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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說,可能是咱們被老鼠油澆的有些迷糊,本事退化,短暫性的看不到鬼怪,這沒什麼稀奇的,回頭去寺廟燻上兩天,就沒事了。
我說,你看這鬼是好還是壞?
菜花說,尼瑪這不廢話,不好你小命就沒了,你小子就是走鬼桃花的命。
我說,命你個幾把,誰愛走走去。
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半夜四點,我說,菜花咱們還是下山吧,早點趕回市區。
菜花搖搖頭說,好不容易走出陰陣,我可不想再去送死,咱們還是先在坐坐吧。
我說,那還亮著光,咱們去那坐吧,這風大。
我和菜花的視線落在火葬場後面的一座兩層的小竹樓上,雖然我們這地處南方,但是這種小竹樓多是雲南一帶,在這還是很稀奇的。
菜花點了點頭說,反正雨靴男一下也找不到,咱們只能聽天由命了,我去藏放屍體,你等等我。
等菜花把屍體重新放進殯儀館的空棺材裡,我們往火葬場後面的亮著光的小竹樓走去。
第二十三章 恐怖山洞
小竹樓,或許在雲南以及一些溼氣重的地方很常見,在火葬場建竹樓,防的自然是陰氣。
菜花邊走邊說,從陰陣逃得小命,我倆心情放鬆了不少。
菜花說,火葬場的陰氣太重,人在睡眠的時候陽火會降低,陰氣會干擾人的心性,造成夢靨、身體不適,所以用竹樓隔離陰氣算是比較好的選擇。
我同意他的看法,能住在火葬場的人沒幾把刷子,嚇都得嚇死。
小木屋的燈光很黯淡,隱約可看到人影在視窗邊搖曳,木屋前面是一個小院子,院子門沒有關,我和菜花輕輕一推,就開了。
一進入院子,就感覺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陰寒刺骨,我渾身就開始起雞皮疙瘩,兩耳嗡嗡鳴響,頭皮發炸的很。
再看菜花也是臉色鐵青,估計跟我的感覺差不多。
秦哥,這裡邪門的很,難道雨靴男就躲在這裡?菜花顫抖著點了根香菸,吸了起來。
我說很有可能,你他媽別隻點自己,不管我啊。
菜花把香菸遞給我,重新點了一根。
我說,如果雨靴男躲在這裡正好,咱們找他算賬,不過這回你可不能再衝動。
菜花說,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其實我倆這時候已經沒有選擇了,駝子一條人命還搭在身上,不抓住這幕後真兇,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搭的。
我倆壯起膽子往那小竹樓的臺階慢慢走去,這時候我聽到屋裡有人咳嗽,門吱啦一聲開了,走出來一個人,正是那燒屍體的劉師公。
老頭一眼就看到了我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拿著水煙壺向我們打招呼,“兩位同志,這麼晚了還沒歇息?”
因為這幾天我們一直跟郭大炮在殯儀館守著,這裡的人也把我和菜花當成了警察。
有了這個身份也是件好事,至少不怕被人誣告私闖民宅。
我笑著說,我倆倒黴,最近老是丟屍體,頭派我們在這鬼地方守夜,看到你這還亮著光,就上來討杯茶喝。
劉師公說,那進來吧,這山上到了晚上是挺涼的。
我衝菜花使了個眼神,進了屋子,裡面簡陋而乾淨,一盞老煤油燈,一張桌子,幾把藤椅。
菜花在藤椅上坐了下來,聳了聳鼻子,暗罵了一句:“他奶奶的,老鼠油真他媽臭。”
我醒了一下鼻子,確實房間內瀰漫著一股老鼠油的臭味,跟菜花一樣,我也以為是身上沾的味道,不過仔細一聞,我發現不太對勁。
因為這裡的老鼠油散發著一股焦臭味,雖然這種焦味並不明顯,但逃不過我的鼻子。
常年跟女人打交道,我能分辨幾十種不同的香水味,所以嗅覺也特別的敏感。
我的視線落到了那咱油燈上,油黃乎乎的,燈罩上朦朧著一層油氣。
劉師公見我盯著油燈看,笑著解釋說:“山上的線路不是很好,我習慣用這種燈油了,兩位莫要不習慣。”
菜花說,別嘰歪了,口渴死了,搞點熱茶來。
劉師公笑了笑說,你們等等啊,站起身就往裡屋燒茶去了。
菜花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咬著香菸罵咧著,這老頭真幾把寒磣,連燈泡都捨不得扯一根。
我拍了他一掌,指了指油燈。
菜花說,咋了?
我說你仔細看,正常的油燈,燒起來會有黑色的煙氣,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