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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摸孃親的奶子和親嘴呢。”雪兒在一旁撅起了小嘴兒。
老族長的面色驟然一變,目光冷冷的投向了邢書記,口中緩緩說道:“你是誰?”
“我,我是邢書記。”邢書記表情有些尷尬,他想要解釋心臟按壓和口對口人工呼吸都是醫療急救中的正規方法。
“你是外鄉人?”老族長聽出其不似本地口音,而且這名字也挺拗口。
“是的。”
“家中還有什麼人?”老族長似乎對其產生了興趣。
“就我自己。”邢書記回答。
老族長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扭頭用本地方言對身後的村民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子,那幾個人點點頭笑著轉身跑出去了。
邢書記再次瞧了瞧彭姑,感覺到她的身體已並無大礙,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兩萬塊錢撂在床邊,對其說道:“這錢是補償給你的,我還要趕路,若沒有其他的事兒就先走了。”
彭姑嫣然一笑坐起身來:“先生,就請吃過飯再走吧。”
老族長手捋著斑白的長鬚,點頭稱是道:“邢書記,暫且留步,夜飯已經備好且馬上就端上來了。”
此刻邢書記已經十多個小時粒米未進,肚子裡早已是飢腸轆轆,能有點食物果腹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不大一會兒,門外村民們端來了幾個大瓦盆,裡面燉了好些肉,小腿小爪的不知是何物,但聞起來卻是鮮香之氣濃郁,令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動。
有人開啟了幾罈子老酒,屋裡屋外人們氣氛熱烈,口中講著方言,搞得竟如同宴會似的。幾位村婦喜滋滋的走進屋內,開始為彭姑梳洗打扮,並換上了豔麗的新衣。邢書記冷眼望去,那彭姑塗脂抹粉後竟然也有幾分姿色。
這山裡的習俗好奇怪啊,吃個夜飯還要如此隆重,邢書記頗感意外。
老族長讓邢書記與彭姑坐在一起,眾人俱都喜笑顏開,表情格外的友善。
老族長端起了酒碗,呵呵笑道:“邢書記,今天是你和彭姑大喜的日子,老夫先敬你倆一碗,祝你們夫妻和合美滿,早生貴子。”
邢書記聞言大驚,愕然道:“你說什麼大喜?什麼夫妻?”
“當然是你和彭姑的新婚之喜了。”老族長得意的答道。
“我何時說過要結婚了?”邢書記不由得發火了,大聲質問道。
老族長不慌不忙的緩緩說著:“邢書記,你說過是自己是單身,對吧?”
“那又怎樣?”邢書記詫異道。
“彭姑是寡婦,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今晚你曾經摸過她的奶子和親過嘴兒,是也不是?”
“那是搶救傷者的手段。”邢書記極力分辯道。
“僰族女人被男人摸過和親過以後,就註定是他的人,其他男人永遠都不會再娶她,這是我們幾千年來的風俗。如今你若不要彭姑,便是毀了她的後半生,做為族人是不可容忍的,大夥兒會殺了你。”老族長面色嚴肅的解釋說。
第二十六章 行屍
邢書記此刻方才知曉問題的嚴重性,心中暗道,豈有此理,本書記若是將脖子伸長,現出蠕頭蠻的真身來,你們還敢這般咄咄逼人麼?當然硬衝出去也沒問題,看他們一個個骨瘦如柴,弱不禁風的樣子,不過那樣恐怕村民中會有無辜死傷,作為黨員寧可自己受點委屈也決不能害了人民群眾。
越是在這種時刻越是要冷靜,他告誡著自己,哪怕可以先假裝應允,然後再伺機逃走,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傷害。邢書記此刻頭腦中想到的只有可兒,自從當年在河東風陵寺山門前邂逅以後,任何女人在自己的眼裡都已視作敝屣,根本不屑一顧。
“哈哈哈,”邢書記坦然一笑,端起了酒碗,“既然如此,入鄉隨俗嘛,老族長,本書記先乾為敬。”說罷一仰脖“咕嘟”喝進了肚裡。
村民們見邢書記同意了,各自喜笑顏開,大家杯觥交錯,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
“夫君,彭姑敬你。”彭姑替邢書記斟滿酒碗,雙目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
邢書記二話不說,一口喝乾,必須早點結束酒宴,等村民們各自回家後,自己便可走人。
“夫君,你可聞到彭姑身上的香氣?是否有騰雲駕霧般的快感?”彭姑笑盈盈的問道。
不錯,鼻子裡確實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麝香氣,好像口腔裡面也有,怪好聞的,邢書記點點頭。
此刻,彭姑心中卻是在犯疑,自己躺在公路上的時候,明明已將口涎送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