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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我要求她過來的,她若出了什麼事,我於心有愧。”
“放心,本官對她沒興致!”理了理衣衫,衛平淵又道:“倒是你,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著實令我失望!”
走近他一步,衛平淵微偏頭,附耳小聲道:“若連她都不相信你是先帝,將來你又該如何讓眾臣信服?本官已給她餵了藥,你大可將她佔為己有,一旦她身屬於你,心也會向著你,唯有讓她承認你是先帝,你往後的路才會更順暢!”
原來不止點穴這麼簡單,時謙才平靜的面色又起波瀾,當即偏頭質問,“你究竟給她下了什麼藥?”
“需要男人解毒的藥!”站直了身子,衛平淵勾唇壞笑,“應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吧?總之今晚你必須搞定這個女人,莫讓她再生二心!”
第38章 時謙為她解毒
“衛平淵!你竟然給她下那種藥?”火冒三丈的時謙恨揮拳頭, 卻被衛平淵避閃開來, 冷臉警示, “莫忘了你只是假的,別把自己當成真的宣惠帝!一顆棋子,也敢跟本官耍橫?你的大仇還要不要報?”
此時的時謙本不該對衛平淵無理, 只是驟然得知宋餘音被下那種藥才會氣極得失去理智,渾忘了他現在的身份和處境, “即便我是假的, 也不屑於對姑娘家做出這種卑鄙舉動!”
對於他的指責, 衛平淵不以為恥,反而劍眉上挑, 面露不屑,“成王敗寇,向來只看結果,並不問手段, 你若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那我就該重新審視你的價值!”
爭權奪勢,有所犧牲在所難免,這一點時謙可以理解, 但被犧牲的絕不能是宋餘音,“為得到自己想要的,耍弄計謀無可厚非, 可做人得有最起碼的原則,傷害一個無辜的姑娘家算什麼本事?”
在衛平淵看來, 生在帝王皇族,便沒有無辜者,“難道你要我放她離開?盛和帝可是她的姨丈,你若要她站在你這邊,就該成為她的男人,讓她徹底聽命於你!”
此人的行徑怎一個卑劣了得!怒火叢生的時謙已顧不得自個兒下山的目的,暗暗緊攥著拳頭,誓要為宋餘音報仇,卻猛然聽到帳中的人兒呢喃出聲,面泛潮紅,似是藥力已開始蔓延。
衛平淵見狀哼笑道:“瞧瞧,小美人似乎情難自禁了呢!你不是喜歡她嗎?還猶豫什麼呢?你若不行,本官還可將她送於旁人。要不要為她解毒,你自個兒掂量。”
事已至此,必須先幫宋餘音脫離困境,至於衛平淵的帳,時謙一定會與他算清楚!
強壓下悲憤,時謙快步行至帳邊,輕聲呼喚著,“餘音,餘音!你感覺如何?”
終究還是妥協了,又何必裝什麼大義凜然呢?衛平淵嘲諷一笑,而後拂袖轉身離開,不再打擾他們的好事。
坐於賬畔的時謙幫她將穴道解開,她僵硬的身子才稍稍能動彈,羞憤的宋餘音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個兒渾身無力,手臂也使不上勁兒,又重重的倒在床上。
時謙勸她莫亂動,隨後將指節放於她手腕,幫她把脈,發覺她的脈象既急且亂,有虛散之狀,看來衛平淵沒有嚇唬他,餘音的確中了迷藥!
尚未開口,她已憤然掙扎,毫不客氣的抽回手腕,不許他碰,“我只是想離開而已,斷不會將你們的秘密透漏給旁人,可你竟然對我使出這樣的卑劣手段,我真是看錯了你!”
這樣的猜測著實扎心,人格被質疑的時謙當下收回了手,將指節緊握在一起,沉聲反問,“你覺得我會對你下這樣的狠手嗎?明明是衛平淵在搞鬼,你居然認為是我?”
方才他二人的話她雖未聽完整,但也大致明白原委,越聽心越涼,望向他的目光再無眷戀,只有憤恨和失望,“你跟他狼狽為奸串通一氣,為你們的大業謀劃,怕我洩露就將我困在這兒,他的意圖你肯定知情,少在這兒假惺惺的做戲裝無辜!虧我還傻乎乎的將你當做先帝,不管你是不是他,你都已經變了,變成利益燻心,可以隨意謀害旁人的絕情人!
若早知重逢後你會變成這樣,我寧願不要再相見,就當你已駕崩,至少所有的記憶都能停留在曾經那些美好的時刻!”
親耳聽著她說出這樣狠絕的話,時謙的心好似被利刃劃出一道血口般,刺痛感強烈到令人窒息!
旁人再怎麼誤解,不體諒他,他都無所謂,但這些話從宋餘音口中說出時,他聽著格外心痛,若換成旁人,他連一句解釋都不屑,但偏偏是她,即使難過,他也還是忍不住想解釋一句,奈何外面有眼線,他只能俯身而就,湊近她耳畔低語,“我承認想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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