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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白打一頓先,他是男人皮厚,這點痛算不了什麼,咬牙就過,別拖累了小可憐。
宋峻山把孩子當兵練,不手軟,一鞭子打在宋翊背上,衣服破了露出寬厚的脊背,血順著鞭印往外冒,皮開肉綻,可見這一道力用了十分。
宋翊右手捏緊成拳,撐在地上,緊咬牙關,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響。
如意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心頭一驚,腿腳發軟,眼見著宋峻山的鞭子又要落在宋翊背上。她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撲通’聲跪在宋峻山腳邊哭喊道:“爹啊,是王思瑜當街調。戲女兒,哥哥才打斷他的腿。”她邊哭邊道:“娘知道這事,前幾日我和娘逛街,王思瑜他攔住了我們,今日我獨自一人,他攔著女兒不走,當街還想,還想……”
還想什麼?沒有的事她不說,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
第11章
如意說完眼淚汪汪地看向江瓶兒:“娘,你不記得了?那日我們在街上走,突然就冒出個公子哥,要不是當時乞丐多,說不好,說不好……”
知女莫若母,江瓶兒怎不知如意的心思?順著她的話往下接:“是啊,那日要不是幾個乞丐,還不知道……”說著她的淚往下掉,拉住宋峻山的胳膊道:“當時我在想,你怎麼不在,你要是在也沒人敢欺負我們。”
宋峻山聽聞,心裡泛上愧疚,臉上並未顯露,他先問兒子:“是這樣的?”
宋翊見一人扛不住,坦白道:“我見他在大街上圍著妹妹,上去與他起了爭執。”他瞟了眼跪在地上哭成淚人的小可憐,咬牙切齒道:“現在只恨沒打斷他兩條腿。”
宋峻山雙目圓瞪,怒喝道:“混帳東西。”
宋翊以為他是在罵自己,正欲跳起護住小可憐,免遭他毆打,就在此時聽見宋峻山道:“我入宮稟明皇上,今日非討個說法不可。”
宋峻山扔下鞭子,便往皇宮而去,留下江瓶兒,如意和宋翊面面相覷。
過了會,江瓶兒扶起如意,摸了摸頭上的花道:“你爹是個真男人。”
如意可沒心思管什麼‘真男人’,近看宋翊背上的傷,腿腳更軟站不穩當,江瓶兒扶著她和宋翊說了幾句話,見繼子無事扶著女兒去了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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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峻山騎馬來至皇宮,皇上還在書房批閱奏摺,宦官來報宋將軍有事相告,不由皺眉。下午他的兩個大臣,在他面前吵得不可開交,剛送走兩位,怎的又過來?什麼事不能等明日再議,非得今日?
這都什麼時分了。
高宗放下手上的毛筆,宣宋峻山進殿。
宋峻山進殿叩拜後,便把自家兒子為何打王思瑜的原因說明,順便再把王士仁參了一本,他們文官太不要臉,天天滿口的仁義道德,結果都餵了狗,說什麼文能安邦,狗屁。
高宗頭疼,宋峻山和王士仁掐了半輩子都沒消停過,下午時候他拖到了明日,這第二天沒到,宋峻山就又跑來,就不能讓他吃個安心的晚飯?
高宗心裡苦,哎……等等,他何時有的女兒?
高宗問:“你什麼時候有的女兒?”
宋峻山愣了半響道:“不是前段時間與皇上一起去南邊,遇到位女子,皇上不是您證的婚?”
高宗想了想,想到這個事,宋峻山和他這位相遇頗具戲劇性。那日,他們一行人微服走在大街上,忽聽有人喊抓賊。宋峻山攔住那賊人,用手輕輕攔了下那賊子便倒下。喊抓賊的就是他現在娶的新婦,原來是個寡婦還帶著個女兒,他記得那寡婦長得極美想必女兒也是美人一個。以王思瑜這小子的秉性,當街攔住漂亮小姑娘不足為奇。
高宗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這不是什麼大事。”
宋峻山只差沒噴出一口血,他說了半天皇上就給這麼一句話,皇上啊,你怎就聽不懂老臣的話?
宋峻山長嘆一聲:“皇上啊,先不說王士仁他兒子如何調,戲我女兒。單他兒子先挑事,這麼倒打一耙說我兒無故打斷他兒子的腿,老臣不服,讓他王士仁給老臣道歉。”
高宗正要開口調停,門外傳來呼聲:“皇上啊,您不能聽他一面之詞,我兒仰慕他女兒,並無越軌之舉。不曾想他兒子下重手,打傷我兒,明明就是故意的,還倒打一耙,冤枉我兒,皇上啊,您不可聽信饞言。”
王士仁聽到風聲趕來,在門外就聽到宋峻山的狀詞,他回去後問的很清楚,不就是他一對兒女一起欺負了他兒子,這會惡人先告狀,門都沒有。
宋峻山臉色暗下,雙手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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