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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是黑色的,而且燈罩上往往會留下黑色的油汙,你再看看這個有什麼不同?
菜花走到油燈旁邊伸長脖子一看,說燈罩上有油珠子,沒啥不正常。
我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爆栗子,尼瑪就是個幾把,這燈芯是紅色,還有你聞聞這股味兒。
菜花用手招了招煙味兒,一聞臉色都變了,張嘴就要罵。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冷靜,先看看他玩什麼花樣,東西都準備好,一旦不對勁,就草他,明白嗎?
幾分鐘後,劉師公提著一個炊壺走了出來,給我們泡了茶。
那茶一泡上,紅的跟血似的,不過味道倒是挺香的,讓人口舌生津。
劉師公也坐了下來,端著杯子說,看你們這身上溼漉漉的,肯定是凍的不行,山上晚上涼,來喝杯熱茶解解乏。
我說:“劉師公,你這茶顏色倒不錯,聞起來挺香的,有來頭吧。”
劉師公指著我,得意的笑了起來:“沒錯,這茶確實有來頭,是棺材蓋里長出來的一種草,吸食地氣、陰氣、屍氣而成,喝了可以滋陰辟邪,來,嚐嚐。”
菜花說,老頭,你這茶跟血一樣紅,看著寒磣,我怕喝了會吐。
我白了菜花一眼,趕緊打圓場,你莫怪,我這朋友不會說話。
劉師公說,沒事!不喝茶,老頭子就陪你們聊聊天,反正也快天亮了。
我一看錶確實都四點半了,心想看這老頭玩什麼手段,索性陪他玩玩。
劉師公問,你們追查屍體失蹤,有什麼眉目了沒?
我說,甭提了,八字還沒一撇呢。
正說著,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隱約還夾雜著女人的哭泣,讓人毛骨悚然。
劉師公微微一笑說,兩位不要慌,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瘋病犯了。
你兒子是個瘋子?菜花無厘頭的問了一句。
我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說:“劉師公,我出去放泡尿,你們先聊著啊。”
劉師公平靜說,好啊。
我出了小竹樓,飛快的往發出聲音的地方尋找過去。
很快我確定聲音來自小竹屋的後山,我撒開腿往後山上奔去,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到了後山,我有些傻眼了,這裡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足足一尺深的泥,如同一片沼澤地,每走一步都得費很大的勁。
我的心情變得激動起來,雨靴男肯定是躲在這裡,只有在這裡生存的人才會穿雨靴,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我離發出聲音的地方越來越近,在爛泥路里走了一陣,前面是雜草,我亮著手機的電筒,撥開齊人高的雜草,繼續往深處搜尋著。
終於我發現了找到了聲音的源頭,是一個山洞,洞口並不算大,被雜草遮擋著,很隱蔽。
我一抹臉上的草粒子,撥開雜種,鑽了進去。
往裡走了幾步,洞變得寬敞起來,裡面淒冷無比,巖壁上落下的水滴像冰刀一樣切割著我的肌膚,賊不好受。
“哈哈,我抽不死你個小賤人,抽不死你!”一陣狂笑聲,震得我耳膜發疼,洞壁的石粒子嘩嘩的往衣領裡鑽。
我還沒愣過神來,一大群蝙蝠呼啦啦的就衝我飛了過來,嚇的我抱著頭蹲在地上。
等蝙蝠散去,我全身起了一層冷汗,身上臭烘烘的全是蝙蝠屎,臭不可聞。
暗罵了一句,為了怕洞裡面的雨靴男發現我,我關掉了手電,摸著牆壁慢慢往裡移動。
走了一陣,我發現有些不對勁了,腳下黏糊糊的,一股子血腥味、臭味燻的我幾欲暈倒。
我哇的一聲,吐了起來,忍不住再次開啟手電,我草,地上全是血淋淋的老鼠皮和內臟,比起茅屋來噁心不知道幾百倍。
我捂著胃部,難受的要命,在琢磨著還要不要繼續往裡走。
手電所照之處,整個一條道上全是血淋淋的剝皮老鼠,空氣汙濁、骯髒,我怕還沒走到深處,就會被活活燻死。
我想起了菜花給我的狗屎丸,一摸沒了,才想起都給那孫子吃了。
這下麻煩了,到底還走不走呢?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女人的哭泣聲和叫罵聲,很是熟悉,好像是娜娜的聲音。
她似乎在哭,在罵,緊接著就是一個男人的怒吼和皮鞭抽打的聲音。
奶奶的,肯定是雨靴男,難道真如菜花所說,娜娜的魂魄被雨靴男擄到了這來。
反正回去也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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