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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罪名,開口便問:“雨青,你曾與四娘有什麼誤會或是過節嗎?”
秦雨青詫異:“明儼,我們一直在一起,我的事你還不清楚嗎,我哪裡和四夫人有過節呢?對了,今日,你與各位夫人辯論過嗎?”
“對不起,雨青,我……”鄭明儼內疚地說。
秦雨青安慰他:“不用擔心,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秦雨青將他摟在懷中。
“雨青,明日我會繼續尋找證據,證明你的清白。”鄭明儼絲毫無氣餒:“現在夜深,你身子重,好好休息。我陪著你。”
鄭明儼熄滅了蠟燭。
這時,驚險的一幕發生了,一蒙面人持刀闖入屋子中,鄭明儼立刻拔劍欲對峙。蒙面人見到鄭明儼,立刻逃走了。夜深霧重,又熄了蠟燭,秦雨青和鄭明儼都沒看清蒙面人的臉型和身材。
秦雨青嚇壞了,鄭明儼牽著她出去:“雨青,剛才那人,見到我便離開,定是想來取你性命。此處已不安全,我們先離開這裡。”
“萬一老爺和各位夫人知道我違背老爺的命令,私自離開,拿此事做文章,我們該怎麼辦呢?”秦雨青問。
鄭明儼邊走邊說:“雨青,保命要緊,何況你我,你腹中孩子三條命。如果有人拿此事刁難,我會解釋的。”
兩人回院子的路上,路過臨書亭,只見鄭世渡擺了一桌菜,飲酒。鄭明儼憐憫他失去母親,過去看看他:“世渡,夜深露重的,你還在此擺什麼筵席呢?”鄭世渡不理他。
一旁的丫環說:“大少爺好。二少爺日日思念母親三夫人。因為三夫人是在夜晚過世的,所以二少爺夜夜在臨書亭擺酒席,悼念三夫人。”
卷一 第七十一章 暴躁的二少爺
“世渡,三娘知道你一片孝心,會感受得到。我看你日日痛不欲生,這日子怎麼過下去啊。儘快從悲痛中走出來,你我一起唸書,將來不論從商從政,都可助父親一臂之力。”
“父親眼中只有你這個出類拔萃,鶴立雞群的鄭明儼,哪裡在意過我?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鄭世渡對鄭明儼說話,眼神卻是窮兇極惡地看著秦雨青,秦雨青不禁感覺寒風襲來。
鄭世渡沒有手指的右手扶著桌子,左手吃力地拿筷子夾菜,一不小心,筷子掉了。秦雨青雖恨他,但也念在他失去母親的份上,勸他:“二少爺,你用湯匙的話,會好一點。”
“住口,你這個沒名沒分的賤女人!”鄭世渡疾言怒色:“你和鄭明儼一樣,對我,對我娘都心狠手辣。若不是你的肚子,我娘才不會這麼離去。”
秦雨青對這樣的辱罵習以為常了,心裡卻想:鄭世渡,我只是可憐你,如果我把你寫的那首令人驚悚的《秦女》給老爺夫人看,你怕是早就沒命了。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名節才留著那首惡詩的。
鄭明儼壓住心中的怒火:“世渡,大哥言盡於此,你要為自己的一生好好打算,不可再自輕自賤了。雨青,我們走。”
四夫人回到她的祿玘院中後,見到自己的兒子,也就是三少爺鄭恩慶拿著一幅畫看得目不轉睛,浮想聯翩。
四夫人走過去,奪過畫一看:“又是這個女人。還有一句詩“陌上誰家女子,足風流。吾擬將身娶與,一身休”。你這個不爭氣的不孝子,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她?”
“娘,你今日在建安廳內與大哥對峙抗衡,句句話都針對秦姑娘,你有什麼證據嗎?”鄭恩慶雖然長得比他娘高了,但說話還是略顯稚氣。
四夫人摑了他一巴掌:“這個秦雨青,身為一個丫環,妄圖高攀,把你大哥迷得七葷八素,慫恿你大哥私奔,還常與你爹抗衡。你居然鍾情於她,恩慶,她只是一隻被人穿舊了的破鞋。”
“娘,你不能這麼說,秦姑娘畢竟是大哥的侍妾。”鄭恩慶說。
四夫人直眉怒目:“你也知道啊?她現在連個侍妾的名分都沒有,只是個丫環。如果你將來要了這個女人,就別怪你娘走了你三孃的路!”
鄭恩慶有個強勢的母親,自己呢,相貌軟弱,性格不堅定,從來爭論不過他娘。眼見娘又哭又鬧,他只能看著秦雨青的畫像,回憶初遇的那一天:秦雨青和鄭明儼剛從福州遊玩回來,經過他看書的芍藥閣。
鄭明儼與秦雨青與他相遇,“雨青,這是我的三弟鄭恩慶,是四孃的兒子。”鄭明儼介紹。
“奴婢秦雨青見過三少爺。”秦雨青在匆忙中行禮。
鄭恩慶手中的書掉落在地,看著他倆傻笑,一句話沒說。
秦雨青覺得奇怪,瞭解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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