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轉身就離開了。
今天下午在他家受了血淋淋的刺激,楊辛早就頭暈眼花的,整個人極度疲勞,看見床就倒下去了。可真沾到被子,人反倒睡不著了。
眼前一下出現的是梁之郴沾滿血痕的背脊,一下又是他強吻她的畫面,她手指摩挲在嘴唇,那裡比平常腫大許多。這傢伙,哪裡是親吻,簡直是要吃了她,可心裡倒不是真生氣,反而有些難以述說的感覺。
在床上躺了會,她還是起身了,推開門,直奔西面的房間。門沒有鎖,是虛掩的,她隨手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他赤/裸的佈滿血痕的背脊,紅色痕紋與麥色肌膚相映,衝級她的視線,頭再度發暈。
“別杵在那,把門關上。”梁之郴正用毛巾擦拭頭髮。
楊辛走到他身邊,穩住聲音,“有藥箱嗎?”
梁之郴抬頭,“這點小傷也要擦藥,小時候我有次和小朋友打架,把別人的手搞骨折了。回來,也是被我爺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頓,傷可比現在嚴重多了,過段時間,自然好了。”
楊辛安靜地看著他,固執地問:“有藥箱嗎?”
梁之郴無奈指指對面的床頭櫃,然後繼續擦拭頭髮。
她走過去,蹲下身,翻出一個藍色藥箱,裡面瓶瓶罐罐不少,找出一瓶藥膏,以前章露給過她,是一種昂貴的藥,功能是清理傷口的。
她拿著藥膏走過去,開啟蓋子,用棉籤沾上白色的藥膏,輕柔地塗在傷口上,然後小心地吹口氣。
梁之郴原本擦拭頭髮的動作停止了,極其輕微地倒吸口氣。
“很疼嗎?”楊辛停住了。
痛?那哪裡是簡單的痛,傷口是痛的,藥膏塗上後,是淡淡的清涼,而她吹的那口氣,卻是致命的吸引力,順著傷口滲透到肌膚內裡,然後隨著血液,流入心臟,原本平靜的心就不安地跳躍,他只能極力壓抑。
可楊辛哪裡知道他的情況,以為他沒聽清,反而俯下身,嘴對著他耳朵,“之郴,你還好吧?”
溫熱的氣息,混著她獨有的體香,還有身上殘留的香樟樹清新的氣味,一起隨著空氣就這麼一絲一縷地鑽進他裸/露在外的面頰,然後順著神經末梢,慢慢遞延全身。
梁之郴繃緊身體,聲音暗啞地說:“我很好,不過麻煩你站好。”
楊辛怔楞半會,見他的耳垂泛著奇怪的紅暈,心裡明白了七八分,身子慢慢站好,臉不由地也紅了。
她依舊在擦拭藥膏,而他依舊在擦拭頭髮,房間裡安靜極了,沒有任何的聲音。
窗戶是緊閉的,空氣的流動也變緩慢了,一種難以述說的曖昧在生成,越來越沉,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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