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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嘴裡,若是尋常人等,現在早已應是神智迷亂,淫心躁動才是,怎麼這邢書記竟毫無反應呢,難道此人是個太監閹人不成?
看來得試他一試,想到此,彭姑故意讓手中的酒碗不慎滑脫,將半碗酒傾灑在了邢書記的褲襠上。
“哎呀,是我不小心,夫君莫怪。”彭姑輕聲叫起來,隨即一隻手不經意的直奔其下腹私處抓去。。。。。。
彭姑隨即驀然一驚,頓時心中竊喜,這邢書記表面上雖顯得十分鎮靜,原來其胯下早已直挺挺如鐵棍般,他已經著道了。
邢書記是蠕頭蠻同體寄生,遠古生物對屍蟲之毒本就有天然免疫力,雖然肉身‘食色,性也,”有了強烈反應,但頭腦卻清醒的很。彭姑這一抓,令其當即警覺了起來,這怪異的麝香氣息當是致人神情迷亂之物,索性將計就計,或許可以套出實情。
邢書記眼神兒迷亂,色迷迷的抓住彭姑的手,口中說道:“本書記真的是豔福不淺啊,一場車禍竟然得此紅顏,呵呵。彭姑,莫非真是上天註定,讓我鬼使神差的把車開到了這裡。。。。。。這是什麼地方?”說著又將碗中酒一股腦兒倒進了嘴裡。
“這是夜郎五尺道,又叫滇僰古道,由蜀南經由朱提至滇池,乃秦時所建。”老族長醉眼惺忪的解釋說。
“什麼上天註定,”彭姑咯咯的笑了起來,故作神秘的說道,“夫君駕駛的可是歸叢叢的車?”
“沒錯,想不到如此俊,俊俏的女子竟。。。。。。竟然是條雌蛔蟲。”邢書記口齒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
彭姑嫣然一笑:“那車上殘留著她的生物資訊,會潛移默化的引導著你來五尺道。”
原來如此,邢書記心中暗自吃驚,難怪在滇黔交界自己會莫名其妙的下了國道,彭姑也如此這般巧合的在五尺道守候著他呢。
這位彭姑定然也是一隻屍蟲。
“夫君,想不到你的身手不弱啊,魏六禪、費老、歸叢叢和熊大都死在了你的手裡。”彭姑杏眼含春,熱辣辣的注視著他。
“哪裡,”邢書記醉意朦朧的說道,“胃蟲和肺蟲都是老何所殺,最後他跳進了火堆裡與雌蛔蟲同歸於盡了,那個熊大也死了嗎?”
“你不知道?”彭姑似乎不信。
邢書記搖了搖頭,打了個酒嗝。
彭姑犀利的目光盯著邢書記的雙眸,見其眼神兒已經散亂,判定他已經毒性發作,此刻問什麼都會照實說出。
“夫君,你們為何要盜走大洛莫的骨骸?”她開始了盤問。
“僰族的先祖,帶他歸鄉安葬回僰。。。。。。僰王山。”邢書記回答。
老族長和村民們聞言面面相覷,臉上均浮現出了敬佩之色。
“葬於僰王山何處?”彭姑接著追問。
“飛霧洞懸棺之中。”
“那懸棺高約數十丈,你們又是如何上去的?”
“不是我們送上去安葬的,是。。。。。。”
“是誰?”彭姑逼問道。
“是秋波老嫗。”
“秋波老嫗?”彭姑皺了下眉頭,“這是個什麼人?”
“是個生有大絡腮鬍子的隱士,黑黑的,臉上長滿了青春痘,眼睛是盲的,失明瞭。”邢書記描述著。
彭姑喃喃自語:“秋波老嫗。。。。。。老瞎子,飛霧洞中的隱士,這冒出來的又是哪路’神仙‘?”
趁著彭姑思索之際,邢書記反問道:“咱們既然已成夫妻,那麼你又是。。。。。。”
彭姑瞪了他一眼,並未作答。
趕緊問點別的,邢書記抓緊時機手指著村民問道:“他們也是蟲嗎?”
彭姑不屑的哼了聲:“他們不過是些躲在地底下的行屍而已。”
“什麼’行屍‘?”
“夫君,你不讀書的麼?”彭姑嘻嘻笑道,“《難經。十四難》中說,’脈呼一至,再吸一至,呼吸再至,名為無魂。無魂者當死也,人雖能行,名曰行屍。”
邢書記驚訝的目光望向了村民們。
老族長幽幽嘆息著:“明末官軍圍攻五尺道,我們村裡男女老少數十口皆被剿殺殆盡,數百年來,村民們怨氣難散因而變為了行屍。唉,僰人曠世之災啊,可惜大洛莫的遺訓終究沒能兌現。”
屋內的村民們面現悲憤蒼涼之色。
“閉嘴!”彭姑厲聲呵斥道,“還提那些陳年舊事幹嘛?”
眾人立刻低頭不語,恭敬恐慌的神情表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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