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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得很低,但蘇梨和楚懷安站得很近,勉強也將他的話聽得了一二。
話音落下,蘇梨感覺自己腰上的手鬆了一分。
楚懷安整個人都處在一片震驚之中,他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腦子嗡嗡的有些感知不到外界的變化。
堂堂貴妃,又懷著龍嗣,吃穿用度應該都極講究,經過層層排查才能送到宮中,怎麼會突然中毒呢?
毒是從何而來,又如何送進宮中的呢?
楚懷安絞盡腦汁的想,腦子卻像一團亂麻,怎麼都理不出思緒。
那藥鋪掌櫃吼完那話就要咬舌自盡,被官兵發現制止,嘴裡卻已是血流不止。
“還不快叫太醫診治!這可是重要證人,要是死了仔細頭上的腦袋!”京兆尹厲喝,知道現在的時間耽誤不起,又低聲催促:“侯爺,下官還要回宮覆命,還請侯爺不要為難下官!”
說完想把蘇梨拉走,楚懷安卻猛地驚醒,他抓緊蘇梨,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是……那幅畫?!”
他問得極輕,幾乎聽不到聲音,只能看見唇形。
那幅母子平安圖,是蘇梨用自己的血入墨畫的,因為是隨他一起入的宮,所以沒有經過重重常規檢查。
後來又是蘇梨親手交給楚凌昭的,若是由楚凌昭賜給蘇挽月,那畫便不會再經由任何人檢查。
楚凌昭是皇帝,沒有人會懷疑帝王,畢竟帝王要誰死,直接下令便是,沒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那幅畫是唯一的例外,唯一下毒不會被立刻查驗出來,又能確保送到蘇挽月手上的東西。
“侯爺,我還要隨京兆尹大人回宮呢。”
蘇梨小聲提醒,拉開了楚懷安的手。
她沒有回答楚懷安那個問題,從京兆尹說蘇挽月有流產之兆的時候,蘇梨就知道當初那幅畫肯定已經被當做罪證呈到了楚凌昭的桌案上。
可惜,當初她畫那幅畫時,還曾真心希望過那腹中的胎兒能健康無虞的長大。
畢竟說到底,她也是那孩子的姨娘。
她不想害那孩子,旁人卻並沒有這樣的心慈手軟。
一入宮,蘇梨就聞到了宮裡冷肅的緊張味道,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候著,生怕出現一絲一毫的差池。
蘇挽月與腹中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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