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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幹嘛去,我還要掃地呢。”
說著,廖洪美抓起自己的工具,拿著香蕉轉身就跑。
刑術揹著袋子繼續朝著那六層樓高的醫院大樓走去,從平面來看大樓是“工”字型的,前面是所謂的辦公大樓,後面就是住院部和病房了,其實所謂的辦公大樓也只是個醫生沒事待著的地方,因為這裡壓根兒就沒有門診,只要進來的人,一律都得往住院部送,所以時不時就能看到住院部和辦公大樓之間的那道鐵門前,站著不少穿著藍條白底病服的病人,而且很多人都會在那進行自我角色扮演,大聲喊著“冤枉啊!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要見皇上!你們這是非法軟禁!”等之類的瘋言瘋語。
刑術走到辦公大樓門口,剛要進去的時候,忽然間一條毛絨絨的小狗從其中探出腦袋來看著他。
刑術立即放下口袋,伸手去逗那條小狗,小狗搖頭晃腦地朝著他手掌撲過去,然後又退開,在那四下跳著,輕輕叫著,顯得很親熱。與此同時,一隻白黃相間,拖著一條大尾巴的貓從廊柱後方探出腦袋來,慢慢朝著口袋摸過去,隨後三兩下用爪子刨開袋子口,撐開袋子的時候,從裡面拖出一串無籽葡萄,然後掉頭就跑。
大貓跑開的同時,一條肥得眼睛都睜不開的鬆獅匍匐前進到袋子口,將那串葡萄叼著就要跑,誰知道被刑術一把抓住。
“喲呵!你們學會配合偷東西了?有你們的呀?你們苦爹教的吧?”刑術抱著死都不鬆口放下葡萄的鬆獅,鬆獅的爪子在那無力地揮動著,刑術則四下找著他們的主人苦黃漢,也就是先前他所提到的苦大叔。
躲在廊柱後面,吃力地收腹,但還是露出一部分肚子來的苦黃漢偷笑著,隨後發現自己肚子很癢,再低頭,看著抬頭看著他的刑術正用一根木棍捅著他的肚子。
刑術面無表情道:“苦大叔,你真的該減肥了,再不減,你恐怕低頭連自己的腳尖都看不到了。”
苦黃漢摳著自己的肚子走了出來,笑眯眯道:“回來了?給我們帶好吃的啦?給我帶西瓜了嗎?”
“你少吃點西瓜吧,那玩意兒吃多了,晚上起來上八次廁所,像你這麼懶的人,估計都得尿一床。”刑術說著,忽然間一愣,看兩眼大樓,又看著苦黃漢道,“你又從住院部跑出來了!?”
苦黃漢立即豎起一根手指頭在嘴巴前,拽著刑術就朝著旁邊的角落跑去,隨後抱起先前那條小狗說:“還不是因為它呀,我前些天在樓上就看到它孤零零一個人在牆外面跑,我急得兩天沒睡著,乾脆跑出來把它抱進來了。”
“我的天啦。”刑術摸著那小狗的腦袋,“苦大叔,你就行行好,就當是幫我的忙行不行?我地下室裡面已經有很多你救回來的小狗小貓什麼的了,我晚上完全就是睡在一堆貓狗當中,還有,那些狗你沒事也給它們洗洗,那股味太霸道了,不信你自己去聞聞。”
苦黃漢只是在那憨笑,此時那條大鬆獅狗已經將那袋子拽了過來,和大貓一起配合著將裡面的西瓜和剩下的葡萄刨了出來,然後蹲坐在那請功。苦黃漢立即俯身下去摸著鬆獅和大貓的腦袋還有下巴,表示讚賞。
“你趕緊從後面回去吧,要是被我爸看見了,他肯定得罵你,而且還得揍我,趕緊的。”刑術催促著苦黃漢帶著他的寵物們離開,自己在那看著苦黃漢抱著西瓜,帶著叼著葡萄的鬆獅,不時回頭朝著他傻笑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苦黃漢是個喜歡貓狗到發瘋的人,刑術聽人說過,說苦黃漢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小就沉默寡言,唯一能和他作伴的就是一隻孤兒院的大白貓,他一直說只有貓狗才懂自己。後來離開孤兒院自己開始做買賣,買賣還算成功,但也數次瀕臨倒閉,原因很簡單,他收養的動物太多,光是狗就有五十多隻,流浪貓更是不計其數。
某次,有幾個年輕人嘴饞,將他養的一條中華田園犬偷走殺死吃掉了,苦黃漢瘋了一般追到那幾個年輕人所住的院子口,等那幾個年輕人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外除了苦黃漢之外,周圍至少蹲坐了三四十條隨他而來討說法的各種狗,周圍屋頂和牆頭也站著無數的大貓小貓。
那幾個年輕人當時就嚇傻了,苦黃漢因為過於激動,將其中一個打成重傷,被人家告了,後來警察發現苦黃漢說話和思維異於常人,於是做了精神鑑定,發現他精神有問題,最終送到這裡來了。
送到這裡來了之後,苦黃漢天天都哭,無非就是擔心自己的那些貓狗,而刑術的養父刑國棟就屬於天生心軟的那種人,只得在後面圈了個院子,將這些貓狗全部養了起來,但和苦黃漢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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