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王士仁的家僕趕來和王士仁說了一通後,王士仁當著皇帝的面,告他鎮國公府仗著有兵權,在京城無法無天,他宋峻山的兒子打斷了他兒子的腿。
於王法何在?於天下百姓何在?於皇上何在?
文安邦,武定國,天下已定,已不需要太多將士,加軍餉之事不可行,他們可以解甲歸田。
邊關未定,靠西北的北越虎視眈眈,軍餉不能減還要加,才能保證邊關安寧。
本來一件不相干的事,這老狐狸愣是給扯到國家大事上,還有他那個兒子,從小到大就不能讓他省省心,打斷誰的腿不好,非得打斷王思瑜。
怎能不氣?
宋峻山接過江瓶兒手上的茶,重重地喝了一口,茶水見底還是未能消掉他心裡的火。
江瓶兒又倒了一杯,茶有些燙她放在桌上,等到茶不燙口了再遞給宋峻山。
兩杯茶下肚,宋峻山肝火沒那麼旺,氣也順不少,江瓶兒扶他坐下,好聲勸他:“別急,急沒一點用,有事解決事,氣壞了身子不好。”
女人與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們的溫柔,嬌媚的聲音在宋峻山耳邊,像一縷清泉澆滅了宋峻山的火氣。
他想:說的沒錯,現在急沒一點用,這事得想辦法解決。
正在想,就見兒子走進來,身後跟著繼女,兩人一前一後,相繼站在大廳裡。
宋峻山放下茶杯,瞪眼問道:“打了王思瑜?”
宋翊不推脫:“我打斷他一條腿。”
宋峻山問:“為什麼打?”
宋翊愣住,父親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果是以前不由分說,先揍他一頓再說。這會,怎的問起為什麼?這對他來說重要嗎?
這對宋峻山來說不重要,不過有女人在,一上來就動用武力嚇著兩個女人怎麼辦?
宋翊摸不住父親的脾氣,更加不敢說是因為如意,若說出是因為她,父親氣頭上來怕是連她也要打。
小可憐這麼瘦小,別說打,就是吼幾聲都受不住。
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宋翊道:“看他不順眼。”
宋峻山好不容易安下心和兒子搞一次‘愛’的教育,得到的竟是這個答案,呵,‘看他不順眼’真夠可以的啊。
當即火氣上來,操起腰間的配劍,往兒子腿上掄。身手矯健,快速未等眾人回神,他的劍鞘已落在了宋翊右腿上。
宋翊悶哼聲,右腿半脆在地上,宋峻山罵道:“看他不順眼,你就打他,你以為你是誰?什麼事都能隨你的心意?天下人都得圍著你轉?我怎麼教你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惹王思瑜,不要惹王思瑜,你不聽,存心想氣死我。”
宋翊一聲不發,放在平時他早就跟宋峻山打起,宋峻山心想:他還真是看人家不習慣,上手就打,這不肖子,欠收拾。
手上不停又掄了幾下,他這幾下不輕,打在宋翊背上,生生低了一截,就這樣他還是一聲不發,躲也不躲。
宋峻山的火氣在兩杯茶灌下,早就消了一大半。剛剛,宋翊這麼一激脾氣上來,掄了幾下兒子這火氣散的差不多。打兒子意思,意思給王士仁這個老狐狸道歉這事可以。打斷兒子一條腿不行,傷筋動骨一百天,動骨頭的和皮肉的傷不一樣。
宋峻山扔下配劍,轉而從屋內拿出皮鞭,兒子皮糙肉厚打上幾鞭不打緊,過兩天就好。
江瓶兒以為他進屋停手不打,誰知拿出條鞭子,趕忙上前阻攔:“峻山,孩子打幾下意思意思就好,為了別家孩子把自己家孩子打成重傷不值當。”
婦人不知男人家的事,宋翊打傷周思瑜這事往大里說是他們武將橫行霸道,往小裡說就是孩子間一般的鬥毆,得給王士仁一個交待,不能讓他拿個由頭參他們一本。
宋峻山喝道:“男人家的事女人別管。”
宋峻山第一次衝江瓶兒大聲說話,她不懂男人的事,但知道她男人不會隨便衝她發脾氣,肯定是大事,她識趣地退到一側,不敢看打人的場面,喊道:“如意過來。”拉女兒去後院。
如意以為母親能攔住宋峻山,結果母親還遭了頓呵斥,這事應該沒她想的那麼簡單,先前還存著點跟宋翊一起認罪的心思。這般下來,她不敢,他這個繼父好像是有些是非不分,萬一母親攔不住他,自己捱上一皮鞭,可是要命的。
如意打了個寒顫,趕緊躲到母親身後。
宋翊見如意嚇得戰戰兢兢的小模樣,心疼的同時慶幸自己的決定。每次他在外面惹了事,父親都是不分青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