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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著一頭傳說中的神獸!這事情想想就讓人興奮。
這時候,又有人問:“咱們失蹤的兄弟,會不會是被這條大長蟲給吃啦?”
白朗搖搖頭,說:“我們也考慮過這種情況,仔細搜查了附近,附近很乾淨,沒有血跡,草叢灌木也沒有被壓過的痕跡,而且也沒人開槍,也沒人放弩,除非是他們自己乖乖跟著它走了。”
這事情就更奇怪了。
獵場的獵人都是從各地招募的專業獵人,都是真刀真槍和野獸拼過命的,不管遇到黑瞎子還是東北虎,就算明知道是個死,臨死前也要放一槍撈夠本!
這麼說吧,遇到野獸直接認慫的獵人有,但是不可能在我們獵場。
況且白朗的意思很明白,那兩個老獵人還不止是直接認慫,竟是乖乖跟在它屁股後面走了。這是什麼混賬思維,難道他們中了野獸的催眠術,出現了幻覺,成了動物的傀儡啦?!
東家說:“不管怎麼樣,他們是咱們獵場的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這次要親自去把他們帶回來。這次上山可能會有危險,我不勉強大家,大家願意去的就留下,不願意去的可以自動退出,我不會怪大家。”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有人有點緊張,左右看看,但是也不好意思當著那麼多兄弟的面退出去。
白朗向前一步,說:“各位兄弟,東家知道你們不怕死,但是這次事情重大,大家上有老、下有小,有家累的就不要去了。大家都理解,不會怪罪的。”
大家小聲討論著,有幾個人畏畏縮縮地站了出來,給東家道歉,有說家裡有事情走不開的,也有說身體不好,不適合出遠門的。東家點點頭,讓他們站到了一邊。趙大瞎子踢了踢我,示意我也站出去。我沒理他,昂著頭站得筆直,老子巴不得去山裡闖蕩一番呢,想讓老子退出,做夢!
東家點點頭,點了幾個人,讓他們回去準備一下,三天後前往大興安嶺。
又向大家道聲辛苦,交代了一些離開後的事宜,就客客氣氣請大家回去了。
趙大瞎子也要跟著出去,被我死死拽住了。捱到最後,屋裡除了白朗、東家外,還有一個年輕人。他好死不死,就站在東家身後,看起來也沒有要走的樣子。我等不及了,先跟東家道歉,說我當時疏忽了,沒想到收了幾張破皮子,會扯出那麼大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接這種生意。白朗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忙把那張白狼皮從揹包裡拿出來,告訴東家,這就是那人交易的皮子。趙大瞎子先吃驚地叫了起來:“這哪能是狼皮?!這不會是成精的老兔子吧?!”
他抓住狼皮,仔細看了看,最後肯定地說:“操,這還真他娘是狼皮!”
白朗也過來仔細看了看皮子,皺了皺眉頭,說:“這皮子不對。”
趙大瞎子吃驚地說:“咋?這不就是狼皮嘛!”
白朗遞給東家,東家眼睛眯了一下,說:“還真不是狼皮。”
趙大瞎子急了:“不可能!俺在大山裡住了半輩子,狼皮我還分不清?!”
白朗淡淡地說:“狼皮沒有那麼白的,除非是狗皮。”
東家把皮子給我看了看,問我的意見,我撓撓頭,說:“這個……我看不出來。”
趙大瞎子有點惱火,霍一下站起來,說:“俺打小就在山上掏過狼崽子,這狼是啥樣,俺還看不出來?這絕對是狼皮!”
白朗拍拍他的肩膀,安撫著他,說:“瞎子,你先坐下,坐下,慢慢說。這捉鷹你是行家,但是說到狼,你還得聽我的。我在內蒙打了二十年的狼,這狼皮、狗皮還是分得清的。我跟你說,這皮子不管是啥皮,都肯定有問題。”
趙大瞎子氣哼哼坐下,說:“說,你說!”
白朗說:“你看看,狼皮後背中間會有條筆直的黑線,這皮子沒有。”
趙大瞎子接過來皮子,仔細看看,還真沒有黑線,他說:“會不會這狼是雜種,沒有黑毛?”
白朗沒好氣地說:“只要是狼,別管是不是純種的,背上都有黑線,這個不會錯。”
趙大瞎子反覆檢視著皮子,說,“這不對呀,你看這皮子的爪子,這鼻子,肯定是狼沒錯!”
白朗也無奈地笑了,說:“是沒錯,所以我說皮子有問題。”
按照這個說法,這張皮子肯定是狼皮無疑,但是這狼皮的顏色,又完全不符合常理,所以我也不敢說什麼了。
我問:“這要不是狼皮,又是啥皮子?”
白朗皺緊了眉頭,猶豫地說:“我在蒙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