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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手指託著她下頜,大拇指則輕柔的摩挲她的紅唇下的肌膚,嘴裡低喃地說:“你是漏網的嗎?”
楊辛再度眩暈,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只是嘴唇還是緊緊閉著,不肯說一個字。
梁之郴慢慢鬆開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繼續翻看雜誌。
他就這麼來去自如,情緒好像一點影響也沒有。可她卻有片刻的失神,她會是漏網的嗎?也許前一刻,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是的。可剛剛他那男人特有的溫熱氣息,拇指摩挲肌膚特有的觸感,還有情人般纏綿的話語,都像是織了層密密麻麻的網,叫人難以逃脫。
她會是例外嗎?楊辛迷惑了。
下了飛機,倆人剛走出大廳,一位中年軍人就走上前,接過樑之郴手裡的箱子,放進一輛軍車的後尾箱。
“方叔。”梁之郴的語氣親熱中透著股尊重。
那名姓方的中年軍人打量了楊辛一番,就坐回駕駛座,半晌才說:“郴郴,你自己小心,最近首長的心情可不好。”
楊辛懵了,不是說他爸就是鄰省的省長,怎麼在首都老家倒有軍車來接他們那首長指得應該是他爺爺才對。來之前,在楊辛的想法裡,他爺爺也就一退休幹部,畢竟七十歲了,按國家政策六十歲就得退休。至於他爸,當初聽他說是省長,楊辛還嚇了一跳,活到快三十,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梁之郴了。當時梁之郴還安慰她,別怕,他爸就是一紙老虎,看著威嚴,其實一捅就破。
後來她之所以放鬆了心情,主要是覺得反正就假冒,就當演場戲,人家戲裡皇帝都有,她這出戏出來個巡撫,也不至於那麼害怕。楊辛的心理自我暗示,是屢屢成功的,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這輛軍車,心裡還是七上八下半天,始終回不到原處。
梁之郴的手卻伸過來,握住她的手,“方叔,我爺爺最近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前幾天,黨妮到首長這控訴你,大致內容你應該清楚。黨奶奶跟你奶奶也說了半天,現在老夫人對你也有些看法。你自己好好珍重,方叔也幫不了你。”
馬路上的車子密密麻麻,摩肩接踵,幾乎沒有空閒,方叔開著車子緩緩行駛,楊辛坐在裡面的感覺是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頭有些暈沉沉的。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了。
梁之郴輕輕拍拍她的臉,“小懶豬,到了。”
楊辛使勁眨巴眼睛,才發現剛才自己一直靠著他的肩膀,她很不好意思地離開,先下了車。
這是隻有在電視裡才看到過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大門,院子裡種滿了年代久遠的香樟樹,空氣裡有股香味,時濃時淡,楊辛深吸一口,清涼的香味就從鼻腔慢慢滲透口腔,最後擴及整個五臟六腑,一路上的舟車疲勞都煙消雲散,只有那香味還留在心間。
梁之郴一直握著她的手,楊辛也沒有掙開,也許到了陌生的環境,她也變得膽小了,有人依賴總是好的。
走進寬大的客廳,一對滿頭銀絲的老人正並肩坐在沙發上。
“爺爺,奶奶。”梁之郴畢恭畢敬地彎腰喊道。
楊辛也跟著叫了聲。
梁爺爺抬頭,那是一張飽經歲月磨礪的臉龐,自有一股威嚴,特別是那雙眼睛,宛如明燈,照得人無所遁形,尋常人決不敢直視。
“小郴,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也是嚴肅的。
“爺爺,我只是找了個未婚妻,也就是您未來的孫媳婦。”梁之郴態度雖然恭謹,可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的。
“我的孫媳婦好好在北京待著,哪裡又蹦出一個了?”梁爺爺掃了眼楊辛。
“爺爺,我對黨妮從來就沒有兒女之情,我一隻把她看成是鄰家的小妹妹。”
“我不懂你們年輕人那套來七八糟的愛情。我只知道,結婚物件必須是知根知底,門當戶對,以後的日子才會長長遠遠的。”
“爺爺,從小到大,我很尊敬您,也聽從您的安排,可婚姻大事,請讓我自己做主。您也是老革命了,怎麼還相信門當戶對的舊觀念。” 梁之郴毫不(炫)畏(書)懼(網)地直視爺爺。
“這不叫老觀念,像你奶奶和我,你爸爸和你媽,不都是這樣過來的。怎麼到你這,就例外了?”梁爺爺的語氣很是嚴厲。
“爺爺,我要娶的人,必須是我喜歡的人。凡事都有例外,為什麼到我這就不能例外了?”梁之郴的語氣很平緩,可態度卻極其堅決。
梁爺爺見他始終不肯答應,怒火中燒,“現在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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