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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的鄭明儼取笑他說:“是不是我倆風塵僕僕的樣子嚇到恩慶了?”
卷一 第七十二章 去縣衙查詢
就那一面,那一句“奴婢秦雨青見過三少爺”,深深烙印在鄭恩慶的心中: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鄭恩慶將他心中的情感說與親孃四夫人聽,這自然遭到四夫人的截然反對:“你若再動此心,娘不會放過那個秦雨青。”
四夫人輾轉反側:恩慶雖然膽小,但是個認死理的孩子,我要想辦法弄走秦雨青,斷了恩慶的邪念。
次日一早,鄭明儼就起身去縣衙,見到鄭世渡在臨書亭撥弄琵琶,畢竟左手彈琵琶不是件容易的事,鄭世渡撥弄了一會,實在難以彈好,氣得將琵琶摔在地上:“拿走,拿走。”
教他彈琵琶的樂師都被他嚇住了。
鄭明儼走過去:“世渡,你又發什麼脾氣?學什麼都要慢慢來,你這樣叫人家怎樣教你?”
“鄭明儼,滾!”鄭世渡遷怒於他。
鄭明儼見他油鹽不進,也不再說什麼,去辦正事了。
直到巳時,鄭明儼才匆匆趕到建安廳,還帶了一位官員。
“明儼,你怎麼才來,老爺和夫人可等了你好久了。”四夫人想故意激怒鄭飛黃和大夫人。
鄭明儼沒心思理會她,而是介紹這位官員:“爹,大娘,這位是南安縣衙主簿李大人,我請他來是想證明雨青的清白。”
鄭飛黃聽說是衙門的人,忙說:“李大人,請上座,來人,奉茶。”
李大人拱手:“鄭老闆多禮了,在下還有急事,而今只是來為無辜者做個證明。今日一早,令郎鄭明儼來報府上有一女子遭人誣陷與一名為“柴函遠”的人通姦,請求縣衙查詢。於是在下與手下人一同翻閱南安縣戶籍資料,真找到兩位名為“柴函遠”的男子。“
此時四夫人奸笑。
李大人繼續說:“其中一位已是古稀之年,行動不便。另一位“柴函遠”乃是一名九歲幼童。這便是在下的證詞。至於鄭老闆的家事,在下不宜多言,這就告辭了。”
“多謝李大人特意來一趟提供證詞。李大人慢走。明儼,送李大人。”鄭飛黃說,心中舒緩了些:明儼睿達能幹,想到去請衙門的人,這下足以證明雨青的清白。
但接下來還是四夫人與鄭明儼的爭辯:“四娘,你聽到主簿大人說的嗎?這封偽造信中所謂的“柴函遠”此人,在南安縣確有兩位同名者,但一個古稀,一個幼童,怎會是你口中所謂的姦夫呢?這也足以證明,大娘拾到的那封信是偽造的,是有人用來誣衊雨青的。”
“這個‘柴函遠’不一定是南安縣人,而且這三個字不一定是真名,或許是代號。所以,明儼,你不可因此而排除秦雨青的罪名。”四夫人急忙之中想出了另外的理由。
鄭明儼無奈地搖頭:“‘柴函遠’明明就是個人名,怎麼會是代號呢?四娘,你非要這樣強詞奪理,蛋裡挑骨嗎?”
鄭明儼拿四夫人沒辦法了:“爹,大娘,關於雨青是清白的理由和證據,我都可以寫成一狀紙了,剛剛又有主簿大人作證。請爹,大娘給我,給雨青評理。”
卷一 第七十三章 大夫人也捲入其中
鄭飛黃不解地想:紆紓啊,你這是腦子糊塗了嗎?一直和明儼過不去?難道你也嫉妒明儼的長子之位?
鄭飛黃夫婦在想,應該說什麼好,三少爺鄭恩慶冒失地衝進來:“爹,大娘,大哥,你們所說的那封信是我偽造的。我本來是想模仿秦雨青的筆跡來戲弄大哥,不曾想會弄成今日這個不可收場的局面。爹,大娘,一切都是恩慶的錯,秦雨青是無辜的,請還她清白。”
鄭恩慶這一鬧把所有人都弄懵了,鄭明儼不相信地問他:“恩慶,你糊塗了嗎?”
“沒有,我清醒著呢。偽造的信都是我一時好玩所作,不關秦雨青的事。”鄭恩慶不顧一切地維護秦雨青的聲譽,令在場人不解。
他的親孃四夫人快氣暈了:“恩慶,你胡說什麼,快給我出去!老爺,恩慶不懂事,完全在胡編亂造,您別怪他。”
鄭飛黃不緊不慢地問鄭:“恩慶,你說信是你偽造的,那你知道信的內容嗎,心中所謂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這個,內容我不記得了,那個男人好像叫什麼遠吧。總之,是我乾的。”鄭恩慶真是成事不足。
鄭飛黃笑話他:“你想幫秦雨青頂罪,卻連什麼罪都不知,別鬧了,快出去吧。”
四夫人長呼了一口氣:還好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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