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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他以後絕對不能再收養貓狗!
但對苦黃漢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好在是,他無法離開這個醫院,所以收養的也只是時不時跑到醫院中來的流浪貓狗,所以,刑術的地下室也成為了那些貓狗的永久性居所。
刑術走進辦公大樓,從裡面拿出幾個梨子,從藥局拿了個口袋將梨子裝好之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將蛇皮口袋藏好,這才跑上樓,徑直去了他養父刑國棟的辦公室,刑國棟是這裡的院長,不過也只是才當了三年,三年前上一任院長退休之後,才輪到刑國棟,但刑國棟已經快六十了,離退休也不遠了。
刑術走到辦公室門口,發現門沒關嚴實,於是蹲在那朝著裡面看著,發現刑國棟趴在辦公桌上睡覺呢,整個人的腦袋都埋在下面,而且頭髮亂亂的,看樣子好像是熬了夜。
刑術慢慢推門,蹲著走進去,剛伸手將梨子放在辦公桌上,轉身要走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眼前的地上出現了一雙鞋子,那雙鞋是他半個月前買給刑國棟的,他吃了一驚,順著那雙鞋子往上看,隨後看到了操著手站在那冷冷看著他的光頭刑國棟。
刑術立即站了起來,轉身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那個“人”,伸手一把將那頭髮抓起來,發現那是刑國棟的假髮,而假髮下面支撐著白大褂的是裝有衣服當填充物的人體骨骼模型。
“爸,這好在是大白天,要是晚上,我不得被你嚇死啊!”刑術都快無言以對了,“你至於嗎?每次我回來你都得玩新花樣!”
“坐下!”刑國棟抓起假髮套在腦袋上,將那人體骨骼拿開,自己將白大褂穿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依然愣在那的刑術,“叫你坐下,你是不是聾了?”
刑術帶著哭臉坐下,知道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這就是為什麼他要輕手輕腳進來,放下東西就要走的原因,每次刑國棟都會對他進行長達半小時甚至數小時的思想教育,不過通常開場白都是那句“把你最近的工作和思想情況給我彙報彙報。”
不過這次,刑國棟的開場白變了,開口第一句話說的竟然是:“我要去參加市裡醫療辦組織的歌唱比賽,都是一些離退休老幹部,還有快退休的,我準備的曲目有兩首。”
刑國棟笑著,剛伸出兩根手指頭要說話時,刑術搶先道:“是《少年壯志不言愁》還有《血染的風采》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刑國棟大喜,“不愧是我兒子呀!”
“哈哈——”刑術在那憨笑著,心裡想:你這輩子就會這兩首歌,我還能不知道嗎?
刑國棟清了清嗓子,就在準備要給刑術現場表演一下的時候,刑術脫口而出:“爸,我問你件事唄,你應該還記得陳玉清吧?就是田煉峰的奶奶。”
刑國棟愣了下,反問:“你幹嘛問這個?”
“如果我沒記錯,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有警察上門來詢問你關於1965年在哈爾濱的田雲浩兇殺案的事情。”刑術又問,“田雲浩就是田煉峰的爺爺,就是陳玉清的丈夫。”
“我當然知道呀,我也記得呀……”刑國棟點頭回憶:“我還專門寫了個分析報告,你幹嘛問這個?”
“你能詳細給我說說那案子嗎?”刑術挪動了下凳子,雙手趴在辦公桌上認真地看著刑國棟。
第五章 :X兇案
刑國棟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刑術,刑術依然掛著一幅天真無邪,用那雙充滿求知慾的雙眼看著刑國棟。
“等會兒。”刑國棟往後一靠,“你為什麼突然打聽起田煉峰他爺爺的事情了?”
“今天上午,田煉峰來我鋪子裡了,跟我提起了這件事,然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刑術隱瞞了一半,他不能將那雙千年烏香筷的事情說出來,因為那是規矩,朝奉這行當裡面有“三說三不說”的規矩,那就是說人,說事,說物件,但是卻不能說人的好壞,說事兒的真假,更不能說物件的來路。這三說三不說定義是非常模糊,說白了,就是做朝奉的底線,告訴做朝奉的應該怎麼為人處事,千萬不要做損人不利已的事情。
刑國棟看著刑術道:“刑術,爸爸對你沒什麼要求,除了不能害人,要多做善事好事之外,還有就是不要惹禍上身,惹火燒身,你這麼大的人了,應該懂我話中的意思吧?”
刑術使勁點點頭,他知道刑國棟是擔心他,但刑國棟這麼一說,這樣強調,相反讓他更覺得田雲浩被殺這件事無比蹊蹺。
刑國棟從前學的是臨床醫學專業,後來主攻的是心理學和精神病學,在那個年代,這算是個冷門。後來畢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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