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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子,牢底坐穿,倒不如拼死搏一把,抓住該死的雨靴男。
想到這,我打定了主意關掉手電,抹黑踩踏著血淋淋的死老鼠,往深處摸了過去。
砰!我一頭撞在了石壁上,眼前金星亂冒。
開了手電,我仔細一瞅,原來洞已經到頭了,往左折,開始有了光亮,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是,這居然是一條水路。
沒錯,一條筆直的水路,在洞左側下方一米處綿延開來,洞口貼著一張黑色紙符,整個水路由鋪著一塊塊間隔的大石頭,看來是方便人進去的。
媽拉個巴子的,怎麼這麼熟悉,仔細一想,我想起來了,跟大話西遊裡面,至尊寶夢到的水簾洞有幾分相似。
不過這裡明顯比水簾洞要拉風,整條水路的壁頂飄著黃色的雨簾子,看起來好不壯觀,看來這雨靴男倒是個人才,若不是我耳朵尖,找到這來,誰又知道在這種荒山野嶺之中,竟然會有這麼一個詭異的山洞。
我試探著踩在石頭上,石頭很穩,沒有青苔,看來有人經常走,不然在水裡泡著早就滑不溜秋了。
謹慎的沿著石頭一步步的跨越著,很快我就發現頭頂上飛揚的根本不是水簾,而是他孃的老鼠油。
洞裡本來就奇寒無比,老鼠油一撒,我身上的陽火更加旺不起來了,人又開始暈暈乎乎起來,好幾次差點一頭栽進了暗河裡。
第二十四章 雨靴男竟是他
我的左手也因為連番被被老鼠油淋涮,那些奇異的能力正在慢慢消散,視力越來越模糊。
這種感覺很糟糕,就像是在漫天的瓢潑大雨中,疲憊的邁不開步子了,後面被人用鞭子抽打著,不得不前行。
又像是七天七夜沒閤眼,到了崩潰邊緣,卻強迫不能入睡,簡直是精神的一種煎熬、炙烤。
也不知走了多遠,我意識到再走下去,會被活活困死在這裡面,因為我的眼前已經開始產生虛影,鼻血直流。
老鼠油的陰煞之氣實在太重了,菜花說的對,莫說我一個普通人,就是大羅神仙被這玩意泡著,也會金光散盡。
我打算停下來,往回走,剛一回頭,腳還沒邁出去,我的心就涼了,身後的石子路不見了。
我草,這玩意只許向前,沒有退路,太幾把蛋疼了。
抱著膝蓋,我蹲了下來,老鼠油淋的我已經麻木了,口鼻裡開始不停的滲出血水,身上的氣力快要被抽乾了。
也不知道菜花怎麼樣了,以他的脾氣見我這麼久沒回去,肯定得來找我,或者他已經遭到了劉師公的迫害。
想到菜花,我陡然想起,口袋裡的大姨媽衛生巾,菜花不是說,女人這玩意穢氣最重麼?也不知道是老鼠油的陰煞之氣厲害,還是女人的大姨媽穢氣厲害。
老子何不來個以穢破煞?
我激動的顫抖摸向口袋,萬幸黑色塑膠袋還在,兩塊血糊糊的衛生巾,依然新鮮。
我小心的摸出一塊血多的,惡臭難當,燻得我恨不得把心肝都吐出來。
沒辦法,我像是捧著聖旨一般,高高的舉在頭頂。
媽了個巴子的,老鼠油算個幾把,讓你嚐嚐大姨媽的厲害。
甭說效果還真不賴,那護墊就像是一把保護傘一樣,我的整個身子所處的位置,走到哪,老鼠油就自動停了。
看來這也是一個陰陣,只要是術法,大姨媽就能破,早知道有這麼神奇,我他媽就該讓菜花去女廁所多淘幾塊。
大姨媽的威武,配合著臭氣的薰陶,我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闖過了暗河。
到了岸邊的時候,我立馬將大姨媽護墊扔進了暗河,唾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散點穢氣,繼續往裡走。
裡面更加的寬敞了,也沒有外面那麼陰寒,我從口袋摸出鐵盒中華,點了顆煙,尼古丁的刺激下,體力恢復不少,神智也清晰起來。
慢慢的,光線越來越亮,當我闖進雨靴男的老巢時,我驚呆了。
洞裡面點滿了白色的蠟燭,十幾個裸著身子的女人正圍著一個躺在大石床上的男人歡聲笑語,有捶背的,有捏腿的,還有一個不要臉的騷貨正在賣力的吹簫。
我草,這麼多美女,這他媽比當皇帝還爽啊。
大石床的男人,不時的調笑著,兩手東摸摸、西扣扣,嘴裡也沒閒著,簡直就是一超級淫棍。
雙飛我也玩過,三飛也不是沒見識過,但是一下子十多個,也只有雨靴男那能把小弟當鋼鑽使的怪胎才能有這本事。
我幾乎可以斷定這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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