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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硬了,當了個副市長,就不曉得天高地厚了。”
梁奶奶拍拍他的背,“老頭子,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跟這混小子有什麼好說的?”梁爺爺臉色是陰雲密佈,大喝一聲,“給我跪下。”
梁之郴鬆開楊辛的手,對她說:“你去院子。”
楊辛似乎有不詳的預感,她拼命的搖頭,死死抓住他的手。
“方剛,你帶她去院子。”梁爺爺發話。
方剛走到她身邊,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她完全籠罩。梁之郴用另一隻手試圖扳開她的手,可楊辛就是抓得緊緊的,眼睛就那麼瞅著他,滿是哀求。
他閉上眼,用力將指頭一根一根的扳開。
楊辛無奈只好隨著方剛到院子,然後看著他折回客廳,將大門緊緊關閉。
正文 革命
只是在關上門的剎那,楊辛聽到一句話從裡面傳出,“拿鞭子來。”聲音不大,可是極其威嚴,讓人心不由地顫抖。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都什麼年代,還有這般粗暴的家教,再說梁之郴都三十出頭了,難不成還真讓他跪在地下捱打,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裡面的閉音效果很好,她站在外面一點聲響也聽不到,剛稍微安定點的心又慌亂了。如果,只是說如果,他真的捱打了,她該怎麼辦?她焦灼地在院子走來走去,原本好聞的香樟樹味,此時入鼻,卻徒增煩惱。
她不停得走啊走,心反而越跳越快,最後走到香樟樹下她停住腳步,還沒來得及思考,就不由地走向大門口。手扣在銅環上,叩打大門。
那銅環撞擊木門,發出沉悶的聲音,咚咚咚一直在響。
直到她手都發麻了,門才從裡面開啟,客廳沙發上坐的兩位老人都不在了,只有梁之郴還跪在那,一動不動,像座雕塑。
楊辛扶著門框,腳凍住了,那還是梁之郴嗎?
白色的襯衫上佈滿了一條條血痕,還有血滴順著劃痕緩緩地緩緩地流淌,最後滴落在地面,蔓延成一團烏紅的血漬。
楊辛的身體像是上了發條,猛然就衝到他身旁,蹲在地上,抬頭看著他。
梁之郴露出微笑,真的是微笑,沒有一絲勉強,是發自內心的微笑,“看傻了,從小我不聽話,就是這樣捱打的。”
楊辛的手不由地伸出,撫摸他的面頰,“你很傻,為了我,根本就不值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上面有層霧水籠罩,看起來有些縹緲迷離,她提高了音量,“你很傻,你做的這些都是毫無意義的,你明白嗎?”
只是後面幾個字還未出口,已經被梁之郴堵住口腔內,他就像是一團火,要將倆人都焚燒。
饒是楊辛身體冰涼如雪,也被他烤得熱氣騰騰,她的手抱住他的後腰,手指觸之,全是溫熱的血水,順著指尖電流般擊中她的心臟,然後倒流回四肢百骸,楊辛暈了,她忘記了抵抗,只知道跟隨他,甚至是配合他,讓他更加深入。
梁之郴沒有任何技巧地在裡面橫衝直撞,反覆吮/吸,剛想放鬆點,大腦又下達命令,再次進攻,從沒有一次接吻,能讓他如此失控,他反覆地發力,藉此懲罰那個狠心的女人。
毫無意?他要讓她明白,一切都是有意義的,無論他為她做任何事都是有價值的,她值得他為她做任何事。
他加重力道在她裡面糾纏,楊辛幾乎不能呼吸了,頭暈了,心亂了,只能任由他擺佈。
梁之郴終於放開了她,手還託著她的下巴,“小辛辛,你是我的。我們只能在一起。”
他眼底深處像是海面颳起陣陣漩渦,吸的人定定的,不能移開半分。
楊辛怔怔的,忘記了反應。
“小郴,你去上面休息一下。”方剛不知何時出現在客廳。
梁之郴站起,伸出手,看著楊辛。
她的確也站不起來,蹲的時間太久了,血液幾乎都凝結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強大的牽引力讓她順勢站起。
梁之郴走在前面,她則跟在他身後半尺的地方。
穿過廳堂,出去後是間小小的院子,比前面的院子小了一半,可裡面有個小小的苗圃,栽滿了各色各樣的菊花,煞是好看。梁之郴帶她去了東面的房子,房間很大,裡面還有洗漱間,裝修看起來有段時間了,可依舊沒有落伍,而且很是光鮮,顯見當初裝修時是下了番功夫的。
“你去哪兒?”見他鬆開手,轉身欲走,楊辛脫口而問。
“要不我也留在這。”梁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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