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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或者見過面,一直到準備參加考研。
命運就是如此安排,如此戲弄軟弱無力的人們。
在報考輔導班的時候我們驚喜的看到了對方,原來她和我報考同一所學校。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告訴我自己學的是外語專業,在一所民辦大學。閒聊之中就一再的追問我,為什麼這些年的同學聚會我一直都沒有參加。
坦白說,我真的不知道復讀班的同學也有聚會的,而且也從來沒有人通知我,或許是沒有人曾真的記得我。
彼此道再見之前,我們相約一起參加輔導班,一起考取,一起入校。
只不過那個冬天她沒能如願參加,因為在一個下雪天自己滑倒折斷了胳膊,好像那時正好是聖誕節。
這些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還知道也正因為這件事情,她才和男朋友分手。因為當她在電話裡告訴他自己住院的時候,他只是很冷淡的“哦”了一聲。
她沒有放棄,參加了第二年的考試。她成功了,並有了新的男友。
車票
我們就像新認識的朋友一樣,重新開始瞭解對方。在她的推動下,我也見了幾個復讀時的同學。但是幾乎沒什麼印象,見面後介紹好久才【炫】恍【書】然【網】大悟狀。
談起過去,現在多了一種輕鬆與解脫。我們會笑很久,為原來的一些細小事情。
他們會問起那個經常和我在一起的長髮女孩怎麼樣了,我就裝傻說:“咱們班我有喜歡過的女孩子嗎?”
他們冥思苦想一陣然後說:“不是我們班上的,好像是復讀時插班在應屆班裡的,叫什麼欣來著?”
我說:“你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誰,我哪裡知道。”然後落荒而逃。
那年,可欣和我一樣也沒有考上大學。想一想,也很好笑,我們有著那麼多驚人的相似。
復讀的時候,我心情很低落,常常感覺自己無法在那個環境裡再呆一分一秒。我就像一隻困獸,籠中猶鬥。
可欣知道我的性格,所以常常來我們班,她總是站在門口,向我微笑招手。我們會在門外站很久,看著那棵白玉蘭花。
其實我也知道,安慰別人的話總是說得很順心,而快樂,大多的時候自己也不曾找到。
關於那一年的點滴或者美好,我只記得她和我在冬天的寒冷裡漫長的談話,清冷的夜裡她長長的頭髮隨風飄舞,以及高考那天她媽媽把我們叫到家裡包水餃給我們吃。
其他的,我不敢也不願再去想。
不可否認,這是一段我想抹去的記憶。
那個夏天,燕歌和姐姐一起去了上海,玩了好久好high。我們本來打算在一箇中間城市見面,但是卻沒能實現,她只好一再的說抱歉。
有一個晚上,我們一直電話聊天聊到天亮,那時的我坐在路邊。
我是一個不愛在家裡呆很久的孩子,從小就如此。總是喜歡在街上,遊蕩。即便多年以後,開始流浪。
漂泊,不是一種不幸,而是一種資格。
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當然有些時候自由也會意味著孤單。所以回來之後,我經常在夜間出去走走,或者看別人在路燈下打牌,或者在路邊聽kv裡的音樂。
涼爽的天空下,總能遇到一些喝醉酒的人,醉眼朦朧、步履踉蹌。我總是充滿幻想,自以為就是那個在夜間穿梭的隱形俠客。
可惜我不是,我只是一個破壞者。有時候我會在街上潔白的牆面寫下幾個字,諸如:禁止張貼、塗畫!或是把一堆乾燥的物品點燃,在夜空裡遠遠看去感覺很美。
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河邊,站在橋上看穿梭的車輛,聽輕輕的風聲。夜深的時候,會脫光衣服在水裡遊好久。感覺自己就是那條大魚,可以仰在水面呼吸,看夜空群星閃爍的美麗。
那個夏天很炎熱,而我,很倒黴,去了多次火車站,但總是買不到回西安的車票。我的那個中學同學最後去了其他城市,進而轉車,曲線救國。我懶得折騰,還是在家裡苦苦等待。
一直到9月2號的早上,舅舅打電話讓我去車站拿票。我不知道他是經過多少關係才辦到的,說實話我很討厭這麼做,但是卻無能為力去改變。
中午的天氣更加的悶熱,街上行人稀少,一如快禿頂中年男子的頭髮根根可數。但我還是很高興,為能拿到的車票,為不久之後的相見。
爺爺
剛走出售票大廳的時候,姐姐突然打來電話,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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