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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主人在屋頂呆了一夜,底下的下人也輪流換了兩班來守著,此時見到人都回到地面上,總算放下心來。
悅姑姑明得了信兒趕了過來,對石初櫻上下打量了一番,卻發現人家更見精神了,只她們這些人反而憔悴不堪的。
石初櫻笑道:“我們練功,以後姑姑不必擔心,儘管去睡就好,只需留人燒幾鍋熱水便是。”說著她捂了口鼻朝楚漵含糊道:“快去洗洗,臭死了。”
她不說楚漵還沒注意到,聽這話低頭一看,自己的袍子有些汙漬不說,滿身都是黏膩之感,還真挺臭的。他不解地看向石初櫻。
石初櫻閃動著清晨露珠般的眼眸,遠離他幾步,朝著悅姑姑含笑道:“快讓人多準備幾桶熱水,將軍得好好洗幾遍。”
待悅姑姑帶人走了,她又對楚漵嬉笑道:“松露酒既能消病輕身,自然也是要排毒的,尤其你喝了不,全身的氣竅都開啟之後,再加上打坐練功,這些身體裡的廢物少不得就隨著汗水派出體外了。”
看見石初櫻眼裡的戲謔,楚漵喊來侍電忙忙地去淨房沖洗去了。
石初櫻也回了正房,吩咐人備水,她也要洗浴的,二肥則和它孃親熱一番後就跑去工作巡查去了。
人家二肥可是有正經差事的!
第六十七章初次辦宴
原本跟管事們說好的,每天早上8點鐘,到二重院東邊靠花廊子的一處院子裡聽管事們回事,順帶裁度府裡的事務,而此時已經7點多了。
石初櫻和楚漵匆匆吃了些早飯,楚漵起身朝石初櫻抱著拳頭一揖,笑道:“今個兒就勞累櫻櫻了!”換來石初櫻一個白眼,他卻笑著往外頭院子去了。
石初櫻帶著幾個丫頭漫步走在青磚鋪就的路面上,看著兩旁有些蕭索的花木枝丫,心裡琢磨著,無論如何,天氣暖和起來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府裡的植物換一茬。
整個冬天這麼漫長,抬眼都是光禿禿、灰濛濛的,她眼睛實在是不舒服。
也是難怪,她在摩雲山呆慣了,再看別處可不就是怎麼都缺少生機?!
一行人穿過一片漆得碧綠的花廊,來到回事處後頭的闊庭。這裡原本的一道牆已經被徹底拆除了,變成一片疏朗開闊的地帶,除了十字的青磚道路,其他地方種了些低矮的花樹,搭了花棚子植了藤蘿,不過此時天氣不對,都是光禿禿的枝條罷了。
原本東西兩路與中路的分界牆在回事處後面開始也拆除了,這樣回事處貼近花廊的左右兩處跨院就在實際上與花廊連成一片闊地,只在各自的院子建了垂花門。
石初櫻走進垂花門,管這處院子的僕婦和丫頭已經燕翅狀列在門前迎著她了,見了夫人過來都齊齊行禮問安。
那管事媳婦還年輕,問過安覷見夫人興致還不錯,連忙笑道:“不知夫人得空不?咱們這院子還沒個名兒呢,說起來還得描畫半天別人才知道是哪個院子,夫人要是得空請賜個名兒叫著也好。”
石初櫻聞言四下看了看,點點頭道:“說得有理,這處樣樣都好,只一樣吃虧的,眼前兒就是美景兒卻被一圈石頭牆給堵住了,再瞧不見,而且還是自己家的牆,再糟心不過了。
記著我的話,等天兒暖和了,東西這兩處院子靠花廊的牆拆了去,改成籬笆才好。這樣也好於花廊、花架子相得益彰些。如此的話,東邊這個叫‘朝徹軒’,西邊的就叫‘正陽齋’吧”
東西院子的管事連忙記下,回頭好報上去讓人寫了匾額來。
進了院子只見依舊是坐北朝南的正屋三間,東邊帶著小偏廈,東西兩邊還各有一排廂房,南邊倒是一溜的粉牆並沒有倒座,顯得院子更加敞亮。
她們府裡因主子少,府邸算是十分寬闊,並沒有別的府裡那樣房屋和院子緊張,不夠住的,因此,沒有見縫插針地建那些多屋子出來,倒是留了很多空白空間,看著就讓人感到疏朗閒適。
石初櫻又問道:“這處都是哪些人照管著?”
那管事媳婦連忙回話道:“除了奴婢總領著,還有玉麥姑娘和一個張婆子負責日常打掃照管物品。”
石初櫻點點頭,她帶來的人手原本不少,可分在這樣的府裡確實捉襟見肘的,所以,現在的十五個丫頭除了她跟前的活計,還各自領著一處別的院子活計,只用到的時候再去正房。總算是暫時能支應著了。
這兩天悅姑姑正和石初櫻商量著是不是再採買些小丫頭做些基本活計,訓出來了也好頂上。石初櫻還在琢磨這事……
話扯遠了,這朝徹軒的三間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