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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之人一襲黑色蟬翼薄紗長裙,體態身姿妙曼,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顯露著千嬌百媚之神韻,唯一令人遺憾的是頭戴一黑紗面罩而不見其容貌。儘管如此,任憑何人也都看得出這必定是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妙齡女子。
“你又是什麼人?”徐華聲問道,態度則明顯的柔和了許多。
“秋波老嫗。”那女人的聲音清脆甜美,十分的入耳。
“秋波老嫗?”徐華聲愣了下,這名字好生奇怪,不用說又是一位所謂的“隱士”,三無人員。
“那隻盛有骨殖的陶壇是你弄上懸棺裡去的?”
“正是老嫗。”
“懸棺距離地面好幾十米,你是怎麼攀上去的?”
“咯咯咯。。。。。。”秋波老嫗發出一連串酷似銀鈴般的笑聲,“這有何難,當然是用輕功了。”
徐華聲咳嗽了兩下,清清喉嚨,然後說道:“秋波。。。。。。老嫗,我們是警察,請你摘下面罩好麼?”
“前輩,您還是別摘了。”可兒心有餘悸,瞎眼老漢的模樣實在有點嚇人。
“老嫗,”仙靈子則欣然贊同,“趕快掀起面紗,讓大家瞧瞧你那閉月羞花之貌,省得小女娃說貧道欺騙她。”
徐華聲和平原各自嚥了口吐沫,面上顯得有些緊張,不自覺的相互攥著手。
“好吧,”秋波老嫗淡淡一笑,口中說道,“‘眼為一身之日月,五內之精華’,孟子曰,‘存乎人者,莫良於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惡。胸中正,則眸子瞭焉;胸中不正,則眸子眊焉。聽其言也,觀其眸子,人焉瘦哉。’”
徐華聲和平原心中只想一睹這位秋波老嫗的容貌,不料卻還有這麼囉嗦的出場白。
“老嫗眉似青山黛,一雙瞳仁剪秋水。世人若無我佛定,何苦一眼胡不歸。”秋波老嫗口中幽幽吟誦著,側過身子輕攏玉指緩緩掀開了面紗的一角。。。。。。
死寂,死一般的靜寂,唯聞“嘭嘭”的心跳。
口乾,嗓子如火燎般,只有“滋滋”的口涎。
有生以來,徐華聲和平原從沒見過如此美貌的女人,尤其是那清澈如秋水般的眸子,眼神兒媚媚如漣漪向外擴散開來,勾心攝魄。老嫗妖冶的對著他倆眼皮輕輕的眨動一下,頓時秋波四射,熱辣辣的衝擊波如重錘撞擊胸口,令人幾乎吐血。
徐華聲和平原正值青春年少,此刻就如同火種扔進了乾柴堆,身體內彷彿“騰”的燃起了熊熊烈火,下體驟然膨起,相互攥著的手指指甲深深的掐進了對方的肉裡而不自知。
可兒更是目瞪口呆,秋波老嫗不是個瞎了眼的猥瑣老頭子麼,何時變成塵世間罕見的美人了?
“如何,貧道沒有騙你吧?”仙靈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此刻老嫗嫵媚的一笑,秋波暗送,輕啟朱唇:“兩位警官,可兒姑娘天真善良,肯定不會去做違法之事的,對麼?”
“對對,絕對不會。”徐華聲和平原面紅耳赤,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你們還呆在這兒幹嘛?還不趕緊離開僰王山。”老嫗的聲音如同仙樂般動聽,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徐華聲二人默默的轉過身去,邁著機械的步伐走過了天生橋,徑直向石洞外而去。
“兩位警官,這麼快就走啦?”下落水角落裡,無燈教授雙眼含笑,不屑的目送著他倆走出了飛霧洞。
來到洞外,涼風襲來,兩人俱自打了個冷戰。
“咦,我們怎麼出來了?”平原詫異的說道。
徐華聲半晌沒說話,許久嘆了口氣:“此山之中的隱士果然高深莫測,你我都著了道兒。”
“那我們還要回去麼?”平原問,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徐華聲苦笑道:“這秋波老嫗道行太高,咱倆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呢,還是折返僰王山鎮,我要給部裡打個電話。”
兩人匆匆下山,騎著摩托車回到了鎮上。
街中心有家小郵政所,徐華聲走進去接通了京城的公安部外線總機,平原則知趣的站在了門外。
“請轉XXX分機。”徐華聲壓低聲音說道。
不多時,話筒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張局長,我是徐華聲。”
“嗯,此案進展情況怎樣?”張局長關切的問道。
“我們一直追蹤著他們來到了興文縣的僰王山,邢書記目前不知去向,那個郭可兒還留在飛霧洞裡,此人精神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另外,那些洞中修行的隱士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