一看,天上開了一道縫,中間闊兩頭小,形狀像條船,裡頭晴光閃爍,圓溜溜的像個車軸,過了很久才閉上。”
“剛剛那個打電話的人說,那個老頭畫的畫,天上有一隻眼睛,真像是……天開眼呢……”
☆、202|第⑩章
重新上路,換了曹嚴華開車。
因著巨大的“不信任”的壓力,曹嚴華開的四平八穩慢慢吞吞,天色開始轉陰,像是獵豹的陰影重又聚合。
獵豹的祖父行的那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法子?召喚?引誘?
炎紅砂覺得後患無窮:“那亞鳳會不會也會這法子,會不會先我們一步找到兇簡?”
亞鳳和獵豹的手下一同被抓,但是審來審去審不出玄虛,而且她的確沒有海外關係,估計已經被釋放了也有可能。
羅韌搖頭:“亞鳳跟獵豹,不是一個能量級的。”
怎麼說呢?亞鳳頂多算一個心智邪戾的、跟兇簡意外投契的人,從兇簡那所能感知到的資訊有限。
獵豹不同,她自祖上起就和上一代兇簡頗具淵源,而且她的祖上是業已知道的,唯一犯齊七宗兇案的人。
羅韌對炎紅砂“啟用”的那個說法始終念念不忘:“我還是傾向於紅砂所說的,獵豹作為拜兇簡者的後代,她的血與常人不同。”
曹嚴華握著方向盤的手心滲出細汗:“小羅哥,我們那整個曹家村……好像都是什麼拜兇簡者的後代啊。”
羅韌笑了笑:“這個不一樣,從秦朝到現在,你們那個村子經過太多代的繁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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